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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白一聽杏仁的話,搖搖頭,拍拍身上的小衣裳,擺擺小手。
“小白的意思是說,她身上這套夠漂亮了,不用換了!”賀圓見蔣白拒絕杏仁走近,知道她聽懂了她們的話,不由笑對杏仁道:“她倒知道你哄她呢,哪裡還有更漂亮的小衣裳?”
蔣白不肯換下小衣裳,賀圓和杏仁只得作罷。因是午間,李奶孃和張奶孃進來哄蔣白和蔣玄睡覺。一時見蔣白著了女娃的衣裳,兩位奶孃張了嘴“嘖嘖”讚歎道:“二哥兒真比人家畫兒上娃兒的還要好看。”李奶孃贊完又悄悄跟賀圓道:“少夫人,老夫人和夫人一再囑著不能讓二哥兒穿女娃衣裳,若她們知道了,只怕……”
“她喜歡這衣裳,硬脫下來只怕哭鬧。待會睡醒之後給她沐浴,再換了男娃衣裳罷!”賀圓笑了笑道:“這會也不出房門,倒沒幹系。”
賀圓說著,見奶孃哄了蔣玄和蔣白在小床躺下,自己這會也累了,便也趁機上床去安歇。
賀圓睡了一小會,卻聽得李奶孃的聲音慌慌張張道:“少夫人,少夫人,不好了。二哥兒發燒了!”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發燒了?”賀圓一驚,坐了起來,撩開帳子跳下地,匆匆套了鞋子走到小床前摸蔣白的額角,一摸果然火燙。又去摸蔣玄,卻好好的,一時也慌了,吩咐杏仁道:“你快往前頭著人去請大夫!”
張奶孃因自己看護的蔣玄卻沒發燒,悄悄鬆一口氣,這會卻道:“少夫人,大哥兒和二哥兒自打出生,總在一塊兒,吃的喝的穿的也一個樣。每回發燒就是一起發燒,拉肚子就是一起拉肚子。這一回二哥兒突然發了燒,大哥兒卻沒事。只怕是……”說著看看賀圓,見她焦急,又接下去道:“少夫人不要怪我多嘴,只怕二哥兒真不該穿這女娃衣裳的。”
“拿男娃衣裳來,先幫她換了衣裳再說。”賀圓急火攻心,直怪自己不該懷疑子母廟裡老師傅的話,自作主張給蔣白著了女娃衣裳,又摸蔣白的臉喃喃道:“小白,都怪孃親,都怪孃親!”
蔣老夫人和尚婕聽得蔣白髮燒,忙忙來了,得知賀圓給她穿了女娃衣裳,不由都責備了幾句。
蔣白這一次發燒,足足七天才退燒,把賀圓嚇的魂都快沒了。不管是巧合還是真因為穿了女娃衣裳的原故,反正從此以後,賀圓再也不敢亂給蔣白穿女娃的衣裳了。
蔣白退燒後沒多久,恰好是一週歲生辰。府裡準備了物事,讓她和蔣玄一起抓周。
賀圓見抓周的臺上放了諸般物事,紅色的胭脂盒也在其中,不由搖頭,這胭脂盒顏色鮮豔,小孩子當然喜歡抓起來玩了。待自己將來做了長輩,能決定抓周臺上放什麼時,一定不讓人放胭脂盒。她這裡緊張看著,蔣玄右手早抓了一把木劍,舉木劍在左手小手掌上抹了抹,狀似鑑賞寶劍,大家不由哄的笑了道:“大哥兒將來一準是一員好漢,瞧瞧這架勢。”
蔣玄見大家笑的歡快,忽然騰出左手的手指橫在嘴上“噓”了一聲。大家一怔,又“哄”的笑了起來,樂不可支。
笑聲中,卻見蔣白伸手抓了一本詩書,頗有那麼一回事的翻開了,兩片粉嫩嫩小唇瓣動了動,貌似識得字,這會正默讀。
“哈哈!”眾人再次樂不可支,笑道:“二哥兒這架勢倒像寒夜苦讀書,準備考狀元呢!”
杏仁在旁邊笑道:“因少夫人時常拿了書在房裡看,二哥兒這姿勢卻是學的少夫人。”
“好了,好了,各自抓了東西,倒看出兩位哥兒是一文一武。”蔣老夫人笑呵呵吩咐奶孃道:“把兩位哥兒抱下來罷!”
賀圓見張奶孃上去抱蔣玄,朝李奶孃擺擺手,自己上去抱蔣白。蔣白見賀圓上來要抱她,一下看看臺上的東西,把詩書挾在腋下,右手又往臺上一抓,卻把那紅色的胭脂盒抓在手裡。
安平侯夫人和鎮南夫人今兒被請來觀蔣玄和蔣白的抓周禮,見得蔣玄和蔣白可愛,不由誇個不停。只是暗暗嘀咕蔣白生的太秀氣。因見蔣白不單抓了詩書,臨了又抓了胭脂盒。鎮南夫人悄悄跟安平侯夫人道:“這玄哥兒生的威武,現下才一歲,卻看得出一副好相貌,抓周又抓一把木劍,將來自然又是一位將軍。只白哥兒雖說和玄哥兒是雙胞胎,相貌和性格兒卻和玄哥兒不像。他一個男娃長成這樣,抓一本詩書,又抓了胭脂盒,將來啊……”
安平侯夫人介面道:“長的這樣,再會幾句詩文,將來自然是在胭脂陣裡混的人物。別的還罷了,就怕姑娘家一見他就難忘呢!咱們以後還得囑著府裡的媳婦,好生看著自家的姑娘,別多見這位白哥兒,沒的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