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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幫忙做衣服,舒顏放心得很。
張紅梅果然很樂意幫忙,看了看顧淮寧給舒顏寄來的軍大衣,又量了量舒顏的尺寸,張紅梅先把這件軍大衣改了改做練手,然後才開始做其他的衣服。
舒顏也拿了針線坐在張紅梅旁邊,自己學著做衣服。
這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舒顏白天還得幹活,只有晚上有時間,點著煤油燈再縫幾針。等到舒顏要的衣服全都做好後,天氣也快轉涼了。
心滿意足地將給父母做的新冬衣寄回家後,舒顏心裡仿若塞了蜜,甜得發膩。再看到顧淮寧寄來的信後,也沒打消掉她的好心情。
也不知道這人什麼毛病,每個月都給自己寄一封信,時不時還寄點票和錢,顧老將軍又死活都不肯收,舒顏拿著這些東西都覺得燙手。
顧淮寧的字就像他的人一般,鋒芒畢露銳意極盛,一筆一劃宛若刀鋒,直刺人心。信的內容卻很是溫馨,寫了點軍營瑣事和趣事,又仔細叮囑舒顏要注意保暖,看上去倒有幾分親暱。
舒顏同樣將這些信收好,連帶著顧淮寧寄來的票據和錢幣全都收在一塊兒,就等著自己離開時一併交給顧老將軍。
很快就入了冬,南方溼冷的天氣委實讓舒顏有些撐不住。這邊沒有炕,只能靠自己扛,就跟後世網路段子說的一樣,過冬全靠一身正氣。
差點凍成狗的舒顏顫抖著表示自己正氣急缺,怕是頂不住多久了。
結果這時候村裡竟然還有農活要幹!
舒顏聽到這個訊息都懵逼了,震驚道:“冬天還要種東西?”
張紅梅無奈地解釋道:“冬吃蘿蔔夏吃薑,最冷的時候就要到了,當然要趁著現在種白蘿蔔。等到霜降後,經歷了打霜的蘿蔔可甜了。”
許芳芳哭喪著臉,拉了拉陳平的袖子,輕聲撒嬌道:“我不想去,你幫我幹活好不好?”
陳平的臉色僵了僵,半晌才擠出一抹微笑,僵硬地點了點頭。
張紅梅的眼中閃過一絲譏笑,看都不看這兩人,轉頭對著舒顏道:“走。”
陳平低頭看了看許芳芳,溫柔地笑道:“等我回來。”
見舒顏二人已經走出了院門,許芳芳左右看了看,忽然踮起腳在陳平的臉上啄了一口,紅著臉低聲道:“我爸已經在幫我想辦法了,很快就能把我們都弄回城去。你再忍忍,忍過這段時間我們就能回家了。”
陳平眼中喜意一閃,再也沒有了之前的不甘願,接著溫柔地開口道:“那真的太謝謝你了,你放心,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許芳芳低著頭,臉上紅暈慢慢褪去,露出一抹蒼白來。沉浸在能夠回城美夢中的陳平卻並未發現,滿懷希望地扛著農具出門了。
然而這一次出門,陳平卻沒能完好無損的回來。
天氣太冷,陳平除了種自己的那塊地外,還要負責種許芳芳的那塊地。舒顏她們早就種完了自己的地,陳平還在忙活。直到天徹底黑下來,陳平才準備回去歇息。
然而天氣太冷,前段時間又下了許久的雨,地還有點打滑。陳平又凍得身子發僵,一個不留神就滑了一下,而後右腳膝蓋一陣劇痛,便沒了知覺。陳平痛得大喊一聲,周圍的村民趕忙跑過來一看,陳平竟是被他自己的鋤頭砸到了膝蓋,還是鋒利的那邊當頭砸下來,陳平膝蓋那部分的褲子全都染上了血跡,看著極為嚇人。
村民們見到這樣的情景都驚呆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還是隨後趕來的張大河果斷下了命令:“快把他抬去牛棚,那裡的傅先生下放之前是首都醫院的大醫生,看看他能不能有辦法治!”
這麼大的動靜,回了知青點的舒顏自然也被驚動了。尤其是村裡人都知道許芳芳和陳平處物件的事兒,這會兒陳平一出事,就有村民趕過來報信,住在許芳芳隔壁的舒顏當然也得到了訊息。
見許芳芳傻站著沒反應,舒顏忍不住推了她一把,皺眉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過去看看呀!”
許芳芳這才如夢初醒,死死拉著舒顏的手臂,慘白著臉道:“怎麼辦?陳平不會有事?我不敢去!”
舒顏簡直想翻白眼,沒好氣地罵道:“不管你敢不敢,都得去!別忘了,陳平今天可是為了幫你幹活才會捱到這麼晚的,總得過去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許芳芳滿臉都是眼淚,慌亂地哽咽道:“那你陪我去好不好,我真的害怕。”
舒顏皺了皺眉,也擔心傅雲安和顧老將軍,拖著許芳芳就走。
到了牛棚,見了陳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