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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被子裡蜷成小嬰兒的姿勢,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打起全身精神從鼻子裡擠出回應,“唔——?”
“誰帶酒來給你喝的?”霍珩乾脆坐到床頭,用手指梳理林悠悠保養良好的頭髮,修長有力的指節從順滑的髮絲間穿過的時候只感覺到微微的涼意。
“向西月。”林悠悠勉強睜開眼睛看看床邊的霍珩,實在困得不行又把眼睛給閉上了,“我想睡覺……”
霍珩嗯了一聲,他說,“你還欠我一個問題的答案。”
林悠悠側躺在床上縮成一團,困成了狗但還要被霍珩騷擾,煩得從被子裡伸出腳踢他,“你欠我才對!”
霍珩被撒嬌似的力道踢了一腳,輕而易舉地握住林悠悠的小腿,“答完我就讓你好好睡一覺。”
“……”林悠悠在床上安安靜靜地趴了一會兒,彷彿已經睡熟過去,顯然是不打算再和霍珩糾纏下來。
霍珩不慌不忙地伸手在林悠悠的腳底撓了兩下,“悠悠,讓你睡不著的方法有很多,逃避不是辦法。”
林悠悠發出一聲又憤怒又沮喪的長嘆聲。她用力地蹬了兩下腳,沒能掙脫霍珩的鉗制,才沒好氣道,“你問吧。”
霍珩滿意地笑了。他附身貼近林悠悠的耳畔,用誘哄的語調問道,“乖乖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被騷擾半天就得了這麼一個幼兒園自我簡介時才用得到的問題,林悠悠簡直抓狂得想咬人。她毫不猶豫甩出正確答案,一字一頓咬牙切齒,“林、悠、悠!”
說完這三個字之後,林悠悠一卷被子翻了個身,乾脆地背對霍珩不說話了。
背後安靜了一會兒。
不知道是幾秒鐘還是幾十分鐘之後,霍珩的大手覆在她後腦勺上溫柔地揉了揉,“睡吧,悠悠。”
被酒精麻痺了所有戒心的林悠悠果斷放任自己的意識墮落入夢鄉之中。她不去思索霍珩問的問題究竟是什麼意思,也沒有在意自己究竟是否給出了完全正確的回答……你看,酒量差還非要喝酒的人肯定是要吃虧的呀。
霍珩下樓的時候鄧秘已經把張慎扛到別的客房裡去了,沙發底下終於沒有躺著個有礙觀瞻的人。
“週日大下午的,三個醉漢在房間裡呼呼大睡,說出去人都要笑掉大牙了。”鄧秘調侃。
“人喝醉的時候應該問什麼答什麼,最好套話,你覺得呢?”霍珩沒有接鄧秘的梗,而是問道。
“呃……應該是吧,所以臥底間諜什麼的都不敢真喝醉,生怕暴露身份,對吧。”鄧秘想了想,謹慎地回答,“……您剛才在樓上問林小姐什麼了?”
霍珩思索片刻,不答又問,“悠悠小時候那場大病以後身體一直就不好,一直到上大學了也是三五不時地發點小病,張慎往林家跑的時候比霍家更多。”
“對,需要我把林小姐過去的醫療記錄拉一份出來嗎?”
“不用,”霍珩否決之後,轉頭往樓上林悠悠的方向看了一眼,眼神幽深,“她身體健康就好。”
鄧秘一頭霧水,也沒敢再問,在心中的小本本上記了一筆這事兒,以備不患。
可霍珩的話沒說完,“……只要她還是林悠悠。”
“林小姐還能改名換姓不成。”鄧秘下意識地打趣了一句,突然打了個激靈,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您的意思是……?”
“不用做什麼。”霍珩舉步往外走,臉上一絲笑意也沒有,“和現在一樣,保護好她,有任何異常立刻通知我。”
“……是。”
——
林悠悠當然不知道自己喝得雲裡霧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甚至都不記得張慎和自己喝了第二杯酒之後兩人又互相傷害地灌了對方多少杯酒,她只知道自己是在一陣異常的口乾舌燥當中醒來的。
床頭正好就放著一杯救命的白水,林悠悠想也不想地端起來咕咚咕咚就給喝了個見底,才舔舔嘴唇終於感覺嘴裡好受了些。
喝完水之後人清醒不少,林悠悠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多,吐吐舌頭從床上爬起來,踩著拖鞋下樓,發現客廳裡空無一人,繞了好幾圈又問了幾次路才知道原來向西月居然比她還早一步醒,已經在廚房忙碌了好一會兒。
抱著欽佩之情,林悠悠轉道去了廚房,正好看見向西月和程姨在廚房裡並肩邊處理食材邊說話,上前就打斷了她們,“程姨,我嘴裡難受,有沒有甜湯喝?”
“在那兒給你溫著。”回答的是向西月,她回頭給林悠悠指了個在爐子上仍然用文火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