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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知道的!
昨天就打起來了!
喝水不忘挖井人,難道今天她不能去看熱鬧了嗎?!
趙令然這樣子,落在顧月承眼裡,就如一隻死都咬不到自己尾巴,不停打轉轉的小京巴。
兩人正僵持不下,承慶侯府側門開啟,只見承慶侯從裡頭急急奔出來,見了顧月承也在,連連拱手,一臉痛不欲生,如喪考妣,“顧大人。”
在顧月承眼裡,周旦這樣的簡直侮辱讀書人,上樑不正下樑歪,自己呵護的獨苗苗差點折在承慶侯府,因此他見著承慶侯府的人,實在擺不出好臉色來。
當即將趙令然拉到自己身後,謹守禮份,別的卻不再多言語,“侯爺。”
顧月承周身散著冷氣,直接被無差別攻擊的就是趙令然。
她用巴掌捂著頭。
頭皮涼涼的……
趙令然被顧月承牢牢藏在身後,她見著承慶侯很高興,以為自己這邊終於來人了,鑽出來揮揮手,歡喜地喊道,“周老頭,我在這兒!”
“趙小姐……”承慶侯欲哭無淚。
承慶侯在自家側門那兒已經看了好一會兒,生怕顧月承拗不過趙令然,於是他老人家為了以絕後患,親自出馬了。
昨日,侯府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一起發現了那些個自己圓圓潤潤,跟個球一樣的字條,竟然每房都有。
再去學舍儲存的作業一對比,立刻真相大白。
原來在這等著他們呢。
難怪說講義氣,給兜著,不告狀,原來所謂的公平應在這兒了。
託這位祖宗的福,侯府現在各房都透明得跟琉璃瓦片似的,不管是陳年舊事還是新近秘聞,全部給這祖宗掀到了檯面上,如一個個在臭水溝裡滾過的泥球一樣,啪啪啪啪在各房之間砸來砸去。
現在可好,大家都是一身泥濘,偏手上還一大堆對方的把柄。
承慶侯府原本就算各房之間,有些爭鋒,那也是每個府邸都會有的,小小的不和。如今可好,侯府的屋頂打得都快掀掉了。
承慶侯老淚縱橫,拆人家呀拆人家……
一定要阻止這個祖宗!
趙家小姐再待下去,他老人家昨天晚上鑽了哪個年輕姨娘的被窩,穿了什麼顏色的底褲,都要保不住了。
“趙小姐,您……放過侯府吧。”承慶侯府老淚縱橫,想起家裡現在鬧著分家的一眾不肖子孫,老淚再次縱橫,“周旦的事情是侯府不對,請顧大人萬萬息怒,將趙家小姐領回去吧。侯府實在是供不起您這尊大佛。”
“這是怎麼回事?”顧月承轉過身來問道。
現在他的表情早不見和風細雨了。
“今天的天真藍哪!信度真是個漂亮的地方!”
“師妹。”顧月承細長的眉眼眼瞅著又要打結了。
“這很公平的,他們可以欺負我,我也可以欺負他們的!”
承慶侯怎麼也想不到,那麼一個漂漂亮亮,乖乖巧巧的閨中女娃娃,殺傷力會那麼強大!
現在可好,侯府讓她收拾了一整邊,還得挨護短的顧大人再收拾一遍。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起碼能省掉小祖宗那一遍。
顧月承現在急需知道趙令然口中所謂的“欺負他們”到底是什麼意思,沉著臉將趙令然扯回去了。
他老毛病又犯了,一著急,便忘了自己謹守的男女大方,握著趙令然纖細的玉臂回府了。
雖然以後不能再去了,但是好歹相處了這麼些時日,友誼長存哪。
趙令然熱情地揮動剩下的那隻手,“有空我常來玩啊!”
那模樣如即將闊別多年惺惺相惜的老友,天各一方,簡直叫人動容。
趙令然的另一隻手臂也叫人折了納入掌中牢牢固定。
幾乎是一種半納入懷的姿態。
承慶侯國然被感動哭了,“祖宗……你是祖宗。”
阿落給顧月承寫的信,那也是好不容易找了個空子寫的。
趙令然做人很講究,她光找樂子不要緊,她還要顧及到自己的內心。
既要樂子找得好,又要毫無心理負擔,不能覺得自己做壞事了,不能覺得欺負人家了。
必須至始至終都認為自己是個公平講究又善良的人。
她一貫是這麼貫徹的。
於是侯府三房就如同一隻投進獵人張羅已久麻袋的小麻雀。
秉承著這個信條,趙令然將阿落看得可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