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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得好,姜的還是老的辣,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這樣在那個位置上多年穩妥不受影響。”
“狼子野心,真不明白當今聖上竟矇蔽多年。”
“這時能醒悟,也是來得及啊。”夏侯淳嘆息道。
可是,卻搭上了父親的性命,還讓夏家蒙不白之冤。
沈木榮拎起茶壺,斟了兩杯,一杯給了夏侯淳,一杯自己,他端起一飲而盡,“他能是個明君,就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夏侯淳咳了一聲,香茶入喉。
“那時是無奈也是無用。”夏侯淳輕聲道。
“夏老將軍忠心為他,倒好在最後卻如此對待。”沈木榮憤怒不平。
“說到底還是那位太過強勢罷了。”夏侯淳說,“如果沒有聖上最後一刻醒悟,我們可就真的陰陽兩隔了。”
“夏兄,您怎麼為聖上說話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沈木榮道。
“誰如何就如何吧?如今還是把父親當年在花溪村到底是遇到什麼這事查清楚了最為重要。”夏侯淳說。
“來福上次不是來彙報嗎?那個謝志國竟然去朱家了。這可是奇怪了啊。”沈木榮在旁提道。
夏侯淳派來福在朱家周圍暗地裡巡邏,就是怕朱家對錢芳有什麼不利報復,說什麼還是從根源上做警惕。
“是啊,這不昨晚錢家就遇到這失火之事,所以其中必有蹊蹺。”
“謝志國這人以前看著就不對頭的,畏畏縮縮的,朱家是太平村的,兩村都不怎麼往來的,謝志國當然不會無事不登三寶殿。”
“所以,謝志國這人定不簡單。”
“剛才來寶都說了,謝志國也去錢家了,這個里正還真做得稱職了。”沈木榮冷笑道。
“不管如何,小芳很是危險。”夏侯淳氣息驟寒。
“夏兄,還是多派幾人去保護吧,昨晚放這火該是失手了,下次可不就這麼簡單了,見著出手是想要傷人滅口啊。”沈木榮道。
“朱坤良都斷根了,這事不可能這麼草草了結的。”夏侯淳說,“當時我都說了,你去定能醫好他,可是偏偏不相信我,這不就錯失良機,以後怕是做不了男人的事了。”
“哼,夏兄叫我去我也不會去醫他的,何況是傷得是那個位置?你不用這麼抬舉我啊?這也是他活該,做盡壞事,得給的懲罰。”
“我那是抬舉你啊?”夏侯淳站起身道。
“夏兄,您這是要去哪?我們還沒說好呢?”沈木榮抬頭看著夏侯淳問。
“我去母親那坐坐,都兩日沒過去了。”
“對了,夏兄,什麼時候把芳姑娘娶過門啊?聽說你都跟她約談了。”沈木榮笑嘻嘻道。
“問那麼多幹嘛?”夏侯淳不好臉色。
“您以為我想問啊,老夫人不親自問您卻總是叫我過去,我哪知道您心事啊?又不跟我說。”沈木榮無奈攤攤手說。
“定下來了會跟你們說的。”夏侯淳道。
他可不說那次約談都讓芳姑娘拒絕得利落呢。
“不過,我可是看得出,芳姑娘還不把你放在眼裡的哦。”沈木榮輕笑。
“當然是不放在眼裡,是要放在心裡才對。”夏侯淳回答得很快。
沈木榮看著他認真的臉色,不由的敞開大笑。
“夏兄,還挺有有趣了,以前怎麼沒發覺呢。”
“沈木榮,該夠了,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夏侯淳冷眼瞪之。
沈木榮再笑一笑,“夏兄,您這樣很好的,真的,很好。”
夏侯淳嘆了口氣,“看情形,娶她過門得過些日子了,本想上門提親,可是就遇到李叔去世這攤事。”
莫非是自己的親事需要經過多番曲折才行嗎?
而昨晚,她遇到這等事,看著也是沒心思跟自己談了。
其實剛才來寶報發生危險的時候,他也是想直接過去,給她安慰的,但還是算了,她本來心情不好,再看到他都不知會不會火上加油了。
原來夏侯淳對自己還是不夠信心,對於錢芳這女子。
“夏兄,你神速啊,都跟芳姑娘說上門提親之事了啊?”
“我都說過,我喜歡一步到位。”
沈木榮伸出大拇指對著夏侯淳點了點,“厲害,厲害。”
“對了,這謝正國是什麼時候到花溪村的。”夏侯淳好像想到什麼語意一轉問。
沈木榮不再笑了,“好像是七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