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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含霜; “還能怎麼辦!如實上報宮主,等候宮主發落。”
此時她面露狠色,幾乎是想把阮熹碎屍萬段。
三師姐能讓眾人馬首是瞻,首要的就是在宮中上上下下做到了服人,事事處理妥妥當當,不偏不倚,才讓眾人折服,芙蕖宮主委以重任,管教芙蕖宮眾人。
眼下,聖子在她眼皮底下被人劫走,可想宮主是怎樣的一番震怒,眾人心中又是怎樣微詞,不得而知,總之,她這個芙蕖宮管事,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除了如實上報,以求將功補過,三師姐還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以堵眾人悠悠之口。
她眼睛怨毒地又瞟了幾眼雲霧繚繞的思過崖,可那裡什麼也也沒有,只有黑洞洞的崖底,哪裡有阮熹一絲半豪的影子,三師姐既希望阮熹就此摔下懸崖成肉醬,又希望聖子相安無事,兩廂矛盾之下,三師姐壓下那股翻騰的怒氣,揚聲朝眾人喊道,“回宮,此事待我稟報宮主,定要讓那賊人生不如死!”
那聲音裡的冰冷陰寒,讓眾人為之一振。
就芙蕖宮眾人回去之後,怎樣承受宮主的雷霆之怒不得而知,總之,盛怒之下的芙蕖宮主,為了找回消失的兒子,在芙蕖宮就近的青林城展開了地毯式的搜尋。
***
阮熹把懷裡的那人保住,輕輕一躍跳下馬背,她扭身空出一隻手,拍拍飛濂的腦袋,“好孩子。”
飛濂得知主人的誇讚,興奮地伸出蹄子,在地上踢踏幾圈,揚起馬首,齜牙嘶鳴幾聲,以表激動心情。
阮熹莞爾,剛剛多虧了飛濂,才能一躍飛過天塹。
要不是她眼尖,看著兩座山相距不過四丈來長,內心算計一番,再想想飛濂往日的本領,瞬間心安,這也就有了她在眾多芙蕖宮人面前囂張的資本。
不然,被那些人捅成篩子都是輕的。
想想她離開前讓人牙癢癢的所作所為,三師姐恐怕氣炸了。
不過,管她呢,她肆意瀟灑。做事全按心走,隨心所欲慣了,別說是搶個把人那麼簡單,要是系統安排的事更過分,她都會去幹了。
來到這個世界,大約就是行事思考有股俠女風,但憑一身功夫,仗劍天涯。
阮熹搖搖頭,不去多想,扔了一顆碎銀給管理馬廄的侍人,吩咐他對自己的飛濂上點心,買來上等飼料餵食,這才不緊不慢的抱著宮辭往客棧裡走。
因為怕人認出來,阮熹特地給宮辭披了兜帽,把人掩得嚴嚴實實的,一根頭髮絲都為露出來,掌櫃的雖然疑惑她懷裡兜著個人,身形瘦削,可男可女的樣子,眼睛不免往上面多看了幾眼但也是見過了大場面的,江湖人來來往往,什麼奇怪之事沒發生過,是以瞅了幾眼,便移開視線,開了房間給阮熹。
阮熹上的樓來,把人放到客棧的床上,給人摘了黑色的兜帽,露出一張清秀漂亮的小臉來。
宮辭長得很好看,膚色如玉,天庭飽滿,秀氣的遠山眉斜飛入鬢,閉著的雙眼可以看出形狀非常漂亮,上頭睫毛長又翹,根根分明,高聳的鼻樑下面,唇色呈淺粉色,有些許蒼白。
阮熹心念一動,指尖摁上那顏色淺淡的唇,來回摩挲了幾下,手下柔軟的觸覺讓人愛不釋手,可惜,不能多做停留,片刻後她移開時,滿意地看上宮辭淺色的唇瓣染上血紅的顏色。
嘖,眉眼如畫,紅唇似丹朱,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只是睇見他臉上那幾個淺淺痕跡的指印,阮熹頭一回冒出有些許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轉身朝桌子邊坐去,她臉上黏了副□□,時間久了,彷彿貼合在一起一般,絲毫感受不到上面的第二層肌膚。
可惜,淘來的時候,據說是從死人臉上揭下來,乍一聽,阮熹也是毛骨悚然,但是為了完成任務,她咬著牙往臉敷上去,稔平了。
大約是沾染上了自己肌膚的溫度,初初貼上去時,很是不適應,覺得有種奇異的感覺,但接下來做的是,讓她幾乎是忘了這一個面具的存在。
桌子上的銅盤映出她此時的樣子,一個眉目清秀的小丫頭,笑起來甜美可愛,很容易放下心防,可惜這不是她的臉,阮熹從衣服裡摸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往水裡倒了些粉末進去,片刻後,粉末暈染開來,完全融在水裡。
阮熹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絲帕沾了水,往臉上面具交接的邊緣抹去。
本來嚴絲合縫的人皮漸漸脫邊,泛起褶皺來,阮熹揪住那張麵皮,輕輕一扯,露出一張漂亮卻張狂傲氣的臉來。
那是一種侵略性的美,較之一般女子,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