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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溫聲笑道:“能吃能睡才好呢……好了,太陽已西斜了,趁著天氣還暖和,你們把嫤姐兒和晏哥兒接回如意苑吧,再晚些,涼氣就該上來了。”
逢春和姜筠遂向姜夫人辭別,姜筠依舊抱著女兒,逢春不假奶媽之手,也親自抱著兒子,兩人摟著兩個小心肝兒寶寶一道離開明萱堂,回到如意苑時,兩個孩子均已睡著,逢春和姜筠小心地將兩個小寶貝送回小床,然後將裝了平安符的荷包,掛在兩人的小床上。
寒冬漸來,天氣時常陰冷帶風,嫤姐兒和晏哥兒尚不足週歲,便鮮少再帶他們到屋外玩,免得招了寒氣不舒服,晏哥兒性子安靜,十分好打發,嫤姐兒性子活潑,倒常鬧著想去外頭,每到這個時候,逢春就得使出渾身解數,哄住這個小丫頭。
歲月荏苒,又過幾日,逢春向姜夫人打假條,請求批准她回孃家一趟,要真論道起來,逢春回孃家的頻率,其實相當不勤快,自打去年夏天懷了身孕之後,她一共就回過陶家兩趟,第一次是坐完雙月子之後的第五天,正值五月,第二次就是八月初,算是提前回孃家送中秋節禮,現在已入十一月,也確實該再回一趟了。
逢春進門之後的表現,姜夫人還是比較滿意的,遂素手一揮,很痛快的準了。
次一日,逢春很努力地睜眼起床,沒辦法,一到冬天,逢春骨子裡的懶症就開始發作,一天十二個時辰,她恨不得每天睡足六個時辰,姜筠瞅著逢春呵欠連天的睏倦表情,忽然悟了:“逢春,我終於知道,晏哥兒為什麼這麼愛睡覺了。”
逢春正舉著胳膊伸懶腰,聞言,隨口問道:“為什麼呀。”
姜筠輕笑一聲:“有你這麼個愛瞌睡的娘,他能不有樣學樣麼?”
逢春腦子略清醒了些,聞言蹙起秀眉,一臉不滿的嘀咕道:“二爺少給我扣愛睡覺的懶帽子,嫤姐兒也是我的女兒,她怎麼就沒天天睡懶覺?”
姜筠語氣悠悠道:“因為晏哥兒像你,嫤姐兒像我嘛……”看著逢春滿臉迷糊卻和他頂嘴的模樣,姜筠伸胳膊摟住逢春,神清氣爽地笑道,“來來來,我幫你醒醒神,我問你,你是想讓我撓癢癢,把你撓精神點,還是動動嘴巴,把你親清醒點?”
逢春選擇——擼起姜筠的袖子,在他手腕上留下兩排牙印。
“你個沒良心的小壞蛋,居然學會咬我了。”伸手一推,把逢春摁回被褥枕頭中,姜筠笑著覆壓而上,從逢春的額頭一直親到脖頸,逢春摟著頸間熱乎乎的腦袋,嬌聲求饒道,“好哥哥,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咬你了。”
一聲好哥哥叫得姜筠心頭一熱,反正今晨不用去請安,姜筠興致一來,索性去扒逢春的中衣和睡褲,見姜筠要來真格的,逢春俏臉一熱,去攔姜筠的手勢:“二爺,都到起床的時候了,你別亂鬧呀你……”姜筠低笑著吻在逢春嘴角,聲音模糊道,“誰讓你忽然叫我好哥哥,叫得我心裡直癢癢,沒事的,時辰還早,一會兒就好……”
逢春又掙扎了幾下,都叫姜筠無情地鎮了下去,箭已在弦,弓已拉滿,到了最後,逢春索性也破罐子破摔,由著姜筠晨間胡鬧。
因臨時加了一場熱情戲碼,兩人起床的時辰較往日晚了點,兩人洗漱一番過後,趕緊坐下來吃早飯,才承過雨露的逢春,眉如遠山,眸如秋水,似一朵才盛開的嬌花,染著明亮露珠般的鮮嫩,姜筠愛煞了逢春歡好後的模樣,趁她表情懶懶地攪粥時,探身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
逢春摸了摸臉頰,揩下幾粒點心的碎渣渣,遂怒道:“我才洗好的臉!”
姜筠笑道:“沒事,乾淨著呢。”玩笑過後,姜筠又道,“晌午吃過飯,就早點回來,別忘了家裡可有兩個小娃娃,等著你來哄呢。”
逢春輕輕哼了一聲,調子慵懶道:“不用二爺特意交代,我都記著呢。”
用罷早飯,姜筠和媳婦兒女親香過後,披著一身貴重的裘氅去外書房,逢春則清點一遍回孃家帶的東西,又仔細打理了一遍妝容,再和一雙小兒女笑著打過招呼後,才離了如意苑去乘車,車中置有暖和的小薰籠,車速又走的平穩徐徐,逢春掩唇打了一個呵欠後,索性在路上補回籠覺。
坐著土豪馬車到陶府大門前時,逢春立馬抖擻起精神,取出小靶鏡照照腦袋,檢查髮髻頭飾是否有亂後,才由晴雪扶著下車,跟隨出門的一眾僕婦,捧著各色禮盒隨逢春進門,一行人徑直去了陶老夫人的福安堂,至於高氏的慶馨堂,逢春打心底的厭惡涉足。
“給祖母請安。”早先學的各種禮節規矩猶在,逢春認真地給陶老夫人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