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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聲對一個女子來講是很重要的,無故給扣了頂大帽子說什麼也不能不了了之。
“至少要柳金花澄清,還欣蘭一個清白。”錢芳頭不回的去找柳金花。
李嬸兒覺得事情可能鬧大了,跟在後面一起去,順便去叫了錢明輝,畢竟錢明輝能幫著說說話。
錢芳到了江家門口,就大聲喊道,“柳金花,你給我出來。”
就算是讓人說成潑婦她也不怕,就是要把周圍的村民一起都叫出來評評理,還真的以為錢家好欺負。
寡婦就怎麼?就不用理一個十五歲的還沒及笄的女子的名譽了嗎?
柳氏在屋裡聽到外頭有人喊叫,邊推開木門邊氣沖沖說:“幹什麼呢?”
她也是清楚錢芳不會這麼容易打發的,從來就是護著弟弟妹妹的。
“柳金花,你出來把話說明白。”錢芳一見門開了不由分說就往前把柳金花拉了出來。
“幹嘛呢?要殺人也你?”柳金花使勁掙開錢芳的手,可沒啥用處。錢芳力氣大,手腕有勁。
“柳金花,你當著大夥的面,說說你怎麼汙衊我家欣蘭的。”錢芳狠狠的瞪著柳氏。
“我說啥了啊?我沒有說什麼啊。”柳氏辯解。
一路趕來的錢明輝指著柳氏,“柳嬸兒,你這就不對了。欣蘭的清白能這麼毀的嗎?如果你閨女也讓人這麼說你給嗎?”
柳金花看著錢芳那眼神,有些怕。
一個女人掃出如此凌厲的直視,柳金花從沒看過,村裡最狠的張老大都沒這樣瞪著人呢。
俗話說的好,跟什麼人可以說,就是不能跟瘋子傻子講。
流言蜚語在農村裡蔓延的速度是很快的,一傳十,十傳百的,人們都沒事幹得樣子,巴不得有更多的話題當談資,就算是冤枉的也照常,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錢芳很恨柳金花,自己的妹妹一個黃花閨女竟然被傳得這樣的水性揚花,她怎麼也不能放過她。
“柳金花,別以為你有多能耐啊,竟然欺負到我頭上,我妹妹有什麼事我定不會放過你。”
“小芳,你大聲我就怕你了,一個女人竟這樣不像樣……現在講的是法……”
“哦,你還敢說法?到時我要江曉乾看看什麼才叫法。”
錢芳說話很衝,圍觀的人都很驚訝,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柳金花這人喜歡顛倒是非,不說別人壞話就不安寧的。
而當天晚上錢欣蘭和江曉乾站在路邊說了幾句話,旁邊是有人看到的,何況還有李家兄妹倆一起在呢。
這本來就是半路遇到朋友聊幾句而已,就加油添醋變味了。
所以柳金花這是在睜眼說瞎話。
因為兒子當了個小師爺自己就可以胡來了?
說白了,江曉乾也沒多大能耐,還不是一樣擱在花溪村裡。
“我告訴你,柳金花,江曉乾就算倒貼過來給欣蘭我們都不稀罕。”錢芳說得很激動,青筋都蹦出來。
柳金花還死不鬆口,哼了一聲。
“你們大夥們評評理,這小芳都要打人了。”柳花反咬一口。
錢芳還沒作甚,錢明輝拉著,他知道柳氏就是一個不講理的人,而也清楚錢芳的為人。
有時也不能小瞧了女人的威力。
圍觀的人沒有搭理柳金花。
有人還說了一句:“小芳又沒做什麼。”
錢芳心裡想著今天一定要柳金花給出個說法,要不然絕對不能這麼結束的,欣蘭還在家裡受著委屈呢。
農村裡,女子的名譽很重要。
平白無故給了一個勾引他人的譭譽之說,錢芳怎麼能放過?
錢芳走到柳金花面前,真的很想給她一巴掌,讓她記記性子;但還是顧著周圍的臉色,畢竟還要在花溪村生活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再這麼衝下去自己就真的難圓其說。
周圍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責著柳氏。
“是啊,咋可不能這樣做啊。”
“柳嬸兒,你自已想想,你兒子可是做師爺的,你做孃的可不能給他蒙垢。”錢明輝見過世面的人,不慌不亂的說。
柳金花心裡打鼓,自己有點扯不過面前這麼些人。
而且也不想給自家兒子蒙醜,但又不想落下這面子。
“柳金花,只要你跟大夥在這說清楚,以後絕不咬舌根,從此就一次過,要是我妹子再受委屈,我這個姐的決對會讓你好看。”錢芳不想多說,人越來越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