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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顏連忙點頭,外面已經傳來了張大河的聲音:“我把大根叔的牛車趕來了,快把春妮抱上來!”
就算情況緊急; 舒顏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一聲陳平。看看人家張大河,這才叫能扛事的頂樑柱,陳平這樣的,說他是廢物,廢物都覺得委屈!
一個大老爺們在妻子出事後想不出任何救命的辦法,嫁給這樣的人,那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不過看著躺在地上的張春妮,舒顏的心情又複雜了不少。這也不是什麼好人,陳癩子跑那麼遠都要對她出手,肯定另有隱情。她和陳平這婚結的,還真不知道到底是誰倒黴。
張紅梅似乎也想到了這一茬,攔著舒顏沒讓她幫忙,轉頭衝著還在發呆的陳平大吼:“你是死人嗎?還不快過來幫忙?抱不動,抬總抬得動?這到底是誰媳婦?”
陳平這才走了過來,微閉著眼睛不敢看地上的鮮血,咬著牙伸手,從腋下穿過抱緊了張春妮。
張紅梅則抬著張春妮的雙腿,兩人合力,將張春妮抬上了牛車。
舒顏回頭看了看顧淮寧,見他手裡壓著的陳癩子,心裡也是一肚子火。這就是個禍頭子,回大河村才幾天,鬧出多少事來了?
楊翠花也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看著張春妮人事不省的樣子,楊翠花頓時就炸了,指著舒顏罵道:“你怎麼回事?我們春妮又哪裡招惹你了?這孩子要是沒了,我看你拿什麼賠!”
舒顏一肚子悶氣沒地兒撒,又被楊翠花指著鼻子潑了盆髒水,頓時也惱了,冷聲懟了回去:“說話前先打聽打聽,你女兒出事,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罪魁禍首在那兒呢!”
楊翠花順著舒顏指的方向一看,心中怒火更甚,上前啪啪給了陳癩子兩個耳光,氣勢洶洶地罵道:“好你個陳癩子,以前欺負我們春妮還沒欺負夠嗎?你這樣的爛人,就該槍。斃!我不管,既然是你害的,春妮的手術費就該你給!快拿來!”
舒顏真是想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楊翠花這樣的母親。自己的女兒生死未卜,她惦記著的竟然是趁著機會多撈一筆錢?
果然是什麼人都能當父母,怪不得能養出張春妮這樣面憨心奸的白眼狼。
陳癩子卻呸了一聲,冷笑道:“讓我出錢?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張春妮這女表子死了更好,我落到今天這個下場,都是她害的!”
說完,陳癩子又嘿嘿地看向舒顏,不屑道:“也就是你爛好心,知道是誰讓我去佔你便宜的嗎?就是你面前躺著的這個老實人張春妮啊!”
“你胡說八道什麼?”楊翠花驚怒交加,毫不猶豫地否認道,“不可能,春妮跟舒顏無冤無仇的,哪會想出這樣的辦法?你這個王八蛋,別以為春妮現在開不了口就能胡說八道,再敢亂說,我撕爛你的嘴!”
陳癩子冷笑,挑釁道:“你來撕啊,我就坐在這裡讓你撕,你敢嗎?潑婦養了個毒婦,你們可真是親母女啊!”
又陰森道:“當年我也就是嘴上花花佔她點便宜,她倒好,直接害得我改造去了。現在我家破人亡,說不定也要吃槍子了,我怕什麼?張春妮死了更好,這是她欠我的!”
楊翠花眼神閃爍,將信將疑地看著牛車上的張春妮,心裡暗罵一聲沒用的死丫頭,卻在其他趕來圍觀幫忙的村民們怪異的眼神中落荒而逃,口中還是不饒人,辯解道:“呸!誰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沒準這就是你想推卸責任才汙衊春妮的!”
陳癩子只是冷笑,宛若毒蛇一般陰冷的眼神定定地看著張春妮,看得舒顏都有些發怵,絲毫不懷疑要是陳癩子能動,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弄死張春妮。
這樣強烈的恨意,舒顏倒是相信陳癩子說的話是真的了。正在趕車的張大河同樣一臉複雜,沉默了良久,半晌才嘆道:“真是沒想到,春妮竟然是這樣的人。”
陳癩子卻看向舒顏,惡意地挑撥道:“她這麼對你,你竟然還想著救她的命?打個商量,你們走慢點唄,先耗死她,我再去吃顆槍子,好歹路上也有個熟人,不虧。你也少了個敵人,怎麼樣?”
沒等舒顏開口,陳癩子又轉頭看向陳平,笑著忽悠道:“我可看出來了,你對這女表子也沒什麼感情?萬一哪天能回城了,你真樂意帶著這麼個農村妞回去見父母?”
陳平眼色微動,臉上立即捱了張紅梅一巴掌。
張紅梅眼中一片幽暗,看著像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鬼,怨毒地看著陳平,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再敢動殺妻的念頭,當心自己沒命回城!”
舒顏見勢不對,連忙拉了拉張紅梅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