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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鄔總管擠到了外圍,他還有些發懵,感覺到不真實,蘇大人叫他照顧兩人赴京趕考,偏生這麼巧,兩人都中了。
一路上回去報喜的時候,鄔總管又覺得有些可惜,他先前聽展東風這孩子想走大三元的路,這一次會試居然中了第二名,可惜了。
回到府上,鄔總管便將這個好事告訴了兩人,當鄔總管看著明顯面色暗淡下去的展東風時,他原本激動的心情也平復下來,蔣清目卻高興壞了。
全國分南北中三地的才子參加會試,一共錄取380人,他卻成了這380人的魁首,誰能不激動。
“東風,等咱們病好了,我請你出去喝酒。”
蔣清目著實太高興了,沒有看到展東風暗淡的目光,他一直都很努力,可是他兩次下考場都坐在茅房旁邊,跟蔣清目無法比,他坐的地方南北通透,沒有任何異味,而且最後那場下雨的時候,他的考棚一點事也沒有,所以他依然可以安心的答題。
而他卻是用手託著寫完的,字跡寫得很毛草,根本沒有發揮他平時的水平。
展東風見蔣清目高興,只好應下了,鄔總管卻看出名頭來,連忙勸兩人先下去好好休息,這一場傷寒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得好好養著,還得應付接下來的殿試呢。
一般會試得第一的,大多都是點為狀元的,展東風卻與之失之交臂,年紀究竟太小,再沉穩也抵不住這前後的落差,若是他能坐上一個好位置,落了第,他甘願,可是他明明坐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
只是誰也不知道,貢院內在所有考生出場後,那個正對著茅房的破考棚立即被人拆了,神不知鬼不覺,也不會有人注意的。
而御書內,肖謹將今年會試得名計程車子名單呈給了魏帝看,魏帝還沒有看,就先問起平江府蔣清目的情況,先前蘇辰為他寫過推薦信的,肖大人還將對方的詩賦呈給了皇上看了,皇上對這位才子有些記憶,於是順口問了出來。
肖謹高興的答道:“中了會元,是南北中士子之首,說起來今年平江府過來應試的人數雖然只有十五人,中了的卻有六人,簡直也太不可思議了。”
按著這麼算,平江府要是來的人更多一些,豈不是中的就更多一些,南北中三方是有名額的,再細分下去到各郡也有一定名額,平江府雖然沒有超額,卻反而讓人意外。
魏帝聽了點頭,首先拿起了平江府六人的卷子看,他看到的不是第一名和第二名的試題,而是其他幾人的,看完後魏帝面色凝重,“今年的題可曾洩漏?”
肖謹一聽,面色大變,連忙回稟:“皇上,臣等向來小心翼翼,不可能會洩漏考題,而且原本出了三份試題,考官一共十三人,這三份試題在沒有決定下來時,誰都不知道的,十三人當時臨考前抽的籤。”
“原本最後一題是關於平東府冶水一事的看法,在冶水和海夷道上大家人爭議,差一點捨棄了這兩道題,當時是想來一個突擊,畢竟這兩題鄉試才考過,大多都放鬆下來。”
經肖謹一解釋,魏帝也覺得不可能洩題,畢竟這兩題的思路是他當時臨時起意提的,只有肖謹知道。
魏帝放下平江府士子的考卷,準備翻看前三名的考卷,就聽到昝泊求見,魏帝就叫他進來了,先跟肖大人站在一起,他看完考卷再說。
第一名的蔣清目考卷令魏帝眼前一亮,看得很仔細,尤其是最後一道題,正中他的下懷,他所考慮的也正是如此。
接著看第二名展東風的考卷,魏帝已經覺得不會再有人能跟蔣清目比的,所以看得有些隨意,然而到最後一道題的時候,他怔住,接連看了兩遍,沉吟了一會,忽然抬頭問昝泊,“昝丞相,你對海夷道有何看法?”
昝泊自然沒有看過展東風的考卷了,就算他能指使人安排考棚的位置,指使人臨時搭建一個正對著茅房的破考棚,但他也沒有這個權力和能力看到一向嚴謹的肖大人手中的考卷。
而且十位考官中,彌封、譽錄、校對、閱卷、填榜都有不同的人操作,尤其是譽錄後,誰還知道考卷是哪位才子的,只有到了肖大人和魏帝手中的才是最原始的考卷。
昝泊見魏帝問起,便說道:“回皇上,臣覺得巴蜀造船之地卻一直荒廢,而嶺南的商船多是從巴蜀等地的私船廠裡買的,一直以來只能與周邊幾個小國做生意,並沒有去過最遠的地方,臣以為要擴充套件海夷道的實用性,首先修建碼頭,同時研製海船,接著便是海上兵力上也得加強。”
昝泊答得很穩,也正是朝堂上還沒有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