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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速度啃了一下,而後笑眯眯地坐到了太后的身邊。
賀蓮房感受到了聶靖的視線,一開始她還不以為意,可時間一長,她就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了。這小和尚是怎麼回事,為何總是盯著她瞧?只是她也不便指責,只是這視線未免太過無禮,她覺得自己受到了侵犯。
好在她看過去的一瞬間,聶靖也將視線移開了。賀蓮房狐疑地望著那俊美的白衣少年見他怡然自得地坐在案前,神色恬淡自然,不見絲毫窘迫,似乎整個大廳惟獨他一人“聰明絕頂”,並沒有讓他感到被孤立。
只是他的身體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好,臉龐總是泛著病態的白,十指瘦的嚇人,但卻非常修長好看,至少在賀蓮房的記憶中,沒有見過比他更好看的手。青王的手是男人的手,溫暖、寬厚、靈活。然而聶靖的手卻彷彿是上好的白玉精雕細琢而成,每一個弧度每一根線條,都美得要人命。這雙手的美麗甚至超出了他俊俏的容貌,至少賀蓮房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臉,而在手上。
聽聞鴻上大師乃是一代奇人,奇門遁甲五行數術無一不通,無一不精,而聶靖作為他唯一的親傳弟子,想必也將其本領學了個□□成。雖然得不到聶靖在山上的情況,可他下山後發生的事情,賀蓮房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實在是他太顯眼了!一個年輕俊美,身著僧袍的和尚,沿途化緣,並無償為人看病把脈,甚至還親自去為喝不起藥的病人進森林攀峭壁採藥……但凡是路上見過他的,印象都很深,只消一問便能得知。
這樣看的話,聶六也算是個好人。賀蓮房真是覺得奇怪,信陽候六子,她已見過四個,偏偏四人的性格都大相迥異,唯一不變的,可能就是他們骨子裡天生流淌著的,獨屬於聶家人的高傲,只是除了聶倉以外,其餘三人都將這種情緒藏得很好,尤其是聶靖,他給人一種很溫和很謙遜的感覺,可賀蓮房看得出來,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來向信陽候打招呼的人不少,然而聶靖從始至終都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不理會別人,也不主動去找旁人搭話。他就沉默地坐在那兒,便是一道極其亮眼的風景了。不少高門小姐都忍著羞澀去看他,見他始終風度依然,內心便不由得狂跳起來。
信陽候府的家世自是不必說的,聶六的人品外貌,大家也都看在眼裡,再加上剛好已到婚配年齡,你說,怎麼能讓別人不動心呢?
青王正與太后說著話,眼角餘光卻一直注意著賀蓮房。見她若有所思地看著某個方向,他便順著看過去。這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阿房。”
賀蓮房被他叫回神,忙應了一聲。“怎麼?”
“你在看什麼,看得那麼出神?”
賀蓮房忍不住又看了聶靖一眼,恰好對方也朝這裡看來,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賀蓮房淡淡地看著,而後無比淡定地轉回了視線。基本上,除了青王能讓她臉紅害羞之外,在其他人面前,她就是個鐵石心腸的人。“我在看信陽候府的六公子呢。”
青王冷哼一聲道:“小白臉,有什麼好看的?”
聞言,太后莞爾,賀蓮房見太后笑了,不由得有些羞窘,便暗地裡剜了青王一眼,那嬌滴滴的小眼神兒喲,看得青王渾身一震,恨不得立刻就將他抱回府中,*一番,以慰相思之苦——畢竟這幾天忙著元宵花會的事情,賀蓮房一直留宿在壽寧宮,把他這個新婚丈夫活活給忘記了。
“我不是在看他的臉。”賀蓮房無奈解釋。“我只是在想,為何信陽候的兒子們都這麼奇怪罷了。”他們家兒子的性格竟沒有一個相似的,可真是有趣。
“老匹夫生出來的小匹夫,能不奇怪嗎?”
賀蓮房忍俊不禁,看了信陽候一眼。見其正在與他人說話,便道:“信陽候府人才輩出,這位聶六公子看起來,可不是池中物呀。”
即便是青王也不得不承認,聶靖給人的感覺很獨特,那是一種猶如細雨和風的好感,很難用語言說得清。
因為聶靖表現的太安靜太孤傲,所以沒有任何人想到,在各家公子展示才藝的時候,他竟也自告奮勇,要求一起。
賀蓮房與太后相視一眼,最後,賀蓮房開口問道:“本宮聽聞聶六公子自幼身體荏弱,若是做些劇烈運動,難道不會受傷嗎?”
聶靖道:“不會,我有數。”除了武功,世界上沒有他學不會的東西。他並不是要炫耀,他只是想在賀蓮房面前表現表現,想看到她露出驚訝或是讚歎的表情來。然後,他就會很開心了。
既然如此,賀蓮房也就不再勉強。她微微一笑,輕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