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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今天來不了。”
傅紹白看一眼他,“聽老二說,蘇清寧要和你離婚?”
蕭巖笑笑,轉著酒杯,“她要離就能離,早離八百回了。”
傅紹白喝一口酒,瞧一眼他頸上的吻痕,“用這種方式激起女人的嫉妒心可不是明智的選擇。”這是誤會了。
蕭巖也不多解釋,拉了拉領子,杯裡的酒一口乾,“老四是怎麼了?”
傅紹白一抬頭,哪裡還有吳奔的影子。
蕭巖打了個電話,對傅紹白偏一偏頭,“洗手間。”
吳奔醉得東倒西歪,誰誰誰都分不清,姑娘看上去也喝嗨了在吳奔頸上又親又咬。吳奔踢開衛生間的門就將姑娘按馬桶上,千鈞一髮。頭上被澆了杯冰水,“鬧夠了嗎。”傅紹白冷厲的聲音比冰水更能讓人清醒。
清醒過來的吳奔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蕭巖叫來侍應帶姑娘去醒酒。
二樓包廂清靜許多,吳奔鬧了一晚上,累了,倒沙發就睡。
蕭巖拋根菸給傅紹白,長柄火柴點燃,“老四怎麼了?”
傅紹白少有的露出頭疼的表情,“阮穎。”
蕭巖什麼也沒說,點點頭。
“聽說你結婚了?”他有點兒不確定的問傅紹白。
“嗯。”傅紹白吐一口菸圈。
“用得著押這麼大的籌碼嗎?”
傅紹白走到窗邊,窗外霓虹閃爍繁華似錦。
“在我眼裡,為達目的沒有什麼是不能犧牲的。”
蕭巖似嘆了口氣,雖然他現在也是內憂外患,做兄弟的有今生沒來世,“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知會一聲。”
傅紹白滅了煙,“暫時不需要。”
吳奔醉得太厲害,蕭巖讓傅紹白先回,吳奔留他這兒。
吳奔鬧了大半夜總算是睡安穩了,蕭巖滿頭大汗,“臭小子,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說完,他笑自己,五十步笑百步。
回到家,蘇清寧已經睡了,阿姨替他開的門。
“蕭先生。”
蕭巖滿臉疲憊,隨手扔了外套,“她今天怎麼樣?”
阿姨欲言又止的樣子,“……還好。”
蕭巖皺眉,“還好是什麼意思?”
“太太一天都沒踏出過房門,我送去的吃食也動得很少。”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蕭巖徑直上樓,蘇清寧鎖了房門,他有鑰匙。開啟門看見蘇清寧好好在床上,蕭巖稍稍安心。沒開燈,他輕手輕腳去浴室,水聲很短。他整個人清爽出來,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
蘇清寧醒著,從他進大門就醒了。她往床邊挪,被蕭巖一把攬回來,“再挪要掉地板上了。”他的臉埋進她長髮,“好香。”聲音都是滿滿的疲憊睏意。
“你就打算一直這樣困著我嗎?”蘇清寧的聲音冷若冰霜。
蕭巖抱緊她,用熱度溫暖她,“我今天好累……”
“蕭巖!”
“噓——真的好累……”他說著說著真的睡著。
蘇清寧背對著喊他,“蕭巖。”他似乎真的睡著了。蘇清寧在他懷裡翻一翻身面對他,黑暗中她也能清楚分辯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因為他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刻在她腦海。想伸手摸一摸他,手指掐得掌心生疼,她不能。
第二天,蘇清寧還沒醒蕭巖就走了。他晚上回來她已經睡著,早上她醒他已經走了,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將近一週。每一天對蘇清寧來說都是煎熬。
很久沒有再收到過秦立笙的簡訊,久到她以為這個人已經從世界消失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生活。可惜,她沒那麼好的運氣。
“寶寶有幾周了,可以聽到心跳了吧。”——秦立笙。
蘇清寧見了鬼似的將手機擲出去,手機砸在牆壁上電池都摔出來。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她要離開這兒,要和蕭巖離婚!
蘇清寧突然下樓嚇了阿姨一跳,“太太,您要什麼,我馬上給您送上去。”
蘇清寧去玄關換鞋,“我要出去。”
阿姨緊張的搓著手問,“蕭先生知道嗎?”
“我就是去找他。”蘇清寧開門就出去。
“誒……”阿姨又不敢攔,趕緊給古成打電話。
蘇清寧直接坐車去行宮會所,服務員攔在門口,蕭巖交待過不能讓她進去。裡頭環境嘈雜不利於胎教是一回事,蕭巖避著她是怕傷害她。
“老闆娘,老闆……不在,裡面太吵,您還是回家吧。”領班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