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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承只能趕緊跟上趙令然的腳步,否則在家鄉走丟,那真是有些丟臉了。
趙令然兩眼放光地看著一個餛飩攤。
錢給過了,就等著下。
“師妹要了幾碗餛飩?”
“沒要碗。”
趙令然敲著筷子,頭也不抬,就盯著攤子上。
顧月承也不惱怒,包容地笑笑。
他知道這段時間在船上趙令然餓壞了,只是為了不吐,只敢每次吃一點點。
有人過來,“一碗餛飩。”
店家笑道,“對不起客官,今天沒有了。”
“你這不睜眼說瞎話呢嗎,你籃子還這麼多呢!”
客人不滿意了。
“真沒騙您。所有餛飩都叫這位姑娘給包圓了。”
顧月承現在明白趙令然這傢伙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計量單位根本就不是碗。
這傢伙出門總是喜歡戴著她的寶貝醜面紗。
現在也戴著。
吃的時候,把面紗疊起來架在鼻子上。
顧月承默默看著不說話。
還有這種操作呢。
所謂……
情人眼裡出西施。
趙令然這傢伙的行為,任誰看了都會覺得猥瑣,便顧大人看得津津有味。
師妹好可愛。
在趙令然成功包圓了一整個餛飩攤,挽救了自己乾癟的靈魂之後,兩人向著趙崇的墓出發。
雖說趙令然過來這個世界之後,統共和那老頭相處了兩個月的時間,但這傢伙還是很喜歡這個便宜爹的。
所以她也願意去看他。
墓地上,顧月承撩袍下跪。
鄭重地磕了三個頭。
“先生,弟子來遲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
可在對於自己來說如父的先生墳前,顧月承的一滴淚水,滴落在石階上。
趙令然也隨著他跪下。
“老頭,我回來看你了。”
相比顧月承,趙令然這個女兒反而冷靜許多。
修道之人對於凡人的生死,本就淡然視之。
他的靈魂,只是去別的地方轉世了而已。
並不是真正的消散吶。
只是沒了記憶的趙崇,已經從成為了另一個人。
拜別了趙先生,兩人下山。
顧月承的情緒依舊沉浸在恩師過世之中。
“我是孤兒。”
顧月承道。
趙令然詫異,說來也是,似乎從來沒見過顧月承的家人。
“先生之於我,不僅是授業恩師,更是人生導師。”顧月承牽過趙令然的手。
這傢伙想著怎麼說人家哭的也是她爹,就沒好意似甩開。
“我更希望有一天,我能叫他一聲泰山。”
泰山,即岳父。
趙令然不曉得泰山是什麼意思。
“那你叫唄。”
嘴長著幹嘛似的,除了愛吃啥吃啥,那還不就是愛說啥說啥嘛。
顧月承淺笑著搖搖頭,“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山間傳來兩人的對話。
“我還能不明白,我是個遠近聞名的大明白!”
“遠是哪兒?近是哪兒?”
“遠是直筆居,近是文鴛閣吶!方圓好幾百裡。”
“又胡說。”
“我沒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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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趙宅拜別了老僕阿袁,登船,直奔京城。
趙令然這傢伙全程保持冬眠的狀態。
顧月承每次見她,她都跟殭屍似的。
出了還吸氣呼氣的。
“小姐,小姐。咱們到京城了。”
“什麼!”
這傢伙一聽見“京城”兩個字,立刻從床上蹦起來。
沒一會兒,就淚眼汪汪地看著窗外的海水。
我為什麼眼中常含淚水?
那是因為我對這片都沒土地愛得深沉!
小朵湊過來,“小姐你看什麼呢?”
看得那麼入迷。
“看京城。”
“還有半個時辰才到,現在應該還看不見吧……”
“那我看京城的海水,成不成呀!”
這傢伙兇巴巴地瞪著戳穿她的耿直朵。
但飛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