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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過幾刻鐘的功夫,把從阮熹身上學來的,盡數還擊回去,甚至更兇狠,把阮熹的舌頭舌根都吮吸得發麻,牙齦上上下下,被照顧個遍,嘴巴彷彿不是自己的,反而是宮辭的戰場一般。
在熱吻中的男女,身體自然而然的靠得更近,近到嚴絲合縫,阮熹絲毫不懷疑,此時若是有個人來,也不能把兩個身體痴纏在一塊的人拉扯分開來。
儘管身下那炙熱又熱烘烘的物體被無限接近宮辭身體的阮熹得知,她小腹被頂得生痛,只是,這位好似著魔了,除了不停的親吻,沒有所謂的親親摸摸,越界行為。
阮熹這時候雖然腦子迷糊,彷彿一團粘稠得攪不動的漿糊,也隱約覺得不對勁。
然而,男女雙方的博弈,不是你進就是我退,一個新手,一個是理論經驗豐富老司機,自然是後者漸漸不滿足於此,想要更多。
是以,在阮熹邁出第一步,摸索對方的身體時,宮辭一震,腦子裡浮光掠影,片刻只化作本能行為,攬在阮熹後腰的手慢慢動作起來。
那手所到之處,肌膚就彷彿著火了一般,熱燙得腦子更暈乎。
所有的事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順著該有的方向發展。
在被異物入侵最脆弱柔軟的地方那一刻,阮熹的靈魂好似至上雲霄,到了那九霄雲外,很快,又重重下墜,劇痛襲來,她張嘴,發出一聲難耐的痛吟。
身上的男人意識到什麼,立刻堵上了軟唇,把她的呼聲盡數吞嚥近肚腹裡,溫柔的安撫,身下毫無章法卻又憑本能的衝撞著,殘忍與憐惜並存。
宮辭瓷白的肌膚早已染上了霞粉色,一張俊美的臉更是紅暈漫天,勾魂奪魄,欲色暈染開來,從眼眸到眼眶,再到整張臉……
在衝進那緊窄潮溼的地方時,只覺得快意又悵然,世間極樂之事莫不過如此了吧……
***
本來就是意亂情迷之下發生的關係,阮熹又是受到了引誘,因此,事後,她內心羞窘地想把自己縮小縮小,再縮小,至少要是宮辭肉眼所看不見的狀態。
而另一個當事人呢,在剛剛的時候,還表現得霸道異常的,現在一張臉都埋在了錦被底下,不敢面對她,只露出紅得要滴血的耳朵和頸項,這讓阮熹心裡很不是滋味。
宮辭怎麼能這樣,男人做事要有擔當嘛,現在居然比她一個女人都害羞,這事要是讓人知道,那她得多尷尬,被這樣那樣了,還不是自己主動的,到頭來,那男人居然比自己還羞澀,說出去還不笑掉別人的大牙。
不過,這等私密之事,能知道的也不是一般親密的人。
阮熹出於惡趣味,選擇了青綠色的被褥,重口味裡的小清新,非常漂亮,此時,那被褥的一半,被宮辭橫在腰際,穿過那勁瘦的腰板,另一側延伸到床頭挨著的阮熹身上。
那白色的肌膚和青綠的色澤纏在一起,白的更白,綠的更綠,端的是動人。
比起阮熹蜷縮挨著坐在床頭,一雙眼睛悄咪咪的看人,宮辭則是露出整個後背,那漂亮得彷彿石膏像一般的裸背,有了幾分敗筆,上頭指甲劃過的紅痕,昭然若揭,破壞了整體的美感,那些痕跡曖昧又頹靡,對阮熹進行著無聲的指控。
她剛剛很是激動,下手就沒了輕重,事後看來,很難為情啊!
阮熹瞥過臉,被子底下探出只嫩滑的手臂,指尖戳了戳宮辭的肩膀,輕輕啟唇,“喂……”
你在這樣我都不好意思收場了。
阮熹嚥下湧到喉頭的話,眼角的餘光高度集中,注視著以背視人的宮辭。
“嗯。”宮辭的後背動了動,慢吞吞的轉過身來,露出一雙水洗過的眸子,默默的看著阮熹。
宮辭的聲音從鼻腔裡含混而出,輕輕撩著阮熹的耳朵,她的心也忍不住動了動。
室內頓時一片靜默,一個偷瞄,一個光明正大又害羞的看著。
當沉默進行下去的時候,總有一個人要先開口。
“你叫什麼?”沉默過後,宮辭後知後覺的發現,現在他還沒知道阮熹的名字呢,他有些懊惱盯著上首阮熹的側臉。
他知道阮熹把他從芙蕖宮強擄了出來事,甚至意識一直清醒著,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平靜,再到睜開見到她本人時,心裡微微的一動,這一路的經歷,他都暗存在心底裡。
可以說,宮辭是不怨阮熹把他弄出來的,甚至有些慶幸,因為這樣,他才認識了阮熹,這是一件幸運又不可思議的事。
可是,這個讓他心湖波動的姑娘,這個剛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