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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定,時日按著昝丞相的來,此事就此作罷。”
兩方人一臉鬱氣的各自回到行列。
喬寶瑩看了一場鬧劇後,心裡沒有先前那麼緊張,一直以來她都覺得朝堂上是神聖的,魏帝是威懾八方的,但現在她徹底改觀了。
魏帝揉了揉額角,朝身邊的大太監看去一眼,大太監劉福很懂眼色,立即大聲說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會兒呂文鼎出列,一臉苦色的樣子,“臣有事啟奏。”
魏帝一看到他就面色冷了下來。
呂文鼎硬著頭皮啟奏,“啟稟皇上,太子殿子已經關押入宗人府多日,臣舍下老臉,恐請皇上放出太子殿下,殿下性子溫善,都是被人湊使的,臣相信太子殿下經此一事一定會悔改。”
說到這一事上,滿朝文武都安靜下來,也沒有人東張西望,連著喬寶瑩都尖著耳朵聽著,太子被關入宗人府,她是知道的,想不到今日呂文鼎會親自出口求情。
魏帝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他目光看向呂文鼎,接著看向定國公,“定國公怎麼看?”
定國公出列,朝呂文鼎看去一眼,剛才的怒氣顯然還沒有完全的消,於是說道:“稟皇上,臣認為此事不能姑息,若是太子殿下也是受害者,那必要抓出幕後之人,否則京城不得安寧。”
“前朝盛行五食散之時,滿朝文武都涉及,以史為鑑,此事也得重視起來。”
魏帝點了點頭,接著看向昝泊,“昝丞相覺得呢?”
昝泊出列,恭敬的說道:“臣以為太子也實屬無辜,也已經吃到了苦了,以後必定不會再犯下此等罪責,定國公說的對,只要抓住背後之人,不能姑息。”
魏帝沉默了一會,朝堂上靜得落針可聞。
喬寶瑩也正考慮這個中的利益關係,昝泊怎麼忽然幫起呂家了,以前不是恨著呂家麼?蘇辰都說昝泊現在跟呂家不對付。
莫非兩人又結盟了,那可就糟了。
魏帝這時候開了口,他看向喬寶瑩,“蘇大人覺得該如何處理?”
喬寶瑩腦子轉了一圈,沒想又扯到自己的身上來,想起自己是刑部尚書之職,她只好如實說道:“臣以為該將當日涉事之人審一審就知道了,是誰提供的東西?又在何處得到的東西?必定很快就能知道結果。”
喬寶瑩覺得此案很簡單,只不過涉及到了太子而已,他們不說,她身為刑部尚書不能不說吧。
魏帝覺得有理,於是點了點頭,“蘇大人說的對,此案並不複雜,如此此案朕交由蘇大人主持,儘快將提供五食散的人找出來,還太子一個公道吧。”
魏帝起身,劉福再問有事啟奏時,已經沒有大臣開口了,於是退了早朝。
魏帝先行離去,殿前的大臣還三三兩兩的沒有散去。
喬寶瑩心裡不鬱悶著,她不過一提,皇上就將案子順手交給她了,這不是早就想好要交給她啦,還故意問她。
這時定國公來到喬寶瑩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不該接此案了,蘇大人你好自為知。”
要是昝泊說這話,喬寶瑩一定會生氣,但是這是定國公說的話,顯然他是怕她應付不了,的確是一個棘手的案子,果然京官不好當,除了八面玲瓏之外,還得有些手段。
定國公走後,昝泊卻被幾位大臣擁護著朝她走來,來到她的身邊,面上帶著淡淡的笑,“蘇大人不錯,一回京就接到案子了,希望你不負眾望。”
昝泊笑著離開,其他幾位大臣卻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喬寶瑩,似乎她做了一件多麼傻的事來。
而先前故意親近她的禮部尚書馬廣千此時跟幾位大臣在不遠處忽然說道:“出生牛犢不怕虎,哼。”
接著他跟一群人快步離去,喬寶瑩只好收起笏板挺直了身子往前走,出門的時候就見前頭是她先前看到的那位故意做筆記的官員,此時他也是一個人,卻是朝東宮那邊去的,東宮那方向正是禮部、吏部、戶部、工部、欽天監等部的辦公場所,正好與她的衙門一東一西。
喬寶瑩朝那背影看去一眼也沒有再關注,而是轉身往西宮去。
西宮外是刑部與大理寺,還有五軍都督府等武職部。
喬寶瑩回到刑部衙門,沒想對門就是大理寺,好巧不巧的遇上史一言,真是怨家路窄。
只是令喬寶瑩意外的是史一言居然朝她點了點頭,這是笑面藏刀不成?
喬寶瑩轉身進了衙門,裡頭已經有刑部右侍郎施潘等著她了,做為她的左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