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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徒弟急得眼睛潮溼; 哀求地瞟著師孃。
錦娘忍住笑; 上前勸道,“好了好了; 不問了。這師父也真是; 誰還不能有點小秘密?小漠你別理他; 快進去換衣服。”
她推了推丈夫; 帶著命令意味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阿泰就像被主人管教住的惡狗,不甘不願瞧她一眼。
“慫樣!”他鄙視徒弟一句,緩緩釋放了這獵物。
秦漠熱汗裡裹著冷汗,身上溼透了。
簡直有一種死裡逃生的虛脫感……
他一邊往屋裡走; 一邊怨念地嘀咕道,“以後我也收個徒弟,天天往死裡欺負得了!”
阿泰猛地一抽嘴角,“……”
反了天了!
*
早晨雪勢暫緩了一陣子,臨近中午,又捲土重來了。
寒風呼號,大雪兇猛地飛掠著。冰冷又迷離的仙境覆蓋了人間。
一早上紛沓上演的恐怖與溫馨、緊張與甜蜜,在這“仙境”裡終究歸於平靜了……
籬笆只修了一半,被主人擱置了。
“森林別宮”門窗緊閉,將自己與寒冷世界隔絕了開來。
廚房裡,鑊子“滋滋”冒著水汽。
錦娘端起案板,將擀好的麵條下了進去。用筷子輕輕撥開……
食物的香氣裊繞著,夫妻倆心裡都暖暖的。
錦娘沒頭沒腦地問,“哥,這種天果林那幾個帳子都要撐不住了吧?”
丈夫坐在爐膛前燒火,“嗯,李老頭兩口子昨天跟她說了,讓她搬回紅樓去住,不管是不是親生的還想給她當爹孃。畢竟處了近兩年了。”
“啊……”錦娘有點意外,“那她回去了嗎?”
“沒。”阿泰淡淡地說,“她跟三個男人搬到姓江的別宅裡去住了。”
“小漠原先住的那個?”
“嗯。”
“她要吃大虧的吧……”錦娘探出身子瞧丈夫一眼,“旁邊的鍋起大火,我炒一下澆頭。”
“嗯。”阿泰抄起一把玉米稈,輕輕一拍便燃了。往旁邊爐膛裡一扔,又添了幾把柴。
“吃不吃虧是她自己的選擇。”他接著妻子的話說。
“她如今已失去空間,為何那些人還纏著她呢?”
錦娘在鍋裡抹上一層菜油。
“不是還得以她的名義圍攻咱們嗎?”阿泰往火裡丟著玉米稈。
“是上頭的意思嗎?”
“也未必。”阿泰凝視著火光深處,隔了一會才說,“但是,老子必須當作是。”
“這話怎麼講?”
“謹慎一點總沒錯。”阿泰撓了撓鬍子,“那人每步都玩得似是而非,叫人揣摩不透。一個看似愚蠢的動作背後,很可能會佈置一個陰險的大陷阱……”
“會有啥陷阱呢?”
丈夫抿住嘴角,沒有回答。沉默,一時中止了談話。
錦娘探出身瞧了瞧他。
他抬起眼,溫柔望著妻子。微微一笑。
好像在說:不要怕,老子能應付。
錦娘回他一個脈脈的笑。站直身體,把蔥末、薑末熗進鍋裡翻炒了一會,又加入肉末,芥菜頭……
蓋上鍋蓋後,她走到丈夫旁邊蹲下,用耳語的音量問,“哥,你覺得要不要救她一下?”
阿泰不解,“救……她?”
妻子露出一點苦惱神情,趴到他膝蓋上,輕輕嘆了口氣,“我雖然討厭那妮子,怎麼欺負她都不解氣,但是同為女人,眼睜睜瞧著她被三個男人欺騙,哎……萬一她以後變得像寡婦那樣,會不會太可憐了?”
丈夫像擼貓一樣摸著她的背,“你得搞清楚,欺騙她的不是那三個男人。”
“……啥,是上頭嗎?”她抬頭問。
他嫌她笨似的,刮她的鼻子,“欺騙她的是她腦中的假象。她腦子裡有太多的風月幻想,而且都相當□□,就算沒這三人,也有別人。你同情別人也該有個限度。她可是你的對頭啊!”
丈夫垂眼凝視她的臉,嫌她不爭氣似的,搖了搖頭。
錦娘仰著臉,“可是,你咋曉得她滿腦子風月幻想……”
難不成你也像我一樣會讀心?
阿泰無奈地頓了一會,才說道,“難道你沒發現她瞧男人時的眼神?”
“呃……”
丈夫附耳對她悄悄說了一句。
錦娘酸了牙似的,扶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