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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說說可有此事?如果真是有這事你就承認了,為父念著你年紀小也只會小懲大戒,但你要是死不認帳,那就不要怪為父執行家法了。”
左芸萱身形一震,蒼白著臉喃喃道:“這世人總說爹爹是最疼愛我的,可是為什麼每次大姐姐說什麼爹爹就信什麼?而我怎麼申辯都是錯的?難道我其實不是爹爹的親生女兒麼?讓爹爹會這麼幫著大姐姐不信任自己的嫡女?竟然要我承認沒有做過的事?還是爹爹也認為我嫉妒大姐姐那種求而不得的感覺,才要害大姐姐?”
“你……”司馬風被說得啞口無言,這話說的,他要是真這麼認為,那他不是腦子有病麼?看了眼在一邊的李大夫忍著氣道:“所謂愛之深則責之切,為父這麼對你嚴要求也是為了你好。”
“噢,我明白了。”左芸萱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原來被爹爹疼愛還得有作出被時刻冤枉的心理準備,那麼爹爹,我能不能請求你以後不要這麼疼我?您就象對大姐姐一樣對我就行了好麼?”
“……”
司馬風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咦?”這時李大夫看到桌上的一瓶藥,不禁露出驚喜之色。
司馬風正好找到了臺階,連忙道:“李大夫,怎麼了?”
“這是誰的藥啊?”
見李大夫若有所思的拿著左芸萱送來的左家堡秘製化腐生肌膏,林氏心中狂喜,以為找到了左芸萱的錯處:“李大夫,可是這藥有什麼不妥?”
“不妥?”李大夫不屑的看了眼林氏,開啟了蓋聞了聞後喜道:“如果老夫所料不錯的話,這就是左家堡的秘製化腐生肌膏吧?”
“李大夫您老怎麼知道?”司馬風情不自禁的跨上一步對著這瓶藥露出貪婪之色。
要知道,就算他現在身為堡主,但有些秘方還是拿不到的,比如這種化腐生肌膏他只是聽說過還未看到過呢。
現在這種神奇的藥膏就在他的面前,要是他把這秘製的生肌膏拿來製成後售賣,他還不成了這天下最有錢的人?
不過李大夫後面的話一下打破了他的幻想。
“說來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當年先帝有一個寵愛的妃子不小心傷了臉面,就算用生肌玉液膏也不能治療到毫無痕跡,於是有人說左家堡有一種秘藥就算是再大的傷也能修復的宛若當初,於是先帝令人快馬加鞭從左家堡取了一瓶,而老夫有幸正是見證了那神奇的一刻。”
“那妃子怎麼樣了?”司馬風激動地問道。
李大夫也露出激動之色,眼中流光四溢:“好了,竟然好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以老夫行醫這麼多年的經驗,這簡直就是奇蹟!只是老夫本想研究這生肌膏的成份,卻發現根本沒有辦法分析出來,唉,沒想到事隔十幾年,老夫又看到了。”
說罷,嘆息的撫摸著瓶子。
攸得,一隻手從他手中把瓶子搶了過去,只聽左千鸞急叫道:“快,快,快幫我塗上,幫我全身都塗上,我不要留下疤痕。”
李大夫一愣之後,冷笑道:“沒有用的,這左家堡秘製的化腐生肌膏非常的霸道,只有在傷口出現後數個時辰內使用才有用,大小姐額頭上的傷都傷了有一天的,用了也沒用了,至於蛇咬的傷口更不可能了,因為這蛇咬的傷口裡面帶了蛇唾液,用了秘製生肌膏非但不會收斂傷口,反而會擴大疤痕。”
“啊,我不要用了。”左千鸞彷彿拿了個燙手山芋般把瓶子扔了出去。
就在李大夫大呼可惜之時,柳姑姑一躍而起接過了瓶子,遞給了左芸萱道:“小小姐,我就說沒有人會感激您的,您可看見了,您眼巴巴地送傷藥給人,人不承情也就罷了,還反咬您一口,以後這種好人您還是少做吧。”
左芸萱拿著瓶子,泫然欲泣,半晌才道:“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這世上畢竟還是感恩的人多。”
言下之意是指左千鸞不知道感恩了。
左千鸞氣得跳了起來,指著左芸萱的臉就罵道:“左芸萱,你不要假腥腥的在這裡裝好人了,你知道麼?你這樣的表情讓我噁心!你這麼做分明是有意的!你明知道我不會用你送來的東西,卻偏偏送來,目的就是讓我後悔!好了,我現在弄得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得意了吧?啊!你說你怎麼小小年紀這麼惡毒?”
“爹……”左芸萱怔怔地看著司馬風,眼淚撲哧哧的往下掉:“我不是這樣的,我真是想讓大姐姐治好額頭上傷的,就在大姐姐剛回去,我就把這藥送來了,只要那時用,大姐姐臉上就會沒有一點疤的,爹爹,您相信我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