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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叫我心念了好久,一直在猜到底是什麼。”
姜筠笑而不語,只俯頭親了一口逢春的嘴唇。
京城繁華,各地美食匯聚而立,聞香樓是京中知名酒樓之一,上元佳節自然客如雲來,有嘉寧長公主府的招牌打出,姜筠訂到了一間三層臨窗雅閣,只要站在視窗,就能將晚上輝煌的街景一覽無餘,逢春兜著大風帽,跟隨姜筠上了三樓雅間。
已近掌燈時分,雅間內陳設有致,古玩盆景、珠簾紗帳、暖爐屏風等布陳之物一樣不缺,逢春摘去遮頭的大風帽,只見房中連臥躺休憩的長榻都有,姜筠將僕從全部留在屋外,只與逢春進到屋裡,廂房之外的走廊上,姜筠的隨從和逢春的侍女大眼瞪小眼。
姜筠隨手解下厚重的外氅,往靠牆的紅木衣架上一扔,扭臉問東張西望的逢春:“覺著冷麼?若是屋裡不夠暖和,我叫人再燒旺些暖爐。”
目光從牆上的字畫上收回,逢春搖頭笑道:“不冷,挺暖和的。”
雅間中燃著許多紅燭,映得屋中明恍亮堂,姜筠搓了搓手,又道:“坐吧,咱們先吃晚飯,過會兒再下樓看燈。”
一道道京城名菜很快端上桌,逢春敞開了肚皮狠吃,滿嘴生香之際,不忘對姜筠道:“原來在外頭吃飯,胃口能變這麼好。”言外之意就是,咱們以後能不能多出來逛街吃飯啊,逢春並非有錢只想藏著不想花的守財奴,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該花就花嘛,當然,也不能太過奢侈浪費,要把握好尺度。
姜筠心領神會道:“以後若有機會,我還領你在外頭用飯。”其實,他自己也想多出來逛逛,他已經鎖在深深庭院中太久了。
兩人在屋內大吃大喝,跟隨出來的僕從,要麼在屋外守門,要麼捧盤端羹,閒雜人等哪怕是店小二,也只能在門口望而卻步,下人們盡忠職守,連吃口熱湯的機會都沒有,要照逢春心裡的意思,大夥兒一塊吃飯才熱鬧,不過理智提醒她,上下尊卑的主僕規矩不能壞,她若是把僕從拉上桌吃飯,會被全京城笑掉大牙的。
上元佳節少不了要吃元宵,因前頭吃的太多,逢春只吃了兩個應景。
吃飽喝足再歇好,逢春終於能腳踏實地地走在大街上,近一年沒在街上走過路,逢春身在人流中時,竟起了陌生和彆扭的感覺,街上人流如織,雖前有家僕開路,後有家僕斷尾,連左右兩側也有人防護,姜筠還是不大放心,便牽著逢春一路看燈。
被牽著走的逢春心內大囧:感覺像是一隻被遛彎的寵物。
兩人在街上看花燈、猜燈謎、瞧雜耍,買燈籠,姜筠甚至還讓人買了兩串糖葫蘆,滾圓的紅山楂裹著糖霜,吃起來又酸又甜,珠玉似的明月高懸,見證著人間的喜怒哀樂,要不是需顧忌形象,逢春差點就想蹦躂幾下,來表述一下興奮之情,來古代這麼久,她還是頭一回玩得樂呵。
這個生日過的挺值,說來湊巧,她的生日也是正月十五,與陶逢春一模一樣。
“以後每年正月十五,我都帶你出來逛一逛。”快到回府的時辰了,姜筠見逢春意猶未盡的神色,笑著對她說道。
臉蛋掩在風帽之下的逢春,甜甜一笑道:“好。”再看一眼街上的火樹銀花之景,逢春又道,“再買幾串糖葫蘆吧。”姜筠一臉好笑道,“嚐個新鮮就夠了,你還想當飯吃啊。”逢春笑道,“哪啦,我不吃,給我的丫頭們吃。”姜筠無所謂道,“隨你。”
坐進回家的馬車後,逢春隨著有規律的車軲轆碾地聲中,伏在姜筠懷裡漸漸打起了盹,姜筠抱著昏昏欲睡的逢春,聲音溫柔道:“困了?”逢春抓著姜筠暖和的衣裳,低低嗯了一聲,姜筠揪揪逢春的鼻子,又道,“不想知道我送你什麼生辰禮物了?”
逢春抬起臉,一臉朦朧睏意的問道:“生辰禮物?不就是帶我出來玩麼?”
姜筠未語先笑:“笨!”
聽說還是有禮物收的,逢春又激靈起了精神,追著姜筠問東問西,然而,姜筠咬緊了牙關,怎麼都不肯提前外洩,兩人就這麼說笑著回了府,兩人下車之際,恰見姜策一家也外出歸來,姜筠行禮笑問:“大哥怎麼回來這麼早?”姜大老爺都還沒玩回來呢。
姜策瞅著海拔略高自己一點的兄弟,笑回:“逍兒還小,不好老在外面待著,略轉了轉就回來了,那小子這會兒已經睡著了……二弟,你怎麼不在外頭多逛會兒?”兄弟以前腦子傻,當然不能放任他亂跑亂玩,他現在好了,又是成家立室的大人,約束不會再有那麼多。
姜筠隨口回道:“我只是去瞧瞧新鮮,逢春又不耐冷,就早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