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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長得醜的不得出去嚇人。
這個醜,是面目可怖的意思。
陳佳音現在就是。她被雲蔚毀容了。
“你說說,本宮為什麼要將你留下?”泰心殿裡,雲蔚公主撥弄著珠寶,漫不經心地問。
“因為我有用!”陳佳音猛然抬頭,眼中閃爍著陰毒和求生的神采,“我知道如何阻止顧大人娶那賤人。”
“哦?你知道?”雲蔚立刻來了精神。
這本來是陳佳音自己對付趙令然的招,如今她落到這個地步,那就大家都不要好過!
“我以前派人調查過。
那趙家小姐在三水鎮是定過一門親事的。
後來叫段小侯爺給攪了。
咱們可以在這上面做文章。
逼迫趙令然嫁給那個傻子。”
“說詳細一些,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佳音將事情始末說完,雲蔚公主大喜。
“快!立刻派人前往三水鎮!
把那傻子和趙家二叔統統帶來!”
第86章 陷害記(一)
又躺了兩個月後; 轉眼就過年了。
趙令然傷的是上半身; 左肩處的一處對穿; 雙腿倒是好的,除了一些擦傷,倒沒有太嚴重的傷口。
顧月承勒令侍女們看著這傢伙; 誰若是將她放跑了; 家規伺候。
這傢伙還是心軟的,為了不讓侍女姐姐們被惡勢力打屁股; 只能躺著。
之所以不讓這傢伙下地; 那是因為她以前的時候太能造了。
上牆爬樹; 鑽狗洞; 爬戲臺,上天入地的什麼沒幹過。
到時候玩得興起了; 保不準脆弱的傷口就崩掉了。
趙令然這傢伙覺得自己很是冤枉; 如何就這麼不相信她了?
她沒有信譽嗎?
說出來的話不是一砸一個坑嗎?
顧月承如今是越來越老練了,尤其是在對付趙令然的時候。
趙令然這潑皮小毛獸,如被人抓到著脖子上的皮毛,顧月承一個心疼自責的眼神,就能叫這吃軟不吃硬的傢伙乖乖地躺在床上。
這傢伙最近無聊的呀……
李三金那個饅頭精也不知道是腦袋裡進水了還是怎麼的; 最近呆在家裡苦讀經書; 說是要考科舉。
這一下子; 把他爹他娘他哥感動的呀,好像他是個鍍金的棒棒糖精一樣。
趙令然知道了,哈哈一笑; 然後就笑不出來了。
小夥伴去讀書了,沒人一起去玩了。
這種感覺就好比,說好一起混吃等死,你卻陡然發奮圖強!
大年夜的時候,信度飄鵝毛大雪,庭院裡的積雪有超過腳踝的高度。
顧府的家人們熱火朝天地準備著年貨,來來往往異常熱鬧。
“小心一點。”
院子裡,白叔正指揮著家丁將屋頂積著的厚厚的雪層敲下來。
屋頂上的雪層掉落在地上,揚起雪漠子。
趙令然在顧月承的房間裡烤火,顧月承在一旁看書,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這傢伙。
這傢伙湊得離那火越來越近,鼻子都快貼上去了。
秀氣的小鼻尖都染上了灰色。
好不容易下了地,趙令然被雪景給吸引了,躍躍欲試,腳跟著那雪就要出去。
顧月承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去哪兒?”
“雪。”趙令然戳戳外面,是雪呢。
趙令然雖說能下地了,但也比瓷娃娃好不了多少,照她這樣子,往雪堆裡腳一滑,之前的日子就白養了。
顧月承拉著趙令然的手腕,差點握不完全。
這傢伙將自己包得像個球,還是個特靈活一踢就會飛的那種球。
渾圓地像個漲了氣的麻球,再往血地裡一鑽,就是個粘了糖的甜口的。
顧月承輕輕拉過趙令然,這傢伙順勢壓到了顧大人的大腿上。
顧月承有種錯覺,自己抱的大概是個會噴火的小怪獸吧。
還是背上長刺的那種。
顧月承從懷裡抽出手帕,細細地給趙令然擦掉,聲音染著笑意,“小花貓。”
趙令然扭。
扭成麻花要出去。
顧月承按住趙令然,臉色潮紅,眼中染上了流轉的睡意,眼尾細眯,輕斥,“胡鬧!”
顧月承緊緊抱住趙令然,生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