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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
貴姐令人抱了小橄欖出去把尿,弄的清清爽爽,這才開始餵奶,不一會,小橄欖就睡著了。把小橄欖抱著放到小床上,掖好被子,貴姐才從賀年手裡接過賀圓,親了幾下,笑著說:“我的乖乖小圓球,你爹爹光是嘴裡說著讓你睡覺,又沒奶餵你,你當然睡不著了,是不是呀?”說著抱了賀圓出去把尿,又拿毛巾給她再擦洗了一下,這才抱回房餵奶。賀圓畢竟是嬰兒體質,雖然想看大戲,但心有餘而力不足,吃飽了就沉沉入睡了。
候著龍鳳胎都睡熟了,賀年關了房門,摟了貴姐,且不忙親熱,只悄道:“昨晚我進來時,不是見得枕頭邊有一件沒見過的裡衣麼?你穿了我瞧瞧!”
“春鶯和秋燕說那裡衣古古怪怪的,她們都看不入眼,你真要瞧?”貴姐有些兒不好意思,臉紅紅道:“你可不許笑我!”
“唔,你穿吧!我喝一盅茶!”賀年想跟貴姐說昨晚在窗外偷窺到她穿那裡衣又披了輕紗的迷人樣子,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一時轉頭去喝茶。
賀年喝了茶回過頭時,鼻血差點噴了出來。柔和的燭光下,貴姐露著兩隻雪白的手臂。透明輕紗纏繞過胸部,在背上隨意挽了一個結,隱隱約約的,見著裡面所穿的,正是昨晚那件胸甲。見賀年看了過來,貴姐側身朝床上斜斜躺了,用一隻雪白手臂輕託著腮。輕紗覆蓋下,只見曲線玲瓏,膚如凝脂,眼波流轉,明豔不可方物。
賀年哪裡忍得住,三兩步上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撲上床去,喘著氣說:“小妖精,我來了!”
貴姐妖妖嬈嬈了半天,這會早已情動,待得賀年滾燙的嘴唇湊上來時,猶自半推半就往裡縮了一縮,卻被賀年狠狠摟住了,耳朵接受到的,全是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
賀年扯開貴姐的輕紗時,聽得她還在說道:“吹熄了燭火再……”
“不用吹了,我一邊看著你一邊……”平素好聽溫潤的聲音這會兒微微沙啞,帶著不可抗拒的性‘感味道。
“不,不,吹了再說!”柔婉的女聲低低的,帶些引誘人的懇求,令人聽了熱血沸騰。
“好,吹就吹!”賀年死壓住貴姐不讓她亂動,一手扯下她的胸甲,運足手勁扔向燭火。燭火本來微弱,被胸甲帶起的風一扇,馬上就熄滅了。窗外有微風輕拂,吹動帳子,卻聞得有股香氣漸漸散了開來,一室幽香。
有聲音道:“這是什麼香氣?”
“嗯,我穿的裡衣先前燻過香,這會被燭火的熱氣一逼,那香就散了開來。”
“真是銷魂蝕骨!”
“是說這香氣還是說我?”
“你覺得呢?”
因房裡的動靜太大,賀圓卻被吵醒了,迷迷糊糊間闇誦了好幾句阿米豆腐,翻個身警示情熱的兩人,果然兩人聲響小了許多,於是,我們小心肝亂跑的賀圓,又默唸幾句老天啊,又沉沉入睡了。
日子便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轉眼過了年,暑熱又至,龍鳳胎卻滿一週歲了。
抓周時,龍鳳胎被抱到臺上,看著滿滿一桌子東西,小橄欖興奮了,摸摸這個,摸摸那個。賀圓也興奮的跟著摸各種東西。沒辦法,身體裡不知道什麼因素在作怪,對各種事物的反應就是跟真正的小嬰兒小橄欖一個樣,這會看到桌子上的東西,不光有詩詞歌集、官印銅錢這些例行的東西,居然也有顏色鮮豔奪目的胭脂盒和趣致的小鋤頭等,忍不住手舞足蹈,見一樣愛一樣。
抓什麼好呢?賀圓摸摸近在身邊的官印,悄悄把它往小橄欖那個方向推過去一點,正待伸手抓一本書,卻瞥見小橄欖看著那個顏色奪目的胭脂盒,不由暗叫不好。小哥哥要是抓了這個,很容易被祖母和爹爹歸為寶二爺一類的人物,先存了偏見就不好了。卻聽春鶯和秋燕緊張的說:“哥兒,抓官印啊!姐兒,抓錢啊!”其餘眾人都含笑鼓勁道:“抓啊,抓啊!”
賀圓聽得貴姐也在鼓勁說抓啊抓啊,語氣裡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焦急,想來也是怕小橄欖抓了胭脂盒,忙把小屁股挪過去一點,左手先抓了一本詩集,右手一伸,搶在小橄欖之前按住胭脂盒,一把抓起。卻聽貴姐鬆口氣笑道:“小圓球真貪心,一抓就抓兩樣。”
小橄欖見紅色的胭脂盒被抓走了,不由氣乎乎的,待要搶回來,卻見賀圓擰轉身子去看其它東西,一時夠不著她,只得轉而看向小鋤頭,這個東西做的小巧,看著好玩。
呀呀,小哥哥,你怎麼還不抓官印呀?不管將來做不做官,抓周時抓個官印大人總會特別高興的。你可是快抓呀!賀圓見小橄欖心眼全在小鋤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