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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還是別了,臉色才紅潤沒幾天,就又變差了,你還是好好躺著歇吧。”姜筠只是隨口抱怨兩句,畢竟和逢春一起吃飯,可以有說有笑,一個人吃飯未免寂寞寥落些,“哪怕沒胃口,也儘量多吃些,別把好容易長起來的肉,再給我瘦回去。”他不喜歡她瘦骨憔悴的樣子,他想她白白胖胖,珠圓玉潤。
逢春立時甜甜的笑起來:“你真好。”
其實,逢春笑起來的模樣特別好看,姜筠看著她一日比一日鮮活燦爛的笑容,心中泛起柔柔的快樂漣漪,他初醒來的那些日子,她會溫聲細語,卻很少笑,再後來,也只是端莊適度的微笑,一個人只有真的高興喜悅時,才會毫無遮掩的舒展笑靨吧。
他知道,她並不容易,誰不想舒舒服服地過日子,閒來賞花聽雨,誰願意傻著找罪受找活幹,無非是規矩和生活所迫罷了,受寵的女兒在孃家還能享受十多年的舒服嬌憨,而這個傻丫頭從小就沒了生母,嫡母和生父也不在意疼愛,若非陶老夫人疼惜孫輩,她還不知要被怎麼欺負,如今嫁來姜家,平時行事十分謹慎,不敢有半分差錯,各種禮節規矩守的死緊,一點也不敢鬆懈。
聽她對自己笑言‘你真好’,姜筠低聲輕語:“傻丫頭。”若‘他’還是之前的傻姜筠,哪會看清她的心酸苦澀,也不知她上輩子為何會自縊。
據他所知,韓越待她……還挺好的,她姐姐在韓家的那三年,韓越還時常和逢珍拌口角生氣,她進門之後,韓越對她基本是專房獨寵,別的通房妾室幾乎不怎麼搭理,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快兩年也沒身孕,韓越已有嫡子,又身體健壯,並不急著盼兒子,她總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就去自盡吧,況且,大房唯一的嫡出侄兒韓超,在惠安二十五年的時候,還因出意外亡故了,身後只留了一個孤女,身為二房嫡長孫的韓越,以後便大有可能繼承清平侯府,那她也就有可能妻以夫貴,成為尊貴的侯夫人,到底是什麼絕望的緣由,讓她萌生了死志呢。
“傻丫頭,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說,別自己悶著想不開。”姜筠也算領教過逢春的內向性子,想到她未得善終的上輩子,再三叮嚀囑咐道。
逢春疑惑地看了眼姜筠,既而再笑:“嗯,你看,我身子不舒服,不都和你老實說了麼。”
逢春23
要說嘉寧長公主府的招牌就是好使,帖子下出去的第二日,喬太醫就登門了,如意苑得了訊息後,忙將逢春送進床帳裡躺著,逢春在床上躺了約摸兩盞茶的功夫,才聽到院裡傳來動靜聲,片刻後,一團腳步聲進了屋裡,喬太醫在床前坐定後,聲音沉穩的開口:“請二奶奶伸出手來。”
逢春遂探出手臂,也不知是誰在她腕上搭了細帕,接著有溫厚的指腹摁了上來。
大夫在診脈,屋裡靜寂一片,鴉雀無聲,過了會兒,喬太醫撤去手指,語氣溫和地問逢春話,諸如腹疼的情況,每回都疼幾日等等問題,逢春儘量簡潔的表述症狀,而後,在姜夫人‘太醫請’的說話聲中,屋裡的一大半人也跟著出去了。
離開裡屋的喬太醫,並未急著開藥方,而是又尋逢春的丫頭問話,盤問過罷,偏廳裡只餘姜夫人的心腹,喬太醫這才對姜夫人拱手道:“老朽先給二奶奶開一劑止疼的方子,這幾日暫先服著,不過……”
姜夫人眉心微跳,但還是平聲道:“太醫有話,但說無妨。”
喬太醫語速和緩道:“女屬陰,故體質多寒,行經時常伴隨腹痛之症,不過,大多於生育無礙,夫人,實不相瞞,二奶奶的內寒之症甚為嚴重,有之前冬日泡水的緣故,興許還服過什麼陰寒之物,是以經期不穩,且腹痛厲害,只怕日後不易有孕,有孕也難保胎……”
姜夫人心下微沉,喬太醫已再接著道:“好在二奶奶年輕,只要好生調養,還是可以改善寒症的。”
“那請太醫下方子,細說一下該如何調養。”姜夫人聽完喬太醫的話,說道。
喬太醫一聽姜夫人的回話,便知她是真想為兒媳婦治療,遂細細說道:“鑑於二奶奶的寒症厲害,可用艾灸之法溫經散寒,行氣通絡,再輔以適度的湯藥調理,老朽不便施針針灸,會留一種溫和灸的方式,叫府上丫鬟每日按法薰艾,每隔一月,老朽會來複查一次,如此雙管齊下,要是調養得當,一年內便能有所改善。”
姜夫人展眉而笑:“喬太醫醫術精湛,聞名遐邇,你的話,我自然信的過。”說著,便示意屋裡的僕婦去端筆墨。
喬太醫再次拱手道:“夫人謬讚了,老朽也知二爺與二奶奶新婚不久,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