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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裝逼精,並不因此就消停了,她把鬱芝蘭偷偷叫過來,避開眾多丫鬟。
“做什麼?”
鬱芝蘭以為她要說什麼。
這傢伙不放心,左看看東望望,確定真的沒有丫鬟之後,小小聲說,“我不要你的破石頭,你把那兩大箱子,裝一箱糖豆豆,一箱小肉乾。
給我!
高不高興?激不激動?意不意外?報恩的機會忽然就從天而降了!
怎麼了?歡喜傻了?”
趙令然揮揮她包滿繃帶的大手掌。
鬱芝蘭嘴角抽抽。
對於這令然這種用生命貪嘴香嘴巴的行為,真是甘拜下風了。
“你做夢吧,你現在就是清淡飲食。沒得吃。”
這傢伙撇撇嘴,真是掃興。
算了,本來就沒報太多希望。
同樣的話,她又對著李三金忽悠了一遍,李三金立刻表示自己激動,自己個兒要報恩。
鬱芝蘭在旁邊暗戳戳地看著,將李三金截胡了。
於是顧大人懷裡的糖豆豆,就成了趙令然躺在床上後,唯一吃到的糖豆豆。
這傢伙有糖就是娘,愈發認定顧大人美色下其實還有一顆菩薩心腸。
顧月承只是比其他人對著她更容易心軟,更心疼她罷了。
於是顧月承驚喜地發現,趙令然自從躺平後,格外喜歡跟跟他撒嬌。
坐得近了,小手總是不由自主就往他衣服裡伸,在裡頭摳摳搜搜,似乎在找些什麼。
顧大人看破不說破。
有時候也會不小心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比如小紅豆啊什麼的。
肇事者自己沒感覺,顧大人的臉會刷地一下子變紅。
像個煮熟的大龍蝦。
有時候趙令然搜到就偷偷往嘴裡塞,以為誰沒看見似的。
這日晚上在書房,顧月承臉上紅潮未褪,迎著冬日的夜風,到了書房。
還有正事兒呢。
該抓住的人還沒有抓住呢。
“大人,查出來了,陳家的後院之中,最近幾天一下子拖出來十幾具屍體。
其中還有一名倖存者,尚且昏迷不醒。
現在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您看?”
“好。嚴密看護起來。對外不要走露半點風聲。
讓他開口。”顧月承吩咐。
李三金的引蛇出洞,起到效果了。
現在可以十分肯定。幕後真兇就是陳家無疑了。
“另外,告訴李尚書,即然陳家坐實了,那朝堂上針對左相的小動作,咱們可以開始佈置起來了。”
“是!”
顧月承翻開一本卷宗,卷宗是關於左相十年前外放出去的那地方的地方軍政。
貓捉老鼠的遊戲,現在開始了。
顧月承和李尚書在暗,左相在明。
而最關鍵的是,他壓根不知道自己的夫人揹著他捅破大天的做下的禍事,自然就不可能懷疑到顧李兩位尚書身上去。
這一日,左相傍晚回家。
家裡人都到了,等著他用晚膳。
陳夫人給左相夾了一筷子菜,柔聲問,“相爺,妾身看著您,心中似乎有些不快呀。”
“未曾,夫人多慮了。”左相托維,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還扯了一個笑容。
陳夫人和他多年夫妻,見他不願意說,便也不再追問。
只是心下依舊十分忐忑。
莫不是老爺聽到了什麼風聲。
左相的確有心事。
近日來,朝堂上的事,是越來越不順手了。
關關節節處也並沒有人故意從中作梗,可一件事情上順下來的時候,總是不順。
這樣的事情一件,那是巧合,可如果處處都是這樣的巧合,那必定是有人在幕後精心設計了。
就如同,暗地裡似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操控一般。
左相身居高位多年,政治嗅覺和遇事的敏銳程度,並非一般人可比。
他能夠感覺得到,近來朝堂上的確有人在跟他作對,只是對方來暗的,又只是在一些小事上動手腳,讓左相實在沒有頭緒,究竟是誰在從中作梗。
話題一轉,到了陳佳音身上。
“音兒,你的年紀,為父看,也該許人家了。”
陳佳音拿著筷子的手一緊。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