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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寶瑩也不想自討沒趣,後頭倒還有汪子漁,汪子漁是清流派的,她可不能光明正大的將汪子漁拉入陣營,於是她成了孤家寡人。
進入大殿,喬寶瑩朝不遠處的施潘看去一眼,施潘今日面色有些奇怪,看她的目光有些閃躲,她身邊的這位左右手是怎麼了,相造反不成?
這幾日是被她整冶了,終於寫得她能看了,卻被她發現不少問題,問得施潘啞口無言的,只好又將案子拿回去。
今日說起籌糧的事,昝泊居然說有幾處小倉因保管不當,陳米發黴,卻說還能吃,份量不多,問能否送去邊關。
定國公一聽立即從位列中出來,又一場與昝泊的奪吵之戰開始,定國公還是很護著晉王的,糧草不好都會著急。
喬寶瑩再次往施潘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見他跟身邊的大臣正說著什麼,喬寶瑩的目光朝前頭的呂文鼎看去一眼,呂文鼎正淡漠的盯了他一眼。
好樣的,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像有什麼陰謀似的。
而身側那位會議記錄者又動筆了,喬寶瑩側首看去一眼,就樂了,記的還是朝堂上的事,但怎麼這話裡話外有些偏向於定國公,莫非他是定國公那邊的人?
那人見她看來,於是朝她笑了笑,小聲道:“糧倉裡的陳年米豈止發黴,早已經變黑髮臭,這些東西以次充好,早已經不是秘密。”
喬寶瑩怔住,他到底是什麼官職?於是問了口,他小聲說道:“我鴻臚寺的,上次越王入京是我招待的。”
似乎說起這話很有成績的樣子。
喬寶瑩算是明白了,鴻臚寺不就招待外賓的部門麼,於是點了點頭,對於剛才他說的那個公開的秘密並沒有放在心上,他一個鴻臚寺的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反正她也不插手,人家這麼一說她就這麼一聽,不必放在心上。
爭了好一會兒,定國公發現自己早就落入了昝泊的圈套,要麼拿平江府的新米充數,這樣對昝泊也好,對晉王好,非要揪著這陳米來,也行,那晉王就等著吃發黴的米吧。
魏帝這一下發話了,叫昝泊在三日內將發黴的米挑出來,糧草不夠從平江府運。
昝泊松了口氣,應下了,這一下他賬上能吃平了。
定國公也沒有再抓著這個不放,他明知道這糧倉有問題,是昝泊攬財的地方,可是想起晉王的處境,只好隱忍了下來。
很快呂文鼎出列,“啟稟皇上,臣有一事稟報,新上任的刑部尚書蘇大人無故滯留案子懸而不結,弄得各部上下措手不及,地上犯人扣押不當,有幾處出逃的禍事發生。”
說她不結案,害得底下的地方牢房關押的犯人看護不周逃了,還真是煞費苦心,她不過是幾日改變了一下做法,這些人就百般阻攔了,喬寶瑩都要懷疑呂文鼎是不是也有案子壓她手中公報私仇了。
魏帝聽到這話自然是生氣的,立即叫出喬寶瑩,喬寶瑩收起心神,上前稟報道:“臣新上任,有不少案子還沒有上手,便由左侍郎施潘協助,此事施潘也是知道的,所有要結的案子,臣必須清楚毫無遺漏才能簽字。”
“臣在平江府行事作風本就如此,只不知到了京城自然也如此。”
呂文鼎一聽冷笑出聲,“蘇大人外放為官,豈能將地方上的那一套用到京城裡來,如今官階不同,行事自是不同。”
喬寶瑩一臉沉著迎向呂文鼎,“呂大人說的是,但是萬變不離其中,基本的原則還是保持,這是我的行事作風,也是我的保命招勢,但凡經過我簽字的自然得承擔責任,我既然要簽字,那自然得將前因後果弄清楚。”
呂文鼎不好反駁,這邊施潘連忙出列,“啟稟皇上,蘇大人說的是,臣一直輔佐大人,只是蘇大人對案子並不感興趣,反而對陳述案子的書寫與詞句有些意見,最近幾日我往返刑部與承天府,就為案件陳述的書寫上幾番調整,才導致案件滯後,給各地帶來一些壓力。”
施潘不錯,藉機給她下套,將重點轉移到書寫上來,她所謂的書寫是將案子陳述清楚,但他這話卻嚴重的誤導了大家,蘇辰是寒門出身,又在文學上有一些造詣,對書寫有要求是正常的,可是這是刑部,不是翰林院。
很快有大臣出列指責喬寶瑩這作法不對,連昝泊都不屑的朝她看來一眼,而不出列的大臣當中卻沒有一人出來是幫她的。
果然是孤舟奮戰。
喬寶瑩待他們一個一個的說完後,她才開口,“我對書寫上有要求的確很正常,這是我的本能,但是身為承天府尹,身為刑部左侍郎,官階不低,連最基本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