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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成呀,她也十三歲多了,也該懂點事了。”
逢瑤深深揪起眉頭,恨不得揍一頓這倆可惡的舅母。
按照逢春所接受到的知識,長輩們之間的事情,晚輩是不好置喙品評的,高氏給她的感覺太糟糕,逢春也沒心情替她解圍,便默默地不開口。
高氏到底是定國公府的媳婦,曹氏身為長嫂,也不好視而不見,便淡淡開口道:“好了,還在外頭,你們姑嫂有什麼話,可以回屋裡再說。”她們一家人關起門來,哪怕吵翻天呢,她也不會管。
曹氏是定國公夫人,她老公陶廉又領著重要的實差,算是皇帝跟前的紅人,朱氏和楊氏也不敢輕易得罪,一瞬間又變成了端莊和氣的笑面虎,再不見方才刻薄擠兌的模樣:“我們只是提醒一下二妹妹,怕她貴人多忘事,這就告辭了。”
朱氏楊氏兩戶人走了,曹氏看了眼面色難看的高氏,對康氏和逢瑤道:“扶你們母親回去歇著。”說罷,又轉首對逢春道,“春丫頭,你回吧,不用送了,天漸漸冷了,多注意保養身子。”
逢春對曹氏行禮道:“謝大伯母關心。”
繃著嘴唇的高氏,看了一眼逢春,也沒說出來什麼話,隨曹氏一起走了,逢春輕輕吐了口氣,然後轉身回去,才走出十幾步,只見一身青袍的姜筠迎面而來,逢春微微一笑,迎上前去:“二爺。”姜筠笑道,“該吃飯了。”
逢環走在隊伍的最後,耳邊隱約聽到逢春的聲音後,轉身回望,只見一對璧影正並肩遠走,轉回頭去,逢環眼中浮起一抹既欣慰又愧疚的神情。
逢春27
從伽藍寺回來的當天傍晚,姜筠就弄回來一隻毽子,上頭戳著的雞毛顏色,花花綠綠,甚為鮮豔,姜筠在擺好晚飯的炕桌旁坐下,一臉笑眯眯的表情:“呶,剛剛做好的,你明兒就開始踢。”說完,又囑咐一旁正佈置筷碗杯碟的晴雪和碧巧,讓她們要老實監督且計數,不許和逢春串通一氣蒙他,若叫他知道了,可是要重罰的。
晴雪和碧巧憋笑應是,逢春囧囧地擱下花毛毽,一開始,她是任勞任怨的奶媽,而現在,姜筠貌似快變成細緻妥帖的奶爸了。cńcńz。ńéτ
興許現在的日子有點安逸舒適,逢春挺想知道,她若不老實照辦,姜筠到底會如何罰她,是以,她第二日清早直接撂挑子,待姜筠中午回來用飯時,晴雪碧巧果然不加隱瞞,很如實地彙報了情況,姜筠眉頭一皺,攆晴雪碧巧出去,然後拖著逢春進到裡間臥房,將她往身上一摁,掀起裙子就是十巴掌。
末了,姜筠兇著臉道:“鑑於你是初犯,我只打十下,以後,每偷懶一回,就多加十下。”再壓低聲音強調道,“脫了褲子打。”這回是隔著褲子打的。
逢春惴惴地低著頭,活似一隻柔弱純良的小白兔:“二爺別生氣,我以後不敢了,我就是想知道,我若不聽你的話,你會怎麼罰我,問你你又不說,我心裡好奇,這才試試。”
“你呀,什麼時候學會淘氣了!”姜筠捏一把逢春的鼻子,緩和了語氣,“逢春,我讓你天天踢毽子,是要你多活動身子,不是閒著逗你玩,身子健健康康的,比什麼都強……”
逢春看著姜筠略顯悵然的臉,出言保證道:“我就試這一回,以後不管颳風下雨,我肯定都不偷懶!”
瞧逢春一臉信誓旦旦,姜筠莞爾,又問:“打的疼麼?”逢春彎唇低笑,“一點點,我知道二爺不捨得打我。”見逢春豐潤的唇瓣,彎出一鉤好看的上弦月,姜筠俯下頭去,去親逢春的嘴唇,一番親密的輾轉碾磨之後,姜筠低聲說道,“你早些好起來,我想和你生孩兒,生許多許多孩兒。”
維繫夫妻關係,孩子是很重要的一根紐帶,這個道理,逢春自也明白,更何況,古代傳宗接代的觀念很重,丁克族基本是不存在的,她現在這幅身體,應該是宮寒的比較厲害,喬太醫是個良心大夫,姜夫人是個心善婆婆,只要她遵從醫囑仔細調理,以後懷孕生子,問題應當不大。
已在古代生活了半年多,瞧這情形,原來的世界是回不去了,若是沒有疼愛的父母,離婚的下場只怕會很慘,她似乎只有跟著姜筠混這一條路可走了。
逢春曾聽說,陶景和高氏成婚的頭幾年,感情也是特別好的,但架不住子嗣的困擾,這才給陪嫁丫鬟開臉,給通房丫頭停藥,倘若陶景能多護高氏兩年,逢珍就是頭生女,能再護高氏十年,逢謙就是唯一的兒子,所以,男人若是變了心,你攔得住初一,也攔不住十五,陶逢春的親孃,是陶景離京在外時搞到的,逢林的生母,是從外頭聘進門的良妾,等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