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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給嬋盈留點面子。”
單雄信冷哼一聲道:“再給她留面子,她小命就沒了。”
單嬋盈捂著臉扭身便跑了,呂缺見狀,忙一瘸一拐的追了上去。
單雄信見王伯當在一旁,徑直走了過去,“伯當,我不知道在你心裡拿我當什麼,我是一直拿你當兄弟的,從今日起,我們情斷義絕,不要說我護短,我單雄信只這一個妹妹。”
畢竟大家同處一個屋簷,徐世績亦不看好王伯當為人,還是想替他分辨幾句,以後總是要相處的,他剛張口,單雄信已扭頭走了。
王伯當臉色鐵青,張口結舌,程咬金衝王伯當齜牙咧嘴的哼了一聲,追著單雄信去了,秦叔寶與徐世績交換了個眼色,如此情況下,只好衝王伯當略點了點頭,相繼離去。
呂缺追著單嬋盈到湖邊,見她立在一株垂柳下默默垂淚,遲疑一下,才走過去道:“單姑娘,你不要傷心了,單將軍他也是為了你好。”
單嬋盈粉白的面頰上指痕異常明顯,她輕輕抿掉淚水,哽咽著道:“我知道,二哥他其實是怕我有事,對不起,連累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快回去躺著吧,大夫可是說讓你多休息呀。”
呂缺笑容明媚,注視著單嬋盈,良久才道:“單姑娘,不要說對不起,我就算是為你送了性命,也是甘願的。”
一句話說的單嬋盈登時臉色緋紅,耳根發熱,她忙不迭的轉過身去。
呂缺自知造次了,面色通紅,欲言又止,良久,才說道:“對不起,是我唐突了,可是,我確實對姑娘傾慕不已。”
單嬋盈不是扭捏之人,可畢竟是姑娘家,方才情急之下才羞澀不已。這會兒她穩了穩心神,慢慢轉過身來,展顏一笑,說道:“謝謝你,其實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你不用這樣……”
呂缺道:“雖說人無完人,可是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好的,單姑娘,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日光透過樹杪撒在近岸的湖面上,斑斑駁駁,單嬋盈凝視著那水面,久久的沉默,有風穿過柳條,帶著暑氣打在臉上,臉頰仍舊火辣辣的疼。呂缺相貌英挺,人亦開朗隨和,對她也是極好,會照顧她的喜好,顧念她的才情。她於他,絕對不會明珠暗投。其實,這些不是已經足夠了嗎?
單嬋盈深深吸了口氣,一橫心,已做出了決定,扭過臉鄭重的對他說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若真有此心,就去找媒人向我二哥提親吧。”
她長久的沉默幾乎令呂缺窒息,聽她最終答應了,他簡直欣喜若狂,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衝她傻笑。
單嬋盈對他淡淡一笑,轉身離去,幸好日光明亮,她眸子深處那絲落寞不曾被他察覺。
單嬋盈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宇文寧聞訊趕來,只道她仍舊為單雄信打了她氣惱,便又忍不住又去磨著單雄信先去給她說幾句軟話。
單雄信雖然心裡疼妹妹,也曾自責不該當著那麼多人教訓她,可是一是為了給她個教訓,再者也實在磨不開面子,只悶頭灌下了幾口酒,並不為宇文寧央求所動。
宇文寧路上已聽羅成講述了單氏一門的慘案,見他這個情景,心中泛酸,亦不好再勸了。她好久沒喝酒了,忍不住也握了個酒杯在手,自己倒了半盞,慢慢喝著。
單雄信突然醒過神來,一把從她手裡奪過了酒杯,“你都病得這樣了,還喝酒,方才大夫交代的都忘了嗎?”
宇文寧衝他微笑道:“不敢忘,不過大夫也說了,左右只有兩三年的光景。”她又從單雄信手裡慢慢拿回來那杯酒,極貪婪的飲了一小口,“若再被那些條條框框拘著,一點不得自在,倒不如這會兒就去了呢。”
單雄信聽見她提起這個,喟嘆一聲,又灌了兩口酒下去,才問道:“你這些年究竟如何?怎麼會弄了這一身的病。”
宇文寧雖然在城外便遇見了單雄信,又一路隨他入了瓦崗,卻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得空坐下一聊
宇文寧聽他語氣悽然,心中一酸,忙忍下淚意,垂目喝了一小口酒,掩飾過去,才慢慢道:“也沒有怎麼樣,在宮裡,皇帝好吃好喝的供著我,比入宮前好多了……”
單雄信打斷她道:“當初是我揹負了你,不然你也不會到那個地方。”
宇文寧輕笑一聲,道:“還說這些幹什麼,就算你不為了拓跋姑娘說出我的下落,這天下之大,我又能到哪裡去呢?終究都是無處可去,無處可躲。更何況,拓跋姑娘最後自戕,與我也是有莫大關聯的。”
單雄信仰首深吸口氣,仰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