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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要去做那捨身相救的事情吶!
這是不是要把白叔的老心給疼死嗎……
和一直爆哭的李三金相比,顧月承顯得淡然了許多,也沒掉過一滴眼淚。
只是那一額頭的汗,昭示著他的內心並不如表現出來的那麼淡然。
顧大人僵硬地起身,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我顧家不需要謝禮……”
“啊?”
李家大哥詫異,顧大人這是遷怒到三金身上了嗎?
“我們一起弄死兇手全家就可以了。”
淡然的口氣,淡然的面容,淡然的語氣,以及……
兇殘的說話內容。
好像在說,我們一起去踏個青就好了。
“正有此意。”
顧月承和李家大哥都知道,有膽量同時對付顧尚書愛子和顧尚書視作未過門妻子的師妹,兩大重臣的家眷。
要麼自持不會被抓到一絲蛛絲馬跡。
要麼就是本身就也位高權重,有持無恐。
背後的人很有可能兩者兼具。
兩家聯合,再穩妥不過。
太醫還在裡面,一時半會兒進不去。
“請大家到正堂去,我們商議一下。”
顧月承將眾人,請到正堂去。
笠叔依舊待著不動。
似乎打算再不離開趙令然一步。
自從那一次笠叔月夜叩開了顧府的門之後,顧月承就一直沒有再見過趙令然的這位隱形護衛。
“笠叔,你也去吧。臉上弄個冰敷。”
笠叔如沒聽見。
顧月承嘆了一口氣。
笠叔向來只認趙令然一個主子。
此時不肯聽話也是常事。
顧月承知道這件事情對笠叔的打擊很大。
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你的過錯,然然醒來之後,自然由她定奪。現在重要的是,把那暗地裡的毒蛇揪出來。”
“笠叔你說呢?”
笠辛動了一下,“顧大人說的是。
抓到兇手。
挫骨揚灰!”
隔著那話,狠辣之意撲面而來。
眾人到了正堂。
“三金,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是李三金就從他倆上了一輛被帶出城的陌生馬車說起。
回憶到趙令然殺了一個殺手精疲力竭之後,又替他擋了一刀的時候,又是滿臉淚水。
顧月承的呼吸明顯加重。
他幾乎不能想象,那個嫩嫩軟軟,吃不得苦的小師妹,迎向那冰冷的刀鋒時,該是怎樣的心情。
“趙姑娘說,她有十成的把握,是左相府陳家乾的。”
“老爺,有天早上,你前腳剛走,後腳那陳夫人就來府上鬧事,被小姐給收拾了。”
白叔想起來了,的確是有這麼回事兒。
這陳家兩次向老爺為自己的女兒提親,都被老爺拒絕了,原因是要娶小姐為妻。
李三金又把他二人從陳家訛了兩座價值連城的玉雕,搬到了赫將軍府的事情也說了。
顧月承有一種感覺,似乎趙令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場刺殺,所以在早早做準備的感覺。
否則,怎麼解釋她自己去赫將軍府練武也就罷了,還非要拖上李家三公子。
似乎是為了迎接這場一定會到來的刺殺,而練習的武藝。
事實也證明,那一線生機也的確叫他們倆掙到了。
李三金若是同從前一樣手無縛雞之力,下不了狠心,下不來狠手,那麼必定第二個殺手會成功擊殺他們倆。
再拿走錢財,嫁禍土匪,一切就再無從查起了。
這邊,赫將軍府也收到了訊息。
“你說什麼?!他們倆出我將軍府就被帶走了!”
赫繡蓮雙目圓瞪,怒不可遏。
“是!我們的人看見,李三公子全身都是血,趙小姐是被抬進顧家的。
顧大人帶了兩名太醫。
趙小姐現在的生死……不知。”
“混賬東西!”
赫繡蓮捏碎了一枚玉石棋子。
“那兩個傢伙一出將軍府就被帶走了……呵……這是看我赫家好欺負嗎?踩著將軍府的臉面過呀?”
赫繡蓮冷笑。
多久了,都沒見過那麼有意思的小姑娘,難得有她陪著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