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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定下來了,三司會審,昝泊是保不住了。”
蘇辰卻並沒有開心,反而心事沉沉,喬寶瑩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原本還想將自己懷孕的事告訴他,讓他高興高興,可是現在她卻覺得不是個好時機,眼下最要緊的是抓住齊王的把柄,萬一昝泊一力承擔了所有的罪名,齊王還是能逍遙法外。
“蘇辰,這一次絕不能放過齊王,一但他脫身,以後就不好對付了。”
蘇辰嘆了口氣,伸手握住妻子的手,將她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下意識的拿起她的一縷頭髮卷著玩,他人卻陷入沉思。
半晌後,他說道:“只能從昝泊下手,昝泊向來自私,若是我能留下昝家的血脈,或許他會同意。”
喬寶瑩立即精神一振,這個法子好,昝泊想帶著昝家的男丁逃走,不就是想留下昝家的血脈麼?
但很快喬寶瑩似想到了什麼,“蘇辰,你現在就去承天府衙的牢裡,將昝家的大子接出來,我知道肖氏懷孕了,到時再將肖氏一同接來,昝文東必會聽我們的話,昝泊也留下了昝家的血脈。”
“最主要的是,我害怕有人今晚落下殺手。”
喬寶瑩只是懷疑,沒想蘇辰聽到這話後立即謹慎起來,“瑩兒,你說的對,好在你提醒我,齊王今晚一定會下殺手,承天府衙擋不住他,他手中的殺手很厲害,就算我將昝家大子接出來,也得想個萬全之策。”
於是夫妻兩人飯也不吃了,蘇辰便匆匆去了承天府衙,至於蘇辰會將人藏到哪兒,喬寶瑩也沒有多問,她知道只要蘇辰出手,齊王就一定找不到,她的男人她有這個自信。
到夜裡,蘇辰回來了,他面色一鬆,比先前回來的時候臉色好看多了。
“瑩兒,昝文東和肖氏已經藏了起來,昝泊也同意了,他已經將一些證據交給了我,這些證據一定能搬倒齊王,只是昝泊今夜怕是不能活了。”
蘇辰不可能將昝泊也藏起來,還有昝家其他人,他們不死,昝文東就保不下來,藉著這一次齊王的刺殺,將昝文東的死也一併報上去,如此明正言順的救下昝文東,只是他以後再也不能姓昝,也不能在京城出現。
喬寶瑩心裡不舒服的是昝泊拋下了昝府的妻女,當初他帶走了兒子,卻是將女眷全部拋下,這個時代的女人當真是何其低等,重男輕女的思想何其根深蒂固。
喬寶瑩沒說什麼,自然她也不能保住昝家女眷賣入教坊司的結局。
第二日,天邊還不曾露白肚,蘇辰正準備起身穿衣去上早朝,卻在這個時候,趙牧帶著副將來了主院,他是一夜沒有睡,承天府衙發生命案,錢安等人躲了起來,但府衙的差兵與護衛全部被殺,同時牢房裡的昝家父子也全部不曾留下。
趙牧早已經按著蘇辰的計謀,在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時候,將一具早已經準備的屍體冒充在昝家人的屍體當中,並放了一把火,燒得昝家人面目全非,辯認不出來。
只能憑著他們的一些特徵,比如昝文東的腳指曾受過傷,有一個腳指骨是朝外的,明顯的不正常。
刺殺案震驚了整個京城,連平民百姓都傳開了,朝堂上魏帝直接下令三司負責此案,揪出幕後之人。
然而齊王卻穩穩的站在朝堂之上,似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呂文鼎卻氣出一口老血,他下了朝後立即去了鳳棲宮,呂后見到兄長,立即將下人屏退,神情難過的說道:“大哥,你一定要揪出殺害太子的幕後真兇,昝泊他一定是聽令而為,我在後宮裡,什麼也做不了,而且皇上這幾日也挺怪,性情不定,對我也是忽冷忽熱。”
呂后再也沒有往日的驕傲,放下一身繁華,就像一個內宅婦人一樣,早已經失去主張,在她得知自家兒子是被昝泊殺死的時候,她已經垮了,她恨她悔,可是卻無計可施。
她本想找皇上,想吹吹枕邊風,可是皇上卻根本不見她,好不容易抽了機會與皇上相見,卻發現皇上身邊的大太監換人了,劉福不見,連身邊的大太監換成了陌生的臉,呂后越發的驚恐起來。
她隱隱不安,宮裡要變了,皇上不再幫著呂家,不再顧及當年的恩情,也不再正眼看她一眼。
呂文鼎在得知呂后目前的處境時,他露出驚訝之色來,這麼多年過來,他不是不知道皇上的脾氣,絕不可能對自家妹妹的情義說斷就斷,何況妹妹又沒有犯下錯來,就是無中生有的不再理睬他們呂家,這不像皇上往日的性情。
可是呂文鼎想不出別的解釋,或許是他們以前的所做所為早已經傷透了皇上的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