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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鄧秘調出醫院報告看了看,“醫生靜養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他們似乎準備留在國內多陪林小姐一段時間。”
正巧樓擎和孟凡生經常到林家刷存在感,是時候讓他們倆受受風吹雨打了。霍珩想著,把筷子放下,最後又多看了那籠他頂都沒動過的黃金糕一眼,沉思片刻,“能想起什麼特別愛吃甜食的人嗎?”
這都什麼問題?鄧秘腹誹著飛快轉動大腦,想了半天,提出一個人選,“我老婆還挺喜歡的……”
話說到一半,他敏銳地察覺到霍珩臉色一沉,立刻適時地閉上嘴安靜如雞。
霍珩比鄧秘更快一步察覺到了自己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他面無表情地站起身來,想了想又回頭拈了塊黃金糕送進嘴裡咬下半塊,咀嚼兩下後將剩下小半塊放了下去。
他從什麼地方嚐到、又覺得甜的,好像不是這個味道。
“霍少?”鄧秘小心翼翼地喊這位似乎變得更加捉摸不定了的上司。
霍珩嗯了一聲抬頭,臉上仍然帶著平淡笑意,“走了。”
鄧秘稍稍鬆了口氣,“是。”
當天下午霍珩就神速地敲定了度假村的專案二期,並且出人意料地決定要親自去一趟海城。
鄧秘恍恍惚惚地跟著開了緊急會議,全程都沒有發言的機會,所有人幾乎都如坐針氈地黏在椅子上聽霍珩做了五分鐘的演講又下了兩個決策,接著會議就如同它突如其來的誕生一樣突如其來地結束了。
重新調整了霍珩行程的鄧秘愁眉苦臉:莫名其妙就要安插一趟兩天的海城考察,不知道暗地裡需要改動多少東西,今晚大概又沒得睡覺了。
“鄧秘。”
聽到大老闆喊自己,鄧秘立刻回神,“在!”
霍珩看他一眼,問,“你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一間事情的時候,一般做什麼去回憶這件事?”
鄧秘一臉茫然:這問題肯定不能和霍少本人有關吧?他可是過目不忘的設定!仔細斟酌半晌後,鄧秘回答,“首先翻開我有沒有做過相關的記錄,找找能激發回憶的線索,再問問身邊的人看他們能不能提醒我。最後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暫時放一放,很容易就從一個出人意料的細節上回憶起來了。”
“先放一放?”霍珩若有所思地把筆帽蓋上,“但我覺得放太久就遲了。”
“您忘記什麼了?”鄧秘小心提問,“也許我能提醒您一二?”
想到他今天早上那個讓自己十分不悅的回答,霍珩瞟他一眼,“我很確定你給不了我線索。”
鄧秘一抽嘴角,“是,老闆您說得對。”他頓了頓,提醒道,“剛才向小姐來過電話,說她四點三十左右到這裡,有事情想和你你當面談。”
霍珩抬起了頭。
向西月這個名字似乎也有了和平日不同的印象。他知道向西月和孔一洲正式開始戀愛關係之後性格有所軟化,可每當想到“向西月”這三個字的時候,內心總有一種偏向負面的情感。
不太瞭解這種情感的霍珩想了相當久的時間才看透:這好像是嫉妒。
可他又有什麼理由去嫉妒向西月?
向西月來得很匆忙,她到的時候頭髮都有些亂,進門把鄧秘當作透明人晾在了一邊,拍著霍珩的桌子就質問他,“不是早就說好選址放在瀾城嗎?為什麼突然改到海城去了?海城那種地方還缺度假村?”
鄧秘:“……”這麼剛?
霍珩沒動怒,他看了看向西月的表情,問道,“海城的選址有片花海,你看過了嗎?”
“我當然看過,我還特地找過這種花做了調查,雖然好看稀奇,但種植的價格很高,後期也需要派大量人力物力去維護——”
霍珩沒從向西月的反應中找到任何和“花海”有關的線索。他閉了閉眼,確認這個關鍵詞和向西月沒有任何關係,“我已經做了決定。在衛家落馬之後,瀾城早就是風聲鶴唳,你如果硬是要維持原來的選址,就找一個敢接下這個專案的乙方給我。”
向西月緊閉嘴唇沉默了兩秒,臉上憤怒的表情漸漸冷靜下來,“瀾城確實不是眼下最合適的選址,可海城也不是。如果說我的決定不夠百分之百英明,那你的也是。”
一旁的鄧秘眼觀鼻鼻觀心假裝自己是個稻草人。
“再怎麼樣,我也是專案的主管之一,你下決策的時候,不能像通知其他人一樣直接就把命令拋給我,你得提前通知我,給我時間準備,不然我沒辦法帶好我的團隊。”向西月斬釘截鐵地說,“除非你不想讓我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