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打完了把油頭君一腳踹到地上。
這傢伙自己坐在他的凳子上,吃他的點心。
“你你你你……”
油頭君坐在地上,捂著臉; 兩腿彎曲; 眼底閃著淚花; 不可置信地看著趙令然。
這傢伙打人下手可黑。
就說以前打李三金的時候吧,瞧著身上的傷不算太多,但實際上都在看不見的地方。
油頭君也是。
他腿抖得起不來身。
像個霜打了的地裡的小白菜。
“我; 你大爺,要參加那個跳舞節目!聽見沒有!”
“聽見了聽見了,您參加,隨便參。”
趙令然現在說話,油頭君哪還有不答應的。
別說跳個舞了,跳上天都可以。
“我看你才缺心眼,明明打不過我還敢在我頭上撒野!”
和這個缺心眼的傢伙一比,趙令然感覺到了智商上的優勢。
嘿,還真別說,叫趙令然這傢伙說中了,油頭君這廝就是缺心眼。
因為真正上節目那天,朱元又反悔了,不給趙令然進去。
趙令然急得上躥下跳。
這不行啊,如果不進去,那怎麼救顧月承?
不救顧月承,怎麼挾救命之恩作威作福呀?
不作威作福,日子怎麼才能過得特別舒爽
這傢伙急得來回跺腳。
最關鍵的是,萬一顧月承真的死了,那她不是要流落街頭去了嗎……
趙令然的思緒千轉百回。
暗暗跟在了悅心舞坊隊伍的後面。
跟著跟著,這條路有點熟悉。
哦……
原來就是去州府衙跳呀……
原來不是去外面的酒樓跳呀……
早說呀。
趙令然瞬間就穩了。
大搖大擺在後面走。
舞坊的姑娘們坐的是腳伕抬的大轎子。
趙令然自然走不過人家。
主要是她一路走,還一路買過去,買了還坐人小攤子前咔嚓咔嚓吃。
她不急,現在是黃昏,宴會晚上才開始。
深秋之後,天黑得特別快。
她就從白天一直走到了天黑。
身上的碎銀子花光了,這下就太平了。
終於好好走路了。
“顧夫人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趙令然笑眯眯的,“呃。”
打個餓嗝。
這傢伙遠遠地就看到了臺子搭起來了,上面已經跳起來了。
趙令然心中大驚,飛奔著鑽到了後臺。
後臺的人們也沒有看清楚是個什麼東西,就覺得好像有個狗熊飛快地竄了過去。
那狗熊快得都有疊影了。
“你幹什麼你!”
趙令然衝得太快了,後臺的人們根本攔不住她。
就讓她這麼衝上了臺。
臺上,歌舞昇平,鼓樂齊鳴。
官員們在對面的錦棚裡酒杯交錯。
正對著舞臺正中央的一位年輕大人,正是皇帝的欽差大臣顧月臣。
顧月承輕輕眯著嘴裡的酒。
目不轉睛地盯著舞臺上。
舞臺傳來顯然不和諧的腳步聲。
顧月承握著酒杯的手一緊。
是要來了嗎?
就在顧月承全身緊繃的時候,舞臺上突然竄上來一個人。
太快了,模模糊糊能看出來十個人。
這個人穿過百花燦爛的舞群,那麼強大而猥瑣,風一樣直落落地佔據了舞臺的至前方。
然後固定在了舞臺的左側。
站定,就不動了。
所有的官員都驚呆了。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裙子,身上都是黑乎乎,油滋滋的,臉上還帶著後匝匝的面具一樣的面紗。
“這也是個舞姬……?”
這個疑問,在在場所有觀眾的心□□同出現了。
舞臺下面,朱元看著衝上舞臺的人,心中喪鐘大作。
當——當——當——
朱元淚流滿面,都是他的錯!
要是讓她參加,只毀一個節目而已。
現在可好,一毀毀成雙啊。
悅心舞坊的人心中都異常的苦澀。
尤其是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