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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渴,姜筠喝到一半時,突然想起來,這隻水杯逢春才用過,盯了會杯子上的喜鵲登梅圖案,姜筠將剩餘的茶水一飲而盡。
天兒熱,姜筠暫時不用去讀書,逢春也不用到姜夫人那裡立規矩,夏蟬扯著嗓子連連叫喚,逢春聽得眼皮直耷拉,可姜筠正在看畫,她得陪著,姜筠這回看的倒不是不能見光的畫冊,也不知他從哪兒翻出一捧畫卷,梅蘭竹菊松雁柳皆有,邀逢春一道賞看,姜筠看得津津有味,逢春卻只想打瞌睡,一個沒留神,睏倦的呵欠便打出去了。
“困了?”姜筠剛攤開一幅春柳圖,便見逢春打起了呵欠,隨即笑道,“那歇午覺去吧,下午再繼續看。”
這個建議不錯,不過,逢春還是要意思的推辭一下:“沒事,難得二爺有興致看畫,別叫我攪了雅興。”然而,姜筠一看逢春困了,攤開的畫卷也不收,已直接從椅內起來,拉著逢春往內間而去。
逢春是真困,腦袋挨著枕頭便要睡,姜筠心口卻彷彿有隻貓爪子在亂撓,大餐在側,他也很餓,可惜,現在不是吃飯的時候,姜筠瞅著屋內明亮的光線,安靜無語了片刻,過了會兒,還是沒忍住地往逢春那邊貼,逢春幾乎都要睡著了,又被臉上的癢意叫醒。
一睜眼,就是姜筠放大的臉,逢春揉揉眼睛,剛說了一個‘二’字,剩下的話已被覆蓋吞沒,逢春登時一個激靈的醒神,姜筠也從側貼的姿態,改為覆壓上來,熱情洶洶,不像親一口就撤的意思,逢春抖著聲音問:“……不是說晚上麼?”
姜筠壓在上頭,眼睛明亮:“不等了,母親午前叫我過去,說的就是這事。”
若是黑燈瞎火的晚上,逢春閉著眼睛湊活湊活,估計也就那麼過去了,可現在青天白日的,哪怕閉著眼睛,眼前都還有光,一想到要被姜筠清晰的看光光,逢春只覺腳趾頭都要羞紅了,努力的想多掙扎一下:“可現在是白天呀,叫人知道了不好……”
那也比被別人懷疑沒有雄風強,況且白天更好,盲目摸不著路,他就明目摸,主意定下,姜筠伸手去剝果皮,然後吞咬果肉,果肉溫軟嬌嫩,姜筠細細品嚐,逢春再將手背,摁在嘴唇上,她知道,古代富貴人家行房,外頭都有僕人守著,為的是方便服侍,可她不習慣,她不想叫人聽到她的聲音。
姜筠想的剛好相反,值此敏感時期,她和他的聲音動靜,都得傳出去,見逢春緊壓了嘴唇不出聲,他伸手拉開她的手腕,上堵下撫,仔細緩解她的不適和緊張,從哪裡摔倒,再從哪裡站起來,總結上次失利經驗,精心備戰三日,功夫不負有心人,姜筠順利進入景點,但因路徑幽窄,姜筠不免走的磕磕絆絆,行進一半時,已然汗流浹背,景點的主人也不好受,吃痛的抽氣聲連連不絕。
“逢春乖,別哭了……”姜筠自己也挺難受,卻不忘輕哄淚水汪汪的逢春,“別哭,我再慢些……”為了兌現自己的承諾,他已經很慢很慢了,但凡逢春發出一點呼痛的聲音,他就駐足停下,可她還是眼淚不絕,他既心疼又憂愁。
逢春捂著眼睛,低低嗚咽:“……不,別慢了,你還是快些吧。”還是早死早超生的好,磨磨蹭蹭的更折騰人,有時候體貼也是一種折磨。
簡單逛了一會兒景點,姜筠便累洩氣趴下了,逢春推推歪在頸邊的腦袋,低聲道:“二爺,好了吧……”誰說這事爽快來著,反正她不爽。
好容易進來一遭,就這麼說走就走,姜筠有點不甘心,他才剛嚐到銷魂的滋味,但是,逢春的情緒也不能不照顧,遂和她耳語商量了一下,逢春抿了抿嘴唇,眼睛好似被泉水洗過一般溼潤,姜筠輕吻她的眼睛,腦子跟著身體一起發燙。
因是夏天,本就容易出汗,一番體力勞動過罷,逢春只覺身上黏糊糊的難受,可她渾身沒勁,連手指都不想動,明明她也沒幹什麼,怎麼會如此精疲力竭,姜筠抱著眼皮子塌下去的逢春親暱,出聲朝帳子外吩咐:“備水。”
外頭的應答,自然是水已備好,姜筠看著逢春幾乎癱瘓的架勢,想了一想,直接抱著她去沐浴,他手臂不便的時候,不拘什麼事,她都服侍的週週到到,如今她因他而累慘,他也該禮尚往來一下,將她散下的頭髮用簪子定好,他替她清洗那些曖昧的痕跡,上次燈光朦朧,他並不曾看清她,今日細覽風光,方知春光明麗。
床上的狼藉已經一清而空,姜筠抱著逢春滿足地睡午覺。
訊息傳到明萱堂,正在歇晌兒的姜夫人,先愣後笑:“這小子……補湯備好,晚點兒端給他們喝。”富貴人家很注補氣養身,尤其是男子,所以不少上了年紀的富貴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