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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活不到出宮。若是她不入太子的眼,待到十五歲出宮配人,那時又沒能好好的挑一個人家,只怕就落個像鎮南夫人大女兒那樣的結局,你忍心麼?”
寧若雪聽的一張臉又紅又白,捏著手道:“除非把意姐兒許人,才能避免入宮。”停一停道:“本來聽聞得尚書夫人看中意姐兒的,誇意姐兒性格兒溫厚,說道傑哥兒有些倔強,還要尋一個性子好的姑娘相配。那一日倒說的有些意思兒,及至聽得意姐兒要進宮當司繡女官,就止了話。論起來,傑哥兒是長房嫡長孫,將來在府裡說的上話的,意姐兒要是許了他,自然不錯。”
賀子中點點頭道:“這個月也不能論婚事,待得下個月,你約了尚書夫人,就說不想讓意姐兒進宮,看看她怎麼說。她若真個相中意姐兒,自然會馬上令人來提親。反正宮裡只是有訊息這麼說,咱們還沒收到詔書,這事兒就沒有作實。若是意姐兒許了人,詔書自然不會來,也不用進宮了。”
寧若雪想著賀意能進宮當司繡女官,本來滿腔喜悅的,這會被賀子中當頭一棒,沒了聲氣,悶悶道:“這樣論起來,得個魁首也沒什麼用處,還不如圓姐兒得個第二名呢!”
他們夫婦這裡說著,賀圓卻在船上打個噴嚏,喃喃道:“誰在想念我?”
“當然是安哥哥了,還有誰?”陳珠見大家吃了晚飯出去甲板上散步,這會艙裡只有賀圓,開玩笑道:“安哥哥還心急著要上你們賀府提親,這會叫船長加快開船呢!先前本來怕意姐兒她們又暈船,叫著慢慢開的,這會突然又快起來,大家受不住,含了薑片到甲板上透氣去了。這會天熱,船開的快,反是甲板上有風,吹一吹卻好些。悶這艙裡只怕又吐的全是味兒。”說著因見賀圓在繡一個荷包,湊過去問道:“莫不成又是送安哥哥鎮的?”
“想到哪兒去了?”賀圓騰了手去掐陳珠,咬牙道:“不要一口兩口淨是安哥哥安哥哥的成不成?這是繡給我哥哥的,因天熱,他要拿來放點香未兒避汗臭。”說著忽然笑起來,笑的陳珠莫名其妙了,這才道:“你怎麼不到甲板上去?我知道了,是怕碰見寬哥哥是麼?我也看出來了,自打你生辰後,就避著他。他今早還問你是不是病了,怎麼不見人?往常就你愛往甲板上蹦跳,這會兒不見你,不單寬哥哥,我哥哥他們也問呢!你再要躲著不出去,估計大家就要亂猜了。”
“你還說,你還說!”陳珠那天生辰,喝了一點酒,膽子略大,被賀圓說得一說,只說若蔣華寬敢上陳府提親,她就敢答應。誰知賀圓隨嬤嬤到甲板上收拾東西見著蔣華寬,卻把陳珠的話轉述了。陳珠第二天醒來,想起自己的話,羞得不敢再見蔣華寬,沒事兒再也不上甲板上。這會瞪賀圓道:“你平日嘴巴倒密,那天晚上怎麼嘴巴那麼快告訴了寬哥哥?這會害的我不敢見他了。”
賀圓捂了嘴笑道:“那天晚上我也喝了酒的,被你說道以後咱們還在一處,心裡高興,一見著寬哥哥忍不住就說了。要是平日,我也不會說的這麼快的。”
陳珠正埋怨賀圓,聽得有人敲艙門,赤著足跳下去開門,一邊跟賀圓道:“定是嬤嬤給咱們端茶進來了!”說著話,揚著笑臉開了門,一開卻尖叫一聲,忽的疾衝回床上,拿被套蒙在臉上不動不動,一副裝死的樣子。
“這是怎麼啦?”賀圓“呃”的一聲探頭往外看,卻見蔣華寬站在艙房外,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不禁“噗”的笑了道:“寬哥哥快進來,可有什麼事麼?”
“好些天沒見著珠姐兒了,過來瞧瞧她!”蔣華寬早前被蔣華安一勸,也想著陳珠性子活潑,又與賀圓要好,若是娶了過府,她自去與賀圓嘀咕,自然不會煩著自己的,倒確是比娶其它姑娘好得多,一時倒鬆了口。及聽得賀圓把陳珠的話一轉述,他倒下了決心。誰知連著好些天沒見著陳珠,奇怪之下一問,每次都說是在艙裡睡覺。今天傍晚見得姑娘們都在甲板上透氣,偏還是不見了陳珠,他想了想,覺得自己得表一個關心,這便踱步過來敲艙門了。沒料到陳珠一見著他驚的飛快縮回去,只一下躲在被套裡不動,不由問賀圓道:“她這是怎麼啦?”
“寬哥哥,她沒怎麼。只是,只是……”賀圓見陳珠還在裝死,忍著笑放下針線,站起來道:“寬哥哥,你自己問她吧!我出去散散!”
“別走!”陳珠雖然一動不動,卻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一聽賀圓要出去散散,一下掀開被套坐了起來嚷道:“我沒什麼事,就是困了要躺一躺。”
“,那你睡吧!”蔣華寬瞧瞧陳珠,見她臉色紅潤,倒不像生病的樣子,放下心來,一個倒退就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