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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淨化作用的符紙散發出的火光引的體內蠱蟲拼命躲閃逃避,它瘋狂竄動,本來昏睡過去的周太太因為過於痛苦而開始掙扎。
不多時,蠱蟲順著血跡的氣息竄了頭,扭動著從傷口鑽出,夏航一用事先準備好的筷子夾起放在了罐子裡。
那蠱長得像蟬蛹,全身漆黑,臉有大口,張開時有五六排密密麻麻的牙齒,可把幾人給噁心的不清。
“燒死吧。”
時暮裹好傷口,急忙阻攔:“等等,我先盤問它一下。”?????
周植一臉懵:“暮哥,這玩意可連動物都算不上,跨種族交談也不是這麼跨的吧。”
時暮接過密封的罐子晃了晃,說:“你們難道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誰幹的?”
周植和父親對視眼後,都點了頭。
時暮盯著那滿是粘液,正在罐子裡扭曲的爬蟲,清清嗓子,在心裡叫了兩條蠱的名字。
時暮:'你們是同類,它說話你們能聽懂嗎?'
魅蠱當下否決:'這玩意太醜了,不配當我同類。'
魅蠱的形狀是一隻紫色漸變蝴蝶,bulingbuling的非常好看。
對於這點,纏藤蠱也非常認同,醜比沒資格當他們同類。
時暮:'問題來了,這玩意到底是誰下的。'
魅蠱:'它說是一個叫劉勝的,兒子是劉宇。'
劉宇……
時暮尋思著這名字怎麼耳熟呢,好像在哪裡聽過。
正沉思著,聽到耳邊一陣“小心”,她低頭看去,那蠱蟲竟破開了罐子,時暮只覺得掌心一陣刺痛,那陰蠱順著傷口鑽進了肉體。
在場三人的臉色刷的變了。
可是時暮還沒來得及體會邪蠱入侵是什麼感覺,那隻剛進入身體的蠱蟲就被纏藤和魅蠱一同分著吃了。
夏航一著急就是從身上摸符紙,看著驚慌失措的三人,時暮開口安撫:“我沒事,它已經死了。”
夏航一表情明顯不相信。
時暮把手遞過去:“不信你看。”
蠱蟲入體都會有反應的,可是她指尖蔥白,臉色紅潤,的確沒什麼異常,只是……她手腕上的紅點吸引了夏航一注意,望著那紅點,他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給周太太包紮好傷口後,幾人退出房間。
時暮幾人幫周父解決了一大麻煩,看向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感激,最後竟然直接開了兩張支票給了他們。
夏航一不缺錢也不圖錢,連忙搖頭:“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主要還是時暮的功勞。”
時暮也跟著搖頭:“我也只是順手,何況您是周植的父親,這錢我們不要了,就是希望你能多聽聽他的意見,不要讓他出國,到時候我們幾個分開,也怪難受的。”這番話是真心話,大侄子作為原本劇情裡出場沒一章就被打死的炮灰,如今改邪歸正實屬不易,再送去國外,保不準又學壞了。
周父看了周植一眼,拉起時暮的手,強行把那開好的支票送了過去,“叔叔家要是窮的話這錢就不給你了,聽周植說你一個人過的挺苦的,拿去改善改善生活。何況你拿謝禮也是應該的,沒必要和我客氣。”
周植幫襯著;“我爸不缺錢,拿著唄,回頭救濟救濟我。”
周父一腳蹬了過去:“救濟你個屁!”
話到這裡,時暮不收下倒不是人了,她也沒細看支票是多少,收下裝到了口袋裡。
“說起來你到底問沒問出下蠱的是誰?”
時暮頷首:“問出來了,一個叫劉勝的,兒子叫劉宇。”
周植恍了下神後,大罵出聲:“操!那個孫子!”
時暮眼神困惑:“你認識?”
周植氣的磨了磨牙:“你忘了?之前你被汙衊和老黃有一腿,這個劉宇背後煽風點火,我把他狠狠走了一頓,那孫子還威脅我,我現在就……”
話沒說完,周父又往過踹了一腳,怒罵:“你就個屁!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打了劉勝的兒子,我之前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生意上還受到了牽連。上星期商業聚會,他還笑眯眯說沒事,沒想到給我玩兒陰的……”周父越想越氣,聽說那劉宇被周植打了一頓就傻了,他想著就算周植再沒分寸,也不至於下這麼狠的手。上次和妻子聚會剛巧遇上,對上說孩子已無大礙,萬萬沒想到想了一個這麼陰的計謀。
周父深吸口氣道:“這事兒你們就別管了,我會處理,行了,你們下樓隨便玩兒,我去打個電話。”說完扭頭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