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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沒事了,別哭。”
可自己彷彿被阮熹嚎啕大哭感染了似的,儘管做著安慰的動作,眼眶卻紅紅的。
淚眼朦朧中,阮熹看見鍾煜被兩個健壯的警察壓著路過,他在看見阮熹的時候,掙扎了一下,停住腳步看她。
他眼裡彷彿有千言萬語,彷彿只是空茫一片,他只是站著,朝她笑,一派溫柔,眷戀不已。
阮熹心裡一緊,又驚又慌,她彷彿聽到自己對女警察說,“你們放了他好不好,他沒對我做什麼,他很好。”
她得來的卻是四周訝異的眼神,他們眼裡都透露了一個資訊:這姑娘智障吧。
總之,阮熹的請求換來了女警察嚴厲的批評,也不管她哭得多可憐了,說教一通。
鍾煜被帶走的時候,阮熹看見他嘴唇動了動。
她看清楚了,他說:娃娃,你是屬於我的。
一股不捨與恐慌同時交織在一起,讓阮熹的心彷彿泡在水裡,酸脹得難受。
公寓門外傳來激動的哭叫聲,片刻後,阮熹的父母跑到她跟前停下,看到消失了將近兩個月的女兒,他們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呆呆的望著阮熹,目光閃動。
她的母親再也忍不住,像衝破閥門的洪水,所有情感都宣洩出來,臉上痛苦,辛酸,慶幸,喜悅交織著,促使她大力抱住阮熹——自己失而復得卻沒有放棄過找尋的女兒。
於是,她再也沒機會理會被抓走的鐘煜。
做完筆錄後,阮熹的父母要帶女兒,臨走前,一個瘦高的女警卻攔住了他們,把兩人帶到稍遠的地方,揹著阮熹,低聲囑咐了一句:回去之後,記得帶你女兒去看看心理醫生。
***
事情彷彿塵埃落定,鍾煜被抓了,非法拘禁和猥褻婦女兩罪並重,他就算有心斡旋,也要在局子裡蹲幾年了。等他出來,那是幾年後的事了,那個時候,所有的事情都講物是人非。
阮熹休息了一個月,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才重新回到學校。
她那天背的書包已經找回來了,裡面鍾煜送的木雕還在,考完試後,她摩挲那木雕,心思飛往了其他地方。
那天她等來遲來的救援,據警察說,紙幣被一個小孩子撿起來,買了雪糕吃,收錢的人展開看上面的求救血字,覺得是孩子的惡作劇,又擔心一個生命被忽視,心神不寧之下,撥了報警電話。警察那邊按著線索,找到撿到錢的小孩,在孩子的指引下,鎖定了大概的樓棟,之所以會那麼遲,一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