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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然後低頭攫住她的唇。
遲櫻顫顫地閉上眼睛,仰頭迎合他。
陸靖言的吻依然讓她顫慄,撩到極致的酥麻一陣一陣竄遍全身。原來她並沒有那麼牴觸,甚至越來越容易沉迷。唇舌的糾纏間,她的腿都軟了,空虛鋪天蓋地,膝蓋一屈,就被他攬進了懷中。
陸靖言沒有輕易放過她,深吻後又廝磨了好一陣才放開。兩個月沒有碰她,他的慾望燃燒得比往日都要旺盛,彷彿要把喉嚨都燒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遲櫻抱住他的腰,無數種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心臟劇烈顫動。開口時,嗓音也不受控地軟:“我不會再離開,既然回來了,就一定會好好生活。”
上輩子她的情感過分熾烈,投入了全部的熱情,最後卻被他的未婚妻碾死在車底,身體的疼痛遠不及心臟的千分之一。潛意識讓她自我保護,情感也變得閉塞,哪怕飛蛾撲火,也有知道疼痛的那一天。她病了,迴避型創傷後應激障礙,只是她從來沒有意識過。
就算這樣,重生一世,她還是喜歡上了他。
不管她是怎樣的她,陸靖言一直都是陸靖言。是她上輩子執著的追尋,也是這輩子最珍貴的遇見。
往者不諫來者可追,他可以戰勝PTSD,她也一樣可以。她之前就決定好了,等她拍完《刺己》回來,哪怕生理反應再強烈,也要把自己交付給他。
遲櫻說完,又踮腳吻了吻他線條精美的下頜:“你趕快去床上休息,我喊醫生來,你這個人是不是都不知道痛。”
前天陸靖言為了保護她,受了大大小小的傷,悶棍猝不及防的襲擊讓他的胃輕微出血。在庫房的時候,那個假裝昏迷從地上暴起襲擊陸靖言的男人,對Karl的命令從來沒有反駁過一句,遲櫻清晰地看見了那人眼中的兇狠。現在回想起來,仍舊惴惴不安。
陸靖言想起了前世的記憶,也許一些真相會浮出水面。但他現在很虛弱,蒼白像一張紙,她不想讓他說太多話,還是以後再問他。
醫生來過後,病房門再次開了,遲澄揹著小書包走進來,唇角彎彎對她笑:“媽媽,我放學了。”
“澄澄。”遲櫻眼眶發酸,走過去抱住他溫軟的身體。
這並不是她回來後第一次看到遲澄,昨天晚上他們一直待在一起,遲櫻心裡依然湧起強烈痛楚。她咬著牙,淚水才堪堪沒有滑落。她想就這樣一直抱著遲澄,但不能讓他察覺到異樣,只好抱了抱就放開他。
遲澄對遲櫻的思念很深,笑吟吟地親她臉頰,然後轉頭,看到陸靖言躺在床上溫柔地看著他們,驚喜地跑了過去:“爸爸你醒了啊。”
遲澄抓起陸靖言的大手,滿臉心疼地慰問他:“爸爸臉好白啊,手疼不疼。”
陸靖言搖頭笑了笑:“不疼。”
然後遲澄又拍了拍陸靖言的腿,碰了碰他的胸肌,最後白乎乎的手輕輕摁向腹部:“這裡呢?”
陸靖言逐漸被他捏得冷汗直冒:“……”
遲櫻趕緊把遲澄揪下來,遲澄剛好勾住遲櫻的脖子,被她抱著:“爸爸你知道嗎,媽媽只是出差了,剛剛好手機壞掉了,並沒有丟下你,我都叫你不要難過了。”
遲櫻心虛地垂了垂頭,正對上陸靖言眸底淡淡的笑意。
過了會,遲櫻收到警察局的電話,通知她過去做筆錄。因為她昨天也昏睡,所以拖延了一天。陸靖言目光沉斂,掀開被子起身,眉都沒皺一下:“我陪你去。”
遲澄眨著水靈靈的眼睛,也殷切地道:“媽媽我也陪你去。”
遲櫻蹙眉,連忙把陸靖言扶回去:“你不能下床,我一會就回來。”又轉頭對遲澄道:“澄澄,你幫我看著爸爸好不好?”
遲澄看了眼陸靖言,笑眯眯地應:“好的媽媽放心。”
童佳紓回去看悅悅的時候,發現幼兒園裡出現了幾個看起來並不像孩子家長的男人。她貓著步子跟了過去,發現他們在和園長詢問遲澄的事情。
童佳紓偷聽了一會,不由皺了皺眉。她本來想等到《刺己》播出的時候,再把她曾經採集到的證據種種傳給媒體。如今看來,掌握一手訊息的人並不止她一個,她手裡極具價值的照片很快就會失去時效性。
今天是《綠陽》上映的第十一天,這十一天裡,遲櫻的微博粉絲勢不可擋地飛竄了幾百萬,正處於熱度高漲的時期。雖然這時候的炒作效果不會比她的原定計劃好,但她依然可以退而求其次地賣出去。
VIP病房,江崇敲門後走了進來,嚴肅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