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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告訴我你的名字,不然我不動。”
拓跋惡趣味抓住那東西,帶著絲絲惡意,向上豎起,抵到沈凌那處,滾燙跳躍,不斷刺激著沈凌,看著厚臉皮,不要臉的拓跋,沈凌萬分無奈,似乎最近遇上的人,都偏向無奈。
玄冥不用說,博雅的厚臉皮沈凌可是深有感覺。
緊貼的東西,不時上頂一下,冰涼的手指在甬道那處滑動,不時觸碰著根部,陣陣噬骨的愉悅,湧向四肢。
“沈凌,你tmd快點給老子動啊!嗯啊……”
沈凌語落,拓跋的手指瞬間啟動,橫過腰肢的手臂,將沈凌圈得更緊,茶眸不在迷茫,釋放著堅定地氣息,直視著懷中失神晃暈的沈凌。
想將懷中的人據為己有,活了幾十年,第一次拓跋有了強烈的佔有慾,想要將他藏在只存在他的地方。
不讓任何人見到,無時無刻都能觸碰到他,唇齒狠狠撕咬著沈凌的頸項,雙重的刺激讓沈凌很快就失了神,昂著身子釋放著雀躍。
“啊……”輕喘著呼吸,任由拓跋將他圈禁,感受著腹部緊貼滾燙的東西,暗襯拓跋的精力太好。
空曠的灌木叢中,一個粗噶的喘息,不斷低喘,曖昧而沙啞,透著無限的蠱惑,不過此時誰都不曾注意到,好似這處地方真的不存在一般。
映襯著和煦爽朗的藍天,四周野獸的嘶鳴,不時襲過,帶來勃勃生機,沈凌無言看著還在耕耘的拓跋,心底暗咒,這拓跋是不是從沒碰過雌性,好似想要發洩幾十年的精力,掌心磨破皮,虎口都發麻了,那東西依舊精神奕奕。
打獵趕回的博雅,睨著空曠的湖面,手中的獵物唰的掉路,走至湖岸,緊盯著岸邊的腳印,眼底泛起冷冽,雄性的氣味,實力很強。
半跪著身子仰望著暗夜部落的方向,步履矯健朝著巴卡追去,暗夜部落的雄性,心房焦慮,使得博雅的步伐有些凌亂,任由周遭的樹枝劃破手臂,焦急朝著前方追趕前去。
32、被男人調戲了!
凝視著推薦的白濁,沈凌氣得渾身沒力,手掌鬆了緊,緊了松。
呲牙咧嘴,轉身掐住拓跋的脖頸,黑眸溢著濃烈的怒火,顧不得後脊的瑪雅會不會洩露,他只想發洩心底的憤懣。
這些禽獸,所有的精力難道都放在折騰他了嗎?博雅如此,這拓跋也是如此,那色狼般的眼神,別以為他真的沒看見。
“你丫的,有完沒完,是不是這輩子沒碰過雌性啊!有你這樣丟臉的雄性嗎?在做下去難道就不會腎虧?”
氣急敗壞的沈凌,什麼都不顧了,對著拓跋就是一陣咆哮。掐住拓跋的頸項,使勁搖晃著拓跋的身子,張嘴對著拓跋的臉頰就是一頓猛啃,清晰的牙印大咧咧露在拓跋的臉頰。
鼓著委屈的眼神,望著發飆的沈凌。拓跋顯得很委屈,他不過是摸了摸沈凌,什麼都沒做?
好好地沈凌怎麼就發飆了,他記得以前部落中,那些雌性都拼命往他身邊靠,想讓他摸摸,沈凌怎麼就不一樣。
沮喪垂著頭,儘量移開視線,身子被沈凌一觸控,下邊那東西唰的豎起,頂部溢著白濁,對著沈凌高喊敬禮。
“你怎麼知道我沒碰過雌性。”
“??????”
“說啊!沈凌你怎麼知道我沒碰過雌性,不過,就算我沒碰過別的雌性,但是我知道你比他們要好,這裡很甜!”
手指撫摸著沈凌的嘴唇,劃過脖頸,在鎖骨的位置遊移,火熱的視線,不同之前淡漠冷靜的模樣。
茶眸溢著點點星芒,看沈凌的視線熱情而火辣,若不是沈凌不允,他巴不得一直做下去,吧唧著嘴巴,那滋味讓他沉淪不已。
是露非露的獸皮,襯著沈凌活躍的表情,拓跋頓時心底酥麻難耐,不同於部落中含蓄,怯懦,眼前的沈凌熱情似火,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他逃走,鉗制著沈凌的手,不敢有絲毫大意。
“流氓!”
沈凌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人調戲,而且調戲他的那個人還會是帶把的男人。緊繃著臉,緘口不語,磨牙的聲音倒是越來越大。
唏噓一口氣,就著姿勢朝著拓跋的推薦踩了下去,見狀,拓跋身形一閃,躲了過去,鬆開了鉗制,儘管躲得快,但還是稍稍被擦到些許,抽搐嘴角,半蹲著身子,輕揉著那東西,小心呵護。
“凌,這樣會踢壞它的,到時候你的性福就沒了,你是我的雌性,滿足我很正常的,用不著害羞。還是說你比較喜歡我們回屋裡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