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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妹妹韓絮也不例外,待午宴過後送走妹妹妹夫,韓越在折回父母院裡時,恰巧碰到陳梅香。
陳梅香福身行禮,低聲喚道:“二爺。”
韓越輕輕‘嗯’了一聲,目光落在陳梅香的臉上,陳梅香悄悄抬起眼睛,望到韓越有些熱有些痴的目光時,雙頰立時飛上兩片紅霞,然後快步行禮離開,清麗佳人含羞帶怯地奔走,韓越微捻腰間的玉佩,然後去了母親的院子。
出了正月後,韓越納遠方表妹陳氏為妾,眾人皆喚香姨娘。
香姨娘乃是良家女子,由韓二太太親口同意,韓越點頭答應,是為妾中貴妾,逢瑤恨的幾乎快吐出血來,卻不得不咬牙喝了香姨娘的敬茶,夫婿要納妾,她根本無法阻攔,她才說一句不同意的話,婆婆立馬指責她善妒,又因香姨娘與韓二太太有親,她打不得、賣不得,連罵都不好罵,逢瑤簡直快憋屈死了。
尤其是,自打納了香姨娘,夫婿常留宿陳梅香的屋子,倒也不是不來她的正房,但每次過來,依舊是各睡各的,逢瑤就弄不明白了,她身上到底哪裡不乾淨了,惹得夫婿連碰都懶得碰她,某一個晚上,逢瑤忍不住哭著問他,韓越眉毛動也不動,只道:“你若是覺著委屈,我們和離吧。”
逢瑤不甘的刨根究底:“你就不能和我說句實話麼?”
韓越直直地看著滿臉淚水的逢瑤,聲音漠然道:“好,那我告訴你,去年正月十五,你哭著求我留宿正屋,我應了,後來,我又摔門走了,你覺著那是為什麼?”
逢瑤淚霧朦朧道:“為什麼?”
“逸哥兒十一月中病夭,待到正月十五那日時,他屍骨未寒尚不滿百日。”韓越嘴角扯出一抹冷冷的弧度,“他哪怕不是你親生的,好歹也是你嫡親的外甥,也叫過你幾年姨母和母親,他又是因你照顧不周,才早早夭了小命,你那晚想幹什麼?你有沒有心肝?我實話與你說吧,我現在一捱到你身上,就噁心的想吐。”
被枕邊人噁心的想吐,逢瑤的臉色難看之極,彷彿臉上被抽了幾鞭子似的扭曲,韓逸已冷冰冰再道:“若非為了棟哥兒,為了你正室的體面,你以為我願意與你睡在一張床上?你要是耐不住空虛寂寞,我與你和離,棟哥兒留下,你另尋他人嫁去。”
逢瑤眼中含淚地搖頭道:“不……不……我不和離……”
韓越神色冷淡道:“你若不想和離,那就這麼過下去吧,只要你安分守己,孝敬母親,安定內宅,正室的體面和尊榮,我都可以給你,別的就不要想了,包括夫妻房事。”
逢瑤難以置信地望著韓越:這是要她當一輩子尼姑麼。
早春時節的夜晚,依然寒涼如水,如意苑的臥房中,姜筠攬著大肚子的媳婦,額頭滿是汗意的低聲問道:“沒有哪裡不舒服吧。”逢春臉色緋紅,輕輕搖了搖頭,回道,“沒有。”姜筠緩緩籲出一口氣,帶著一點點苦笑的甜蜜,“整的跟做賊似的。”逢春低嗔道,“誰讓你道行不夠,老想著破戒呢。”姜筠摸著媳婦圓滾滾的肚子,說道,“今兒是最後一次了,在你生孩子之前,再不來了。”
逢春親一口姜筠的臉頰,悄聲笑道:“待我生完孩子出了月子,一定好好補償你。”
姜筠呵呵低笑道:“還用你說,我一定連本帶利討賬回來。”
“不過,這個孩子懷的時間不大好,月子期差不多正好在夏天。”逢春忍不住愁眉苦臉道,“大夏天坐月子,那得多難熬啊,會變成臭的吧。”
姜筠毫無誠意的安慰道:“臭了也沒關係,一洗就香噴噴了。”
逢春大怒:“你討厭!”
姜筠哈哈一笑:“來,孩兒他娘,躺下來好好睡吧。”太醫每半個月都會登門診脈,言道逢春這胎懷相也好,又因已經生過一胎了,只要好生保持下去,臨盆時一般會比較順利,嗯,據太醫不敢完全確定的猜測,這一胎應是個哥兒,一邊幫扶逢春躺下,姜筠先生一邊煩惱,“逢春,你要是生個兒子出來,嫤姐兒和晏哥兒不喜歡小弟弟怎麼辦?”兩個孩子每天喊的都是小妹妹喂。
逢春很隨便地給了個建議:“這還不好說,若是個女兒,那正好滿足他們的心願,若是個兒子,嗯,我們就說兒子就是‘小妹妹’,小嬰兒嘛,他們哪能分出來是男是女?”
姜筠嘴角一抽,傻媳婦淨出餿主意:“你這不是欺騙兩個孩子的感情麼?”
逢春笑嗔道:“那該怎麼辦?總不能……嗯……像劉公公和王公公那樣吧。”劉公公和王公公都是嘉寧長公主曾經用過的內宦,在離開皇宮立府之後,兩個內宦管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