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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吃嗎?”周惟坐到床邊的椅子上,問。
“唔,還好吧。”厄瑪捧著碗苦笑,“抱歉不能幫你出去辦事了,喬格他總是太小心,我……我又沒辦法說服他……”
“哦哦,沒關係,不是什麼大事。”周惟雖然覺得瓦龍汀之死有些蹊蹺,但並不覺得十分擔心,無論如何現在是和平時期,兩國聯姻,情況比從前好太多了。
只要有珀西在,以前兩邊打成狗腦子他們都擺平了,這次又能壞到哪裡去?
厄瑪眉宇間有些淡淡的愁緒:“我們不是馬上要離開這裡了嗎?這種時候忽然出了這樣的事,總是讓人有些不祥的預感。”
周惟嘴角一抽,他是不信凶兆吉兆這種事的,他的人生就是一環套一環的凶兆,不靠譜的渣爹、天文數字的欠款、鳥不拉屎的星球大戰……呵呵,還能再有多“不祥”?
“他們不會打起來吧?”厄瑪擔心地問,“如果瓦龍汀真是彼爾德殿下殺掉的,那事情可能有些不妙……”
“呃?怎麼說?”周惟感覺他話裡有話。
厄瑪猶豫了一下,道:“我總覺得,瓦龍汀大人的身份不是那麼簡單。你知道,我從小就待在彼爾德殿下身邊,對他最微小的情緒變化也能看出來。別人總以為瓦龍汀大人是他的親信,是他最信任的人,甚至可能是他的戀人——這只是八卦,事實上我也這麼被人懷疑過——連瓦龍汀大人本人可能都覺得自己和彼爾德殿下親密無間。但我看得出來,彼爾德殿下對他有一種,一種很難描述的感情……”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眉頭緊鎖,綠眸閃爍不定,不知道是在猶豫要不要說下去,還是在尋找合適的措辭。良久,久得周惟都想催促了,他才出了口長氣,道:“我以前不懂,現在回想起來,那應該是嫉妒。”
“啊?”周惟愕然。
厄瑪將粥碗放在床桌上,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髮,道:“有那麼一陣子,我對你也有一點……嗯,對不起,你知道,喬格對你非常重視……”
“嗐!”周惟忽然間懂了,連連擺手,“你誤會了,我們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知道的。”厄瑪馬上說,“我只是說,就因為這件事,我才意識到彼爾德殿下對瓦龍汀大人有一種奇怪的,無法解釋的嫉妒之情,你明白嗎?說起來真是匪夷所思,但我認為我的直覺沒錯。”
嫉妒?嫉妒什麼?周惟並不懷疑厄瑪的直覺,只是想不通一個攝政王對馬仔有什麼可嫉妒的。
話說回來,能讓男人產生嫉妒的東西,無非是金錢、權力、美女等等,彼爾德身為赫基帝國攝政王,應該不缺錢,在自己回來之前,應該也不缺權力,至於美女……哦,對,他感興趣的貌似的美男,還是自己的哥哥……
等等!周惟依稀抓住了什麼,怔了怔,看向厄瑪。厄瑪正好也看向了他,兩人對視片刻,同時意識到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瓦龍汀是加勒真正喜歡的人!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彼爾德對他的妒忌!
“不會吧……”周惟遲疑著說。
厄瑪也不確定地搖頭。
外星人的愛情觀太扭曲了,作為在地球土生土長的禁斷症患者,人龍雜交孕育出奇葩後代,周惟完全猜不透這幫基佬到底在搞什麼基。他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道:“你告訴過喬格這個推測嗎?”
“沒有。”厄瑪搖頭,“太匪夷所思了不是嗎?萬一我們猜得不對呢?他現在已經快到伊薩自治區了吧?如果被不確定的訊息影響,說不定會造成危險。”
周惟思忖了一下,到底有些擔心,道:“我發個訊息給他,讓他便宜行事吧。”
厄瑪點了點頭,捧起粥碗繼續完成他艱鉅的進食任務,好不容易吃完了,靜坐片刻,忽然捂著嘴跳了起來,踉踉蹌蹌跑進洗手間,趴在水池上瘋狂地嘔吐起來。
“你怎麼了?”周惟嚇了一跳,跟著跑進洗手間,“怎麼吐了?胃不舒服嗎?要叫醫生來嗎?”
厄瑪還在吐,說不出話,只向他猛烈地搖了搖手,半晌吐完了,弱聲道:“不,不用,只是吃得太急了,又太難吃……”
好吧,藥膳什麼的味道總是會怪一點,周惟拿毛巾遞給他。厄瑪道了謝,洗臉漱口,扶著他的胳膊回到床上,嘔吐造成的紅潮漸漸褪去,原本白皙的面孔變得幾乎毫無血色:“不行,我要再睡一會兒,頭暈得厲害。”
周惟扶他躺下:“你這樣硬挺著能行嗎?諱疾忌醫也要有個限度吧?你瞧瞧你都成什麼樣了?”
“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