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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嚴重強迫症罷?沒聽她叫一聲夫君,他就特別難受。
她覺得男人的心理可能都是這樣,得不到永遠是心頭白月光,天天念著塊肥肉流哈喇子,得到了就無所謂了,可以放置或是冷待看心情,都沒有任何關係。
萬惡的征服欲。
她權衡一下,若是鬱大小姐的話,可能更不想叫人瞧見她和周涵手拉手罷?
相比較而言,用他們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叫聲夫君什麼的,實在不算傷筋動骨。
她似有些屈辱,只低著眼眸,叫人瞧不清爽她的神情,繃著嗓子,嗓音卻還是軟綿綿的:“夫君。”
她又壓低聲音,似是有些委屈道:“現在,可以放開我了罷?”
也不知男人哪來的勁道,她的手腕都給弄得隱隱作疼。
他手心的溫度極是火熱,與他指尖的微涼禁慾感,截然不同,像是屬於男人的兩面,把她烙得煎熬至極。
只她卻不知道,男人已然控制了十足的力道,才不曾把她的手,給揉化在掌心。
他若有所思看她,慢慢微笑起來:“真乖。”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兩人一路沉默無言。
明日便是鬱暖三朝回門的日子; 然而不管是鬱暖還是周涵; 都沒有提起。
鬱暖並不想提; 因為她只需照著規矩歸去便是。
她不記得原著中有這樣的情節,所以自然沒什麼好在意的,只要按照人設走; 應當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當然,她嚴重懷疑,周涵並未放在心上。
不過; 鬱暖巴不得他不記得,照著鬱大小姐的人設,這樣更能凸顯自己受了委屈,到時攤開來說,她也更佔理兒。
況且他日理萬機; 其實留在周家的時間並不太多; 存在感不高,而原著中,他基本鮮少長住; 對外只說是住在長安郊外,跟著沈大儒學課去了。
鬱暖不經感嘆,沈大儒真是一塊上好的擋箭牌,哪裡要擋哪裡; 陛下再也不用擔心會掉馬。
只因著收了周涵這麼個徒弟; 又加上沈大儒近些年並沒有甚麼作品問世; 坊間便有傳言; 說他江郎才盡,約莫人老了眼睛都不好使了。
之前鬱暖尚擔憂,若與他獨處,會不會非常尷尬,畢竟新婚之夜,他那副陰鬱鬼畜的樣子還印在她心頭,鮮血粘稠的觸感仍難以在她指尖消散。
不過好在,今日他並沒有再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