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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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白皙修長,在這暮色黃昏中猶如瑩瑩白玉,十分好看。
那兩人顯然是與府上老爺認識的,因為她看到是管家親自出來迎著兩人進去的。
她去廚房煎好藥給小姐送去時,還忍不住衝小姐比劃道:“小姐,奴婢剛才在門口瞧見個白衣公子,他的手可真漂亮,就是不知道臉是不是也很好看。”
坐在梳妝鏡前的女子沒有回頭,在銅鏡裡瞧見她滿臉陶醉的模樣,禁不住笑道:“不過是個沒見到面的公子,你就這般迷戀。”
錦繡搖搖頭:“不是的,小姐,那個人的手真的很好看,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那樣的人。”
想了想她又道:“那位白衣公子好像是來見老爺的,我看到管家把他們帶去客廳了。”
女子並沒有在意,淡然道:“可能是義父的客人吧,他剛才派人傳話讓我過去。”
錦繡“哦”了聲,立刻把心思放到了自家小姐身上,伸手替她理了理髮髻,笑吟吟地道:“小姐可真漂亮,恐怕就是天仙也沒有小姐好看。”唯一不好的就是小姐身子很弱,長期都在吃藥,雖然這兩年已經好很多了,但是還是虛弱得緊,不能受到半點風寒。
“就會貧嘴。”那女子佯裝嗔怒地瞪她一眼,手指點點她的額頭。“好了,我們出去吧,既然有客人來了,可不能失了禮數。”
“是,小姐。”
……
客廳裡的蘇放鶴一身寬鬆長袍,他吹鬍子瞪眼看著棋盤上的棋局,彷彿要把那些棋子活活瞪穿,不滿地嚷道:“謹言,你不是說要讓我嗎?”
蘇放鶴原本一直久居冀州,前些日子不知怎麼突然起了心思,說要回來帝都住,魏謹言自然無比歡迎,蘇放鶴與他的關係十分密切,又是他母妃生前關係極好的表兄,所以他在對方打整完畢後便過來探望。
看著棋盤上幾乎已經四面楚歌的黑棋,魏謹言淡然笑道:“王叔,我可是已經讓了你五子。”
蘇放鶴一隻腳踩在椅子上,扭頭左看看右看看,不滿地伸出手去拿掉好幾枚白子,邊拿還邊理直氣壯地說:“不行不行,我是老人家,你得再讓讓我。”
在旁邊默默侍候著的管家已經沒眼看了。
真是沒見過這麼爛的棋品。
這個一直悔棋的人,絕不是他家威名赫赫的鎮南王爺!
魏謹言淡淡看著蘇放鶴不斷拿走自己的棋子,直到棋盤上大部分都是他的黑子,面色不變。
“對了,我今個兒想給你介紹個人認識。”
見他一直沒什麼反應,一直在賴皮的蘇放鶴不由得有些訕訕的,索性丟了棋子,轉而盤著腿在椅子上坐下,狀似漫不經心地道:“謹言,你可曾聽說過鳳身之女?”
他說的是一直以來坊間的流言,據傳,有女子出身時有鳳凰來賀,出現的奇觀被不少人引為奇談,更有不少術士說此女子天生貴不可言,是命定的皇后,只要娶了她便會成為皇帝。但這些年來,很少有人知道後來那女子在何處,漸漸的便只剩下坊間傳言了。
端起一旁的白瓷杯輕輕淺酌一口茶,魏謹言笑笑,不露情緒:“王叔何時也信起這些占卜算卦之術。”
蘇放鶴嘿嘿一笑,換了個姿勢,晃著二郎腿:“自然是知道此女的下落。”
魏謹言疑惑地看向他。
見狀,蘇放鶴來了興致,繼續道:“咳,說來你可能不信,是那丫頭自己找上我的。她的父親曾是我的副將,後來他臨死前得知我一直在冀州,便寫了信讓我幫忙照拂一二,我見那小丫頭聰明伶俐,就收她為義女了。”
“哦。”魏謹言聽聞只回了這麼一個字。
蘇放鶴皺了皺眉:“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抬眸看他一眼,魏謹言道:“有何要問?”
蘇放鶴頓時語塞。
他這個侄子,從小時候開始就奇奇怪怪的,實在太過冷靜淡然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好像都未見他慌張過,弄得他每次想捉弄下都覺得很沒意思。
揉揉有點僵硬的臉,他撇著嘴說道:“一家人不說暗話,謹言,你想要那個位置吧?”
魏謹言絲毫不奇怪他會說出這種話,他這位王叔看似跟三歲小孩子一樣的性子,可十八年前他可是征戰沙場多年的鎮南王,就算如今早已解甲歸田,暗地裡也還是有自己的勢力,他做的那些事情瞞不過他並不稀奇。
“是。”魏謹言沒有猶豫亦沒有隱瞞,彷彿說的並不是什麼足以讓整個凌安王府都陪葬的話。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