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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你們出生時,舅舅不在京城,週歲的生辰禮物,現在給你們補上。”
嫤姐兒最喜歡收禮物,謝過舅舅之後,就伸手拆荷包,從裡頭摸出一隻紅玉雕成的馬,晏哥兒反應慢半拍,看到姐姐喜滋滋地拆禮物,晏哥兒也解開荷包,同樣從裡頭摸出一隻紅玉馬,只不過這隻馬的形態,與嫤姐兒那只有些不同,嫤姐兒和晏哥兒的屬相正是馬,素日也沒少看真馬,此刻見了玉馬,嫤姐兒眼睛一亮,興奮的叫道:“馬,馬,馬……”
嘴裡一邊叫馬,還把手裡的小紅馬舉給姜筠看:“爹,馬,馬……”
姜筠摟著嫤姐兒笑道:“我們嫤姐兒真聰明,一眼就認出馬來了。”
逢春笑著吐槽道:“她能不認識麼,三天兩頭去園子裡看馬玩呢。”嘉寧長公主府極大,從府內有一方小型跑馬場就足以看出來,姜筠起初學騎馬時,就是在府裡練習的。
一番認親之後,逢春叫人帶兩個孩子出去玩,三個大人坐在一起敘話,這兩年多來,因逢春和逢則經常通訊,順帶著把姜筠和逢則也變成了筆友,話說,逢春後來寫的信件,都是姜筠代筆來著,逢春只用署個落款就歐凱,逢春也不知道事情為啥就變成了這樣。
雖然遠隔天涯,但單從這些細節裡,逢則也知,妹妹和姜筠的日子過得極是幸福,他們無話不談,相知相許,某個漫漫深夜裡,他讀完姜筠的代筆信,以及信紙背面妹妹調皮的親筆信後,忽覺祖母說的對,他還是應該早些再成家的,他也想有個活潑可愛的女兒,或者安靜漂亮的兒子。
過去的,終究是要過去的。
逢則在姜府足足待了大半日,半下午時才乘車回到陶家,回去之後,自去福安堂拜見陶老夫人,說道:“與五妹夫一談功課,時間就不知不覺過去了。”
陶老夫人數著手裡的念珠,眼神溫和地望著孫子,問道:“你成親之日,春丫頭回來麼?”
逢則緩緩搖頭:“不清楚……許是不回來吧。”
陶老夫人又語氣古怪的再問:“你想叫她當面給你賀喜麼?”
逢則慢慢點頭:“自是想的……她一出生,就是我姨娘照顧她,我姨娘病重的時候,又是她照顧我姨娘,我視她如同胞親妹。”
陶老夫人將手中的念珠擱到炕几上,端起一盞新沏熱茶喝了兩口,然後嘆氣道:“祖母知道五姑爺的意思,只要你嫡母在陶家一日,他就不會讓逢春再回來……從那年,你爹打了春丫頭之後,五姑爺就存了氣根,唉,我已嚴厲管教著她,她卻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搗鬼,逢環出嫁那日,逢瑤唆使兩個料理恭房的婆子,在五姑爺背後嚼逢春和文熙的舌根,說她兩人早有私情……”
逢則深深蹙起濃眉,沉聲道:“她這是想害死五妹妹麼?”
“妻子與其他男人有私情,若五姑爺偏信一分,或起了疑心,不啻於要了春丫頭的性命。”陶老夫人的面容已經蒼老,微微出神道,“好在,五姑爺沒有相信,也未隱瞞不提,他告訴了我,叫我查清此事,還逢春清白的名聲。”
逢則默了片刻,低聲說道:“五妹夫待春妹妹的確一心一意……”很少有男人能做到他那種地步,或許公主尚的駙馬是這樣,但那絕對是被皇權所懾,姜筠不是,他是傾心所愛,才會寵妻如命。
“我查清事情後,送你嫡母去家廟清修三個月,又罰逢瑤在福安堂禁足三個月,五姑爺只要知道此事,肯定就明白是誰在搗鬼了……”陶老夫人語聲緩緩道,“我想著,這事沒有釀出太嚴重的後果,就只重罰她們了一頓,誰知,她們還不長記性,今年八月,壽昌伯死了,逢春到底掛著外孫女的名頭,便也隨祭去了,逢春去高府的頭一日,就被你嫡母那個姐姐罵了,你嫡母一聲不吭,理都不理……”
所謂嫡母的姐姐,還曾經是逢則的岳母,逢則不想提她,只語氣淡漠道:“是從這事之後,五妹夫就再也不讓逢春回來了麼?”
陶老夫人輕輕應道:“對,該有的人情往來一點不少,但就是不讓逢春回來,逢蘭出嫁時,五姑爺親自擬的添妝禮單,比當初給逢瑤的足多出一倍,入冬以來,各種皮毛、茶葉、香露、香膏沒少送過,但就是沒有你嫡母和逢謙的份兒。”
逢則微微挑眉:“都是五妹夫的意思?”
陶老夫人拿起桌上的念珠,重新纏到手腕上:“可不是,每次碧巧或晴雪回來,都說這是五姑爺的意思。”
逢則定定道:“五妹夫疼愛妹妹,如同掌中明珠,妹妹在外如此受辱,他心裡定然比妹妹還不痛快。”他心裡不痛快,怎會叫惹他不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