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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頭昏黃的小燈的光亮落在人的臉上,像是籠了一層輕紗,柔和了輪廓。
阮熹的因為缺水,粉色的嘴唇些許乾裂,起了點皮。
常鬱的心|癢癢的,忍不住伸手摸上去,手指摩挲著,觸感並不柔嫩,甚至有些磨礪感。
他的手順著阮熹的唇線,摸|到唇角,按了按,繼續往下,沿著下巴到耳際,手託在她的脖頸,把阮熹的頭稍稍抬高,頭懸在她的上方,對著阮熹乾燥的嘴唇印上去。
說實話,感覺並不美好,阮熹唇上|翹|起的皮是粗糲的,乾燥的,常鬱頓了頓,唇貼著唇的地方悄悄的探出一截粉色的舌頭,探了探,皺眉,繼續沿著阮熹乾燥的唇滑動。
唾液濡|溼|了阮熹粉|嫩的唇,常鬱滿意的退開些許,燈光下面容嬌美的女人粉色的唇上亮晶晶的,看起來格外誘人。
看到這個景象,常鬱不知怎麼地,心裡有蟲子在咬似的,微微發|癢,他的喉嚨滾動了幾下,蠱惑似的再次貼上阮熹嬌|嫩的唇|瓣。
大約是貼得太久,阮熹在昏睡中感到了異樣,呢喃了一聲,還未衝開喉嚨,經過層層障礙,就被常鬱堵在了嘴裡。
這一聲彷彿催化劑,鼓勵這常鬱接下來的動作,他無師自通的伸出舌頭,擠進溼熱的口腔,汲取那甘美的液體……
漸漸的,常鬱不滿足於此,他另一隻手也越來越不規矩起來,順著阮熹的軀體往下,在衣襬出停頓,悄然伸進衣服裡,女人的身體嬌|嫩而滑膩,彷彿乳酪,一掐就能掐初水來似的,常鬱迷戀那種觸感,在阮熹軟軟的肚皮上打著圈兒。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彷彿有什麼要掙脫牢籠,呼嘯而出。
意識到這一刻的不對勁,常鬱迷濛的眼神一下子清朗過來,及時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他坐起身,以審視的目光看著阮熹。
他的眼神如刀,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像是穿透了薄薄的布料,深剖到內裡。
單是容貌,可以說是雪膚花貌,五官精緻迷人,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在睜開時,波光流轉,□□迷離,就算是生氣瞪人也嬌嗔可愛。
一身雪白的肌膚滑膩,讓人愛不釋手,即使是在如此惡劣的環境裡,也依然保養得很好,她應該被哥哥保護得很好,加上自己也有讓人心嚮往之的異能,在這個世道也如魚得水,小子日過的滋潤。
身材也還算不錯,這個常鬱有親眼見過,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胸也完美的c,當然形狀也還行。
只是比阮熹美的身材更好的女人常鬱不是沒有見過,基地的高層為了討好他,什麼沒試過,今天見到的女人也甩了阮熹兩條街。
所以自己為什麼對她如此優待,每每下狠手時,卻又在最後一刻心軟。
甚至今天,差異一點被蠱惑了。當時全|裸的阮熹在他面前也不是沒看過,心裡卻毫無波動,在他眼裡甚至是一堆冷肉。現在怎麼就會被蠱惑了呢?
擺在常鬱面前的彷彿世界難題,他深思,這是他對待實驗才有的態度,只是,今天,這樣難得認真的狀態是因為一個女人。
夜裡有風從窗外吹過,颯颯作響。
“篤篤篤——”的敲門聲持續不停,來人似乎很有耐心,非要等到房裡的人開門才甘心。
那敲門聲彷彿跗骨之蛆,一聲一聲,清脆且綿長,擾亂別人的清夢。常鬱神色清明起來,從思想的泥沼裡一躍而出,他的一雙眼睛幽深得看不見底,在墨色的夜裡,很好的被掩蓋起來。
忽而,他笑了,詭異而滲人,嘴裡嘟囔著,“最討厭擾人的螻蟻了,既然送上門來了,就不要回去了。”
“晚上好,有什麼事?”常鬱開啟門,看見門外穿著一襲掐腰短裙的雲姿,他的目光由上到下,打量著眼前臉色冷冰冰,眼神卻充滿期待的女人,不動聲色的笑著。
雲姿心中一喜,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今晚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就是擔心常鬱在明日一聲不吭的離去,夜裡便忍不住,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裳來了,這個男人她第一次見到,就為之神魂顛倒,忍不住時時跟他親近。
果然,常鬱見到比白天更美麗的她,視線都不由得停駐幾分。
雲姿勾起那飽滿的紅唇,把被夜風吹散的髮絲別到耳後,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一笑容魅惑至極,“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她目露自信,彷彿眼前的男人的反應了安然於心。
雲姿那侵略性的目光看得人極不舒服,常鬱心底升起一股厭惡,口氣也不由得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