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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本是很簡單的事情啊,也無非就是他向她提親而已啊。
錢芳說完,就轉身回去,夏侯淳呆怔一下,就上了馬車,叫來寶回夏府了。
現在路上沒什麼人,來寶揮動了手中的小鞭子,讓馬走快幾步。
來寶還是忍不住回頭說:“公子,我看著錢姑娘有點悶悶不樂啊?”
夏侯淳聲音暗沉,氣息驟冷,“好好看前面的路,說那麼多話幹嘛。”
來寶見勢不妙,坐好姿勢,遠看著前面的路。
天色逐漸變黑了,花溪村的每家每戶都點了燈火,層層疊疊,炊煙裊裊。
夏侯淳心情不是很好,真的可謂是出師不利啊,本以為他堂堂夏家之主能如此低聲下氣的跟錢芳說了心裡話,有人愛慕她,應該是高興才對,怎麼看著適得其反了呢。
女人的心思難以猜測啊。
平常那麼多的問題事情他都能迎刃而上,這倒好了,竟然碰釘子了,回去沈木榮都不知道要怎麼笑話他了。
說真的,畢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雖然有點強勢霸道,但也是一種直接解決方式啊。
夏侯淳坐在馬車上,路不平,搖搖晃晃,心思也隨著搖擺不定了。
但不管如何,跟母親說好了,看個好日子就上門提親,不管她答不答應,反正她現在也沒有相親的物件。
而這邊,錢芳一進屋,就馬上倒了杯水端起來咕嚕咕嚕的一口氣幹了,還用手扇著腦門,心焦焦的。
欣蘭一見姐姐回來就只大口大口喝著白開水,也不說話,只是喘著氣,臉色白裡透紅。
“姐,這麼渴啊?我去把飯菜熱一下給你拿來。”欣蘭說。
現在屋裡已經挑著燈火了,天暗了,欣蘭手裡還拿著在做的繡活,錢芳說了她,“欣蘭,天黑了,你就不要做這些活,到時對你的眼睛不好。”
欣蘭搖頭說,“不會啦,這油燈亮著呢。”說完站起身,就往外的廚屋去,把留著的飯菜熱一下端了過來。
錢芳坐在木椅上,心煩意燥的,這夏公子說話也太霸道無比了吧,還不容人家多想多問了。
她從來見識過這樣的表白的,一點斯文溫柔的氣質都沒有,比言情小說裡的霸道總裁還要霸道一倍,答應不答應就是答應,說不說就是知道明白了,
這是什麼狗屁邏輯了。
錢芳又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收斂去心裡的煩悶,錢芳冷靜下來,他說過幾日來提親,家裡自己就是大人了,什麼都自己做主,跟誰說去啊,答不答應還是自己的主意。
不過,感覺他應該不會這麼草率辦事吧,沒得到夏老夫人的允許,他就這樣擅做主張了,不過看著情形他是這樣的人。
錢芳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到底是如何?
今天本來就發生許多事情,在最後夏侯淳竟然來這麼一出,真的太讓人無措了。
“姐,姐。”欣蘭叫了幾聲。
錢芳才回過神來,“欣蘭,怎麼了?”
“姐,我都叫您好幾回了,看您心事重重的,不會有什麼吧,是不是良生髮生了什麼?”欣蘭把飯菜擺好,在對面落座下來,面露擔憂之色。
“良生啊,你不說我都忘了,他啊現在跟沈大夫的妹妹合得來,看情況啊我們有弟妹了。”錢芳笑著說。
“你說良生在都城都談親事了,還真是看不出來,到了那都膽大些了。”
“就是啊,我也是這麼說他的,欣蘭,你也該說親了。”錢芳瞧了瞧欣蘭說。
“姐,怎麼又說到我頭上了,好了,快些吃,要不然菜都涼了。”欣蘭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
“欣蘭,我得告訴你一件事,剛才夏大哥跟我說過幾日要過來提親,姐都不知怎麼辦?”錢芳一字一句的說,家裡就她和欣蘭姐妹倆,凡事商量商量再說。
欣蘭一聽,整個人又驚又喜的,“姐,姐,您說夏府要娶您過門?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錢芳看著妹妹那激動樣子,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念念叨叨的,“怎麼辦?我還沒為姐姐準備繡的嫁衣呢?”
“欣蘭,你先坐下,他雖這麼說,我可沒答應的。”
欣蘭整個臉都掛著大大的笑容,“姐,夏大哥那麼好,您就答應他了,難怪幾次見面我就覺得不一般啊。姐,我明日去買些布料,給姐繡套龍鳳呈祥的嫁衣,到時姐一定是最美的新娘的。”
繡嫁衣?備嫁妝?
錢芳從來沒有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