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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一見司馬風,立刻氣憤告狀:“還不是你的好女兒,竟然要趕你兩個弟弟走!風兒,你說說看,你這個當爹的還沒說一句話,你這個不孝女竟然越過你趕長輩走,這是什麼意思?哎呦,我的心……怎麼揪得一片片的疼啊……”
“老夫人,老夫人……”陳嬤嬤驚叫著拿起了救心丸放到了老夫人的嘴邊。
司馬風聽的臉色大變,對著左芸萱怒道:“孽女,是誰讓你這麼不孝的趕長輩走的?”
“父親……”左芸萱委曲的看了眼司馬風:“女兒根本沒有趕兩個叔叔走。”
“沒有你兩個嬸嬸能哭成這樣?你祖母會氣成這樣?”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進了門總共說了兩句話,一個就是請老夫人嚐嚐糕點,第二句就說二位叔叔住了十年也不是客人了。也不知道嬸嬸怎麼會誤會我的意思,硬說我想趕他們走。難道是府裡的下人怠慢了她們才讓她們有寄有籬下的感覺,才會這麼誤會我麼?說到這裡,父親還真得好好查查,到底是誰在背後對您的命令陽奉陰違,竟然敢怠慢叔叔們,使得嬸嬸這麼敏感,把我隨便一句話都聽岔了意思去。要知道叔叔們可是為了盡孝才來的,要是傳出去說我們左家堡苛待了叔叔們,豈不是說父親您不孝麼?這事必須嚴查。”
“呃……”羅氏與方氏手緊緊的握著絹子,張著嘴傻傻的看著左芸萱,這左芸萱是什麼意思?這算不算禍引東水?
她們只是想踩著左芸萱,享受左家堡這個天子嬌女被她們折磨的快感,並不想得罪林氏啊。
要知道林氏對她們目前還是不錯的,不少她們吃不少她們喝的,還按月例給份例,該有的榮光沒少她們的,雖然她們一直羨慕嫉妒恨著林氏,但她們也知道自己目前不是林氏的對手,只能暗中弄些小把戲外,弄點小財,從來沒有明目張膽的跟林氏對著幹。
關鍵是林氏十分的厲害,要是林氏知道她們在她背後給她穿小鞋,她們往後的舒坦日子就少了許多。
所以被左芸萱這麼一說,兩妯娌頓時就傻眼了,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羅氏立刻急道:“這跟別人沒有一點關係,全是因為你的話我才多心的。”
左芸萱微微一笑,哪容得她申辯:“二嬸嬸我知道您是個知情知趣的人兒,不願意給我們添麻煩才這麼說的,不過現在這已經關係到我們左家堡風氣的事了,所以二嬸嬸就不要為那些刁奴遮掩了。”
司馬風臉沉了沉,有些戒備地打量著左芸萱,他自然知道自己老孃與二個弟妹的把戲,無外乎透過打擊左芸萱來顯擺自己罷了,這種事情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這個女兒他也不喜歡,打擊就打擊了,也能襯托出他的幾分孝道來,所以他從來不管。
不過以往左芸萱在他的暗示下總是吃了啞巴虧的,怎麼今日倒反抗起來?這丫頭自從摔傻了後行為做事倒與之前不同了,看著說話不顯山露水的,卻總是能擊中軟肋,要不是看著還是以前的樣子,他還真懷疑這個女兒是不是被調了包了。
這丫頭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他的目光定在了左芸萱的臉上,尤其是如鷹隼掃射向左芸萱的眼睛。
左芸萱心中冷笑,比眼神麼?那就看看誰比得過誰了!
千年了,演戲對她來說太容易了。
所以當司馬風對上左芸萱清澈如水的眼睛時,一如之前的溫潤,頓時放下了戒備之心,遂斥責道:“即使你說得有些道理,不過你說話的方式確實有些不對,引起了你兩個嬸嬸的誤會,去,快跟你兩個嬸嬸道歉。”
“是。”左芸萱譏嘲的勾了勾唇走到了羅氏與方氏的面前:“兩位嬸嬸,讓你們在左家堡受委曲了,是侄女這個主人沒有盡到地主之誼,沒能約束好下人,不過兩位嬸子放心,這事父親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的。”
羅氏與方氏聽了心口一噎,這算哪門子道歉啊?這後宅不寧是林氏的份內之事,這話裡話外還是說林氏管理不善,這不是逼著司馬風懲罰林氏麼?
兩人面面相覷後,這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屎麼?
羅氏腦子到底快,不再想打壓左芸萱,免得被左芸萱弄出些事來,立刻改口了:“說來是我多心了,左家堡待我們一直很好,大伯日理萬機,就不麻煩大伯了。”
“那怎麼行?”左芸萱正色道:“老夫人也說了,你們是來盡孝的,是為父親分擔的,我們作為左家堡的主人更應該好生招待才是,哪能讓一些不長眼的下人虧待了你們?
這事說小了是下人輕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