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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死了,展東風感覺今日不該來。
“清目兄,咱們都來自平江府,都是平江府的驕傲,外頭的傳言沒必要信,成績到底如何,不如咱們兩人心無旁騖的應付接下來的殿試來證明一下豈不是更好?”
展東風這話說得很有技巧,果然將蔣清目陰沉的心情趕走了,滿腔熱血充滿了雄雄鬥志,兩人約定在殿試前不出府門,也不去理會外頭的傳言,等殿試過後,由皇上定真章。
有了這個約定,兩人似乎又和好了,一起討論學識的時候,沒有了半點間隙,兩人都努力朝著殿試去。
鄔總管鬆了口氣,還是東風這孩子聰明,三兩句就將蔣清目給勸住,不然別人在此事對他們兩人乘虛而入的挑拔,豈不是越鬧越不可開交了。
兩人決定不出門,倒是出乎昝泊的意外,他正等著兩人病好後參加才子們的詩酒會時再叫人挑拔一下,誰知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就算昝泊絞盡了腦汁,也沒有想到展東風就這樣跟蔣清目和好了,還不出府門,兩個第一名第二名的真是忍得住氣。
京城裡不少權貴已經忍不住氣了,都想認識一下這兩人,這兩人是妥妥的能及第了,該是他們榜下捉婿的時候了。
可是一打聽,發現兩人都跟蘇辰有關係,想起蘇辰,京城裡不少權貴都牙痛,以前蘇辰做丞相的時候,那手段,現在還有聞之打顫,跟昝泊是有得一拼,甚至更狠,不過跟昝泊不同的是,蘇辰是講理的,所以別讓把柄落到他的手中,否則他能講理講到你無話可說。
相較於昝泊的陰險、暗地裡搞事情,蘇辰倒是磊落一點,可是有什麼用,要對付的人照樣別想活。
看來這一次榜下捉婿不好捉,就算是那個寒門出身的蔣清目也跟蘇辰是有瓜葛的,沒有人敢冒然行動,倒是給兩人留下了清靜的空間。
沒有人來打擾兩人,反而兩人專心於書本,為殿試做準備。
終於迎來殿試的時候,魏帝這一次出了一道題,這道題是他故意在殿試前才提出來的,所以連身邊的大太監與肖謹都不知道,洩題的事就更不會發生了。
考卷到了展東風手中,他愣住,是關於各地修路的一些看法,這讓展東風想起平江府修路的事,還有他師父和師孃老是說起當年巴蜀梅縣修路的情況,是怎樣將一個小小的破舊縣變成首府的。
展東風感覺這道題是送分題,他有點慌。
答卷的時候,展東風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寫了出來,他當初聽到師父師孃說起修路的事,他那時還覺得修路有什麼的,可是當他聽到梅縣變成首府,同時平江府修了路以後百姓的生活來了一個翻天的變化後,他震驚了。
之後總是想起這修路的好處,就跟他喜歡冶水一樣,為百姓謀利的事,他向來都感興趣,眼下也不例外。
對於平江府的考生來說,這真的是個送分題,他們當中有不少人參與了,尤其是蔣清目,他還勸著山裡頭的村民移到路途方便的外頭新建為一村,事後知州大人做了不少政策上的變動,惠利了不少百姓,硬生生將他們靠打獵為生的習慣給改了,如今都學著耕種,學著將肉食和糧食留下來慢慢地吃,而不是像先前的飢一頓飽一頓的來。
相較於平江府的考生,其他南北中的考生卻很痛苦了,真正的十年寒窗是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一但中了舉,這些考生在各地都有了一定的地位,憑著肚中筆墨便是一方被捧起的人物。
所以誰會在這安逸的時候去學著修路,去冶水,不怕送命的去嶺南走一走?
沒有人有這個經驗,同時這些考生也當地的知縣也未必能像展東風與蘇辰那樣的關係,他們不能接觸到官場上的實際操作,尤其是有些地方的知州都是蔭補入仕,自己都沒有什麼抱負,能混出一點政跡就只想調離的那些人,那豈能有成績出來。
平江府的考生拿到考卷後臉色是輕鬆的,而其他的考生卻面色灰暗,若說先前還為海夷道與冶水題的爭論,但至少這兩道題是鄉試考過的,就算沒有事先寫過策論,也偶會想起,有時還有人聊起這兩道題的政策動向。
可是這修路來說,他們是真的聽都沒有聽過,那就憑著自己的理解來吧。
魏帝年紀大了,他在御書房處理為政務,身邊陪著昝泊,這會兒晉王求見,看到這個兒子,他還是挺高興的,先前晉王在江陵受了重傷,回京後養了一兩個月才好。
“既然你們都在,要不咱們去一趟殿前看看這些新晉考生的情況。”
魏帝真正想去看的是今年會試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