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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書本,從後面抱住了趙令然,將她兩腿分開,抱到了桌子上,正對著自己。
趙令然謎之覺得不妙。
她反思過了,在吃別人豆腐這件事情上,自己可能不是顧月承這個自學成才的流氓的對手。
趙令然本能地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危險。
並且此時的顧月承看著……
也不像是個正經人。
趙令然覺得不那麼安全的時候,她就想要逃跑。
顧月承看出來她的小心思,牢牢地牽制住了趙令然的細腰。
顧月承的眼睛,看起來已經和和平時不太一樣了。
裡面有很多戳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還有……慾望?
趙令然拍拍自己毛茸茸的大腦袋。
瞎看!肯定是看錯了。
顧美人這麼個一本正經的衣冠禽獸……不是……是斯文敗類……也不是……
顧月承的嘴已經貼上了趙令然的脖子。
身為獵物本能的危機感讓趙令然覺得想哭想逃想要媽媽。
雖然她天生也沒有過媽媽。
小色胚是沒有底線的。
白日裡不願意叫的夫君,此時叫得溜得飛起。
“夫君夫君,我要上茅房……你快鬆開我……”
顧月承暗啞的聲音從趙令然的面板上傳來,“方才上過了。”
顧月承吮得趙令然難受,不由自己地抓緊了顧月承的袖子。
顧月承將趙令然忽然攔腰抱起,放在了榻上。
趙令然十分靈活地翻滾而起。
尷尬而不失討好地微笑。
“夫君夫君,我好久沒有迴文鴛閣了,我怪想我的臥房的。”
困獸猶在掙扎,“要不我今天迴文鴛閣住吧。給你一朵花!”
趙令然情急之下隨手捏了好幾朵花,捧到顧月承面前。
顧月承已經拉下了床幃的簾幕,拉過趙令然困在懷裡,“好,然然喜歡,待會兒咱們一朵朵戴。”
說著,如雨點般密集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膜拜著趙令然的軀體。
夜……還長呢。
這一夜,趙令然只覺得都變成了一隻隨波浪逐流的小船,隨著顧月承上下沉沉浮浮。
快天亮的時候,這傢伙在也撐不住,一根手指頭也懶得動了,沉沉地睡去了。
顧月承眼睛亮得像夜空裡的星辰,淬著痴迷,將趙令然報道浴桶裡,一點一點給她清洗。
清洗過後,手腳極輕地將趙令然放回榻上。
期間這傢伙完全沒有醒過來。
看不出來,顧尚書還有做搓澡工的潛質。
昨天晚上留下的青紫,如今更重了。
新婚夜她喝醉了酒不曉得這是怎麼來的,這一夜後,她就該曉得了。
顧月承自己躺下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
趙令然如今看見顧月承,尤其是入了夜的顧月承,猶如書生看見了吸人精魄地女妖精一樣。
一面覺得他漂亮,一年又覺得他危險,避之不及。
這傢伙覺得大婚這件事情簡直解鎖了一個不一樣版本的顧月承。
一定是盜版的!
不過好在過了前兩夜之後,顧月承倒再沒有拿趙令然怎麼樣,又恢復成了趙令然一直熟知的那個顧師兄顧大人。
似乎新婚前兩夜的顧月承只是趙令然一個人的錯覺罷了。
這幾天來,顧月承每晚都是規規矩矩的,吹了燈摟著趙令然就睡去了。
趙令然戰戰兢兢地等了會兒,發現沒事,於是就捲了被子一個人歡快地呼呼大睡。
顧月承每天早上醒來,身上都是隻有單薄的睡意。
這傢伙也不曉得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竟然將自己裹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密不透風跟個春捲一樣。
如此幾天下來。顧月承就到了傷寒的邊緣,再加上有一夜窗戶竟未關嚴實,溜了夜風進來。
顧月承眾望所歸地終於將傷感徹底坐實了。
可事兒都是趕著一塊來的。
這廂顧月承在家裡養病,每日悽悽慘慘慼戚,那廂,宮裡來了急報。
鄰國爆發了種族大屠殺。
顧月承聽了,咳嗽陡然加劇。
“進宮,我要立刻進宮。”
顧月承有些發燒,臉色潮紅。
趙令然立即扶住他,她看得出來他很著急,也不說勸他不要去的話,“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