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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轉過了身,目光復雜地看向了司馬千鸞。
此時的司馬千鸞也正好看向了他,眼神怯怯的,懦懦的,悔之莫及的,害怕恐懼的……
“澈哥哥,嗚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只是嚇傻了……嗚嗚……對不起……”司馬千鸞悲悲悽悽地哭了起來,那滿眼淚珠言不盡,梨花一枝帶春雨的樣子瞬間柔軟了宗政澈的心。
他嘆了口氣,向司馬千鸞走了過去。
就在他伸出手要拉司馬千鸞時,肩膀上的痛讓他禁不住眉頭緊皺,眼底閃過一道陰霾之色。
司馬千鸞一見不好,拿起了刀子就往自己的肩上刺去,露出絕決之色:“太子哥哥,剛才鸞兒驚嚇過度以至失了神智傷了太子哥哥,鸞兒痛不欲生,今日鸞兒是萬死莫贖其罪,就讓我以死謝罪吧!”
“不要!”宗政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心疼道:“不要,不要傷了自己……”
她痴痴地看著他,垂淚:“可是鸞兒好後悔,好心疼太子哥哥啊……這都是鸞兒的錯,讓鸞兒死吧,死了就一乾二淨了……”
“不,不要死……”
司馬千鸞眼底閃過一道得意之色,臉上卻更加悲傷,泣道:“太子哥哥,你……還會……還會……要我麼……”
“呯!”
彷彿一道雷擊中了宗政澈的心,他渾身一顫,彷彿又聽到夢中她悽絕地看著他,問:“澈哥哥,你還會回來麼?”
“要,我要,我一直會要你!”他猛得將司馬千鸞抱在了懷裡,不知道是對夢裡的她許諾,還是對司馬千鸞說。
“太子哥哥……”手中的匕首落在了地上,司馬千鸞依在了宗政澈的懷裡,手顫抖地撫上了他的傷處,抽噎道:“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我真是瘋了,怎麼能下得去這手的?我就算是傷了自己也捨不得傷了你的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她喃喃低語著,眼偷偷地看向了宗政澈,見他的臉色變得緩和,突然作出恍然大悟狀:“太子哥哥,會不會那玉潔有妖術啊,您看看那些甲蟲怎麼來無影去無蹤?而且我平日連只螞蟻都不敢傷害,又怎麼可能傷害您這個比我自己性命還看重的人呢?一定是她,一定是玉潔搞的鬼!”
宗政澈臉色一變,眉緊緊地皺了起來。
是啊,那如潮水般的甲蟲都是從哪裡來的?又回了哪裡去了?難道那玉潔真有妖術?
所以才迷了鸞兒的神智,想令他與鸞兒自相殘殺?
他越想越有可能,當下拉著司馬千鸞的手沉聲道:“走,跟本宮快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好的。”司馬千鸞乖巧的應了聲,低垂的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左芸萱,你跟我鬥?呸!這次要你的好看!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主子,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小青子恭敬地站在一邊向司馬焱煌彙報今天府裡發生的情況。
司馬焱煌嗤之以鼻,邪魅一笑:“沒想到本王進了趟宮,府裡竟然發生了這麼件有趣的事,沒看到那小子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倒是本王的損失。”
“以奴才看,應該是調虎離山計,有意調您進宮,回頭就來宣旨,這旨只要左大小姐一接,您就算反對也無法了。”
笑,妖冶而不屑:“一道旨意接了又怎麼樣?還不是說廢就廢?再說了那死丫頭又怎麼可能接?太后真是太小看她了。”
“您說是太后的主意?”
“不是那老東西的主意會是誰的主意?”司馬焱煌懶懶地躺在了軟榻上,胸上的衣襟微敞,露出一段彈性有力的肌膚,蜜色的肌膚在微光下泛著盈潤的光澤,彷彿上好的絲綢。
小青子挪開了眼,不敢直視,低頭道:“奴才還以為是太子的意思呢。”
“太子?”司馬焱煌先是一笑,隨後語氣一冷道:“你以為他沒意思麼?他就算不喜歡丫頭,也會肖想著左家堡的權力,何況他似乎真的愛上了丫頭,當然願意促成件事了。”
小青子輕笑道:“不過,經過今天這麼一鬧,估計打死太子,太子也不敢再娶大小姐了。”
“錯了,恰恰相反。”
“主子……”小青子不解的看向了司馬焱煌。
“你不懂男人的心……”司馬炎煌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小青子,才淡淡道:“男人嘛,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得到。”
小青子的臉頓時垮了下來,無良啊,無良的主子,總是無時無刻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