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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兒相偎,臉兒相依,鼻息兒相噴,含情脈脈對視,然後一飲而盡。
蔣華安見賀圓坐著也只夠自己肩膀高,這會伸手過來圈住自己手臂,待要兜回去端茶喝,手臂太短卻夠不著,不由笑了。笑完道:“等一等!”說著把自己手裡的酒杯放回桌上,又把賀圓的茶杯接了放回桌上,一提賀圓的手臂,把她抱了放到自己膝蓋上,伸了右手圈進賀圓左手臂,俯在她耳邊道:“行了,這樣就喝得到了。”
喜娘見得蔣華安抱了賀圓放在膝蓋上,不由掩嘴笑了,忙過去重新把酒杯和茶杯各遞在他們手裡。
嗯,大腿彈性十足,懷抱溫暖如春。賀圓感覺到蔣華安身上的男子氣息,一下心跳的厲害,身子微微僵硬,跟蔣華安碰了杯,端了茶杯一飲而盡。
見得蔣華安和賀圓喝了交杯酒,喜娘在旁邊說了許多吉祥話,然後正正臉色道:“請新郎新娘壓床單!”又揚聲對外面的丫頭道:“請老夫人和夫人來觀禮!”
這裡的風俗是這樣的,如若媳婦過門不能圓房的,新郎遵禮儀安歇在新房裡三天,頭天要跟新娘子壓床單,以示兩夫妻已是行了周公那個虛禮的儀式了。壓床單要請家裡長輩觀禮作見證。
蔣華安見賀圓僵著身子一動不動,抱著她站起來道:“走,壓床單去!”
壓床單?賀圓一聽這個曖昧的詞語,縮在蔣華安懷裡都忘了下來,腦海中自動構成這樣一副畫面:一男一女緊緊摟著,在床單上滾來滾去,床單被壓的皺巴巴,慘不忍睹。
賀圓yy得厲害時,陳珠卻在屏風後不敢出去,很是發愁,這新馬桶給自己用過了,剛才一洩千里的聲音肯定也被聽去了,丟死人了!
“怎麼還不出來?”蔣華寬怔了良久,聽見裡面沒動靜了,陳珠半天不出來,轉頭跟喜娘道:“該不會暈倒在裡面了吧?快過去看看!”
“呸呸,什麼暈倒?”陳珠在裡面聽到蔣華寬的聲音,自語了一句,紅漲了臉,只覺臊的慌,捂臉站著,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喜娘和小荷還是把陳珠扶出來了,把她安置在桌邊,和蔣華寬對坐著。
陳珠眼睛哪裡敢看蔣華寬,把頭垂得低低的,在心裡嗚咽,今天這事要是傳出去,就沒臉做人了,還得囑她們別說才行。
“剛剛在屏風後,……”陳珠狠下心來,抬起頭道:“剛剛的事,都不準向外說,誰要是敢說了,我就把她的嘴縫起來。”說著還作一個縫的動作。
“姑娘……”,小荷也臊紅了臉,悄悄拉了喜娘到一邊去,從懷裡摸出一個紅包塞在喜娘手裡道:“這是我們姑娘另外賞你的,煩你著人悄悄換一個新馬桶進來,今兒的事可別說出去。”好在臨出門,夫人塞了好幾個紅包在我身上,讓我有事兒要代著打點,果然就打點上了。小荷好生感嘆,見喜娘接了紅包,笑嘻嘻應了,自開了門叫過一個婆子密語幾句,那婆子馬上閃身去了,這才放下心來。
“你也不準提!”見蔣華寬忍笑看著自己,陳珠羞怒交加,酡紅著臉狠瞪過去道:“有你們府這麼娶親的麼?話都不讓我說,就塞上花轎抬了走。”
“今兒確是倉促了些。”蔣華寬見陳珠氣的一喘一喘的,嘿嘿笑道:“還不是怕你被遠嫁北成國,才急急迎過門的麼?我這可是好心。”
喜娘聽得他們兩個說話,又笑嘻嘻過來倒酒,滿上酒之後道:“請二少爺和二少奶奶喝交懷酒!”
當著眾人的面在屏風後撒尿這事兒都做出來了,還有什麼可害羞的?陳珠豁出去了,勇敢的抬頭,把手圈在蔣華寬手臂上,這才接過喜娘遞過來的酒,水汪汪大眼睛瞪著蔣華寬,等著他端杯子過來碰杯。兩個一碰杯,陳珠喝了一口,蔣華寬早已一杯見底,卻突然攔住陳珠道:“等等!”
陳珠被蔣華寬一喊,臉色忽然也變了,低叫了一聲道:“我忘記我是不能喝酒的,這要怎麼辦?”
“才一口,應該無礙吧!快倒茶喝!”蔣華寬放下杯子,忙倒了茶遞在陳珠手裡道:“多喝幾杯茶,把那一口酒解了就是。”
陳珠在房裡猛灌茶,賀圓卻發怔了,原來滾床單儀式極其簡單,就是在蔣老夫人和尚婕的注目下,喜娘灑了一點不知道什麼水,然後新郎和新娘脫了鞋子上床,在鴛鴦枕頭上躺了躺就起來了。床單好好的,還沒皺呢!
“今兒辦這個喜事太倉促,事事不周,圓姐兒可是受委屈了。”尚婕瞧瞧蔣華安,瞧瞧賀圓,真是從心底笑出來,盼了這幾年,終於把媳婦盼進門了。一時對賀圓道:“咱們也不用講那些虛文俗禮折騰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