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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了不說了,都是陳年舊事。
趙令然始終記得自己來這兒是出於對藝術無限的熱愛……呸呸呸錯了,是為了狗熊佔位。
所以她依舊牢牢地貼著阿齊。
阿齊學東西很快,很快那腰肢,那手就有些模樣了。
阿齊和趙令然的心態不同,她必須學得好,留下來,這樣才有刺殺顧月承的機會。
按理來說,沒有趙令然這攪屎棍的話,朱元的熬鷹計劃最少提前十天就成了。
如此算下來……
整整少了十天的練習時間。
趙令然這傢伙跳得不好也就算了。
她自己覺得自己跳得好。
迷之自信。
阿齊在她旁邊,這傢伙總是去糾正阿齊的動作。
把阿齊的動作,從正確的……
糾成錯的。
這傢伙底氣特別足,弄得阿齊倒是懷疑自己了。
於是就跟著趙令然跳。
教舞的師傅在前面實在是看不過眼了。
少主子交代過,那個特別漂亮的小姑娘不要去管,是個打醬油的,到時候不給她上臺的。
可是這姑娘自己錯也就罷了,還要帶著別人一起錯。
帶了一個,又影響了周邊好幾個。
簡直是最強老鼠屎本坨了……
“你看你看,這個手要抬到這個位置,對對對,再上一點!”
趙令然這傢伙似乎覺得光說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親自擼了袖子將阿齊的手抬上去。
師傅本來教的是個手捏蓮花,兩手懶懶張開的動作。
阿齊叫趙令然教的,兩手筆直舉過頭頂。
這不是個美人在妖嬈舞蹈,這是個義勇軍要申請去慷慨赴死……
教舞師傅實在看不過眼了,這次排的節目很重要,不僅要給州里的大人們看,聽說還有京城來的大臣。
不能叫老鼠屎給攪和得變成了老鼠粥了……
“這位姑娘。”
教導師傅混跡三教九流,最是擅長看人下菜碟。
對於這位少主子吩咐不能怠慢的姑娘,她很是客氣。
“您看您是不是讓其他姑娘自己跳?”
“不客氣不客氣。”
“……”
誰是來感謝你的了?
“我的意思是說呢……”教導師傅找適當的措辭,“給其他姑娘們一個發揮的空間。”
教導師傅說得非常委婉。
然後她也非常委婉地將趙令然調到了跳幾下後,純站著不動的位置上去了。
俗話說的好呀。
好事成雙……
禍不單行……
兩面三刀……
七葷八素的……
一左一右的,阿齊也被調到了這個位置上。
和趙令然交相呼應。
阿齊眼底深沉地含著兩泡淚水。
那是因為她對這舞蹈藝術愛得深沉……
這麼顯眼的位置,不要說刺殺了,動一動都很明顯。
這是上天給她的殺手生涯安排的劫難嗎……
考驗她到底快不快?
趙令然歡喜地揮揮手。
這麼靠前,一定是最好的位置,最優秀的人呆的地方。
非常好,夠優秀。
於是無形中的,陳姑娘救顧月承的機緣已經叫趙令然不知不覺中攪和沒了。
身為殺手的阿齊呆在了最前面,除了並排的趙令然,這邊沒人能阻止的了。
舞蹈就這麼每天練著。
油頭君每日都過來看看進度到哪裡了。
時不時地發表一下激情昂揚的演講。
如果換作趙令然自己來講這些的話,她會很高興很樂意的。
但如果換作她是那個聽的人,聽別人在上面嘚吧嘚吧嘚吧嘚,她她會很不高興的。
所以油頭君每次一講,她就瞪人。
兇巴巴的那種。
這種兇殘不友好的感覺,總能叫油頭君想起來曾經一天三次屁股著地的感覺。
他感到自己很委屈,身為直系領導,為什麼不能抖落一下領導的威風?
俗稱嘚瑟。
趙令然的位置很顯眼,動作很簡單。
所以她早早就全學會了。
學會了之後她就又閒了。
閒了就去膩著阿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