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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周惟有點擔心,有心過去看看,回頭一想又覺得還是不要多事了——那呻|吟聽上去奇奇怪怪的,搞不好是獵手先生在和女朋友做什麼不和諧的事情,被自己撞破了可不好。
怪不得怎麼呼叫他都不開門……腦補過頭的主君陛下感覺自己已經找到了真相,便沒有深究,繼續尋找他的熊貓去了。
周全不愧是他的兒子,有著長期和親爹打游擊的經驗,周惟找了足有半個鐘頭,才在通往會客室的岔道上發現了一串淺淡的腳印——這貨大概是跑到哪裡去喝水,後爪踩溼了,一路走一路留下一行爪印。
“你個小兔崽子!”周惟找了半天焦躁得要死,兩步衝到會客室門口,“譁”一聲開啟了艙門。
“唔?”胖成一坨的熊貓正趴在桌子上夠裝著糖果和點心的盤子,回頭一看,臥槽親爹!腿一軟,“噗通”一聲摔到了地上,胖爪子掙扎著撲拉了兩下,把大圓桌給帶倒了。桌子上的糖果盤、點心盤,還有插著天堂鳥的水晶花瓶,“嘩啦啦”統統往地上摔去!
“臥槽!”周惟頭皮一炸,飛身一撲,堪堪撈住了水晶花瓶。養著花的水淋了他一頭,還好昂貴的瓶子沒有打破,只是糖果盤他實在沒辦法搶救了,裡面的點心和糖果都撒到了地上。
“作死啊你!”周惟火冒三丈,爬起來先跳過去把熊貓踹了兩腳。周全自知理虧,撅著屁股往牆角一杵,用胖爪子抱著大頭,嘴裡發出“嗚嗚嗷嗷”的求饒聲。
周惟簡直心塞,單手撈著圓桌撐起來擺好,將水晶花瓶小心翼翼擺回原位,重新裝了水、插好花。可憐他這種百年手殘,不知道花了多少工夫才把嬌貴的天堂鳥插成跟之前差不多的樣子!
“你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周惟罵罵咧咧教訓著熊貓,將撒在地上的點心一一撿起來,擺在盤子裡復位。好些酥性餅乾都摔碎了,他只能儘量拼成整塊的樣子,糖果倒是還好,水果球和巧克力豆什麼的,他只要把散開的糖紙再包回去就行。
話說這地上不髒吧?撿起來還能吃吧?周惟有點猶豫,但想想要吃也是喬格吃,他自己又不吃,於是就毫無心理壓力地繼續了。
好不容易整理好桌子,周惟又推著清潔機把地面清理了一遍。熊貓這種低等動物完全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被周惟才收拾過一遍,不過十分鐘的工夫就完全忘了,爬來爬去在爹的吸塵器下面搶救著即將被收走的點心屑和糖果渣渣。
“……你個賤骨頭!”周惟恨鐵不成鋼地罵它,“缺你吃還是缺你喝了?垃圾你都搶!我是怎麼把你養成這幅慫樣兒的?!”
熊貓:“嗚嗚嗚……”我天生噠!
收拾完會客室,周惟簡直心力交瘁,給熊貓栓上牽引繩,拖著它打算離開“德古拉號”。熊貓當初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咬開門閂逃出寵物箱,在迷宮一樣的飛船裡轉悠了個把小時,好不容易在會客室找到糖果,結果一口都沒吃上就被親爹收走了,那叫一個委屈,一邊“嗷嗚嗷”地叫著,一邊伸出爾康手——糖!我要糖!
周惟使勁一拽牽引繩,熊貓四隻爪子死死摳著地面,發出刺耳的“吱——”聲。他拽了幾下沒轍了,回頭在糖果盤裡抓了一大把糖,塞在自己口袋裡,拍拍:“行了,給你裝了,出去吃好不好?走吧!”
熊貓這才鬆開爪子,一步三回頭地跟他走了。
無論如何,找到兒子就好,周惟心情還是很不錯的,拖著熊貓出了“德古拉號”,給瓦龍汀發了個訊息:熊貓已找到,在海關等我。
瓦龍汀秒回:是!陛下!
之後的事情非常順利,海關給周全做了檢疫,發了寵物護照,租賃飛船的確認函也發來了。主君陛下心情一片大好,帶著作死的熊貓和雞血的馬仔回到了家裡。
“嗷嗚嗷!”一進家門,周全脫了牽引繩就撲到周惟身上,在他衣服口袋的位置拱來拱去,求投餵。
“這點破事記得倒是牢!”周惟對任何非人類都特別寬容,一路回來早忘了周全是怎麼折騰他的了,從口袋裡掏出糖果,剝了幾顆遞給它,“只許吃一點,不許多吃!”一伸手忽然發現有兩顆是黑色的,其中一個還帶著熒光,怕裡面含有巧克力、熒光糖什麼的,便把兩個一起丟到了自己嘴裡——可可鹼和熒光糖對人來說是美味,但對熊貓來說是毒藥,吃了會影響中樞神經,嚴重的還可能致死。
瓦龍汀拖著行李晚一步進來,忙了一天餓得要命,一進門就大聲問周惟:“陛下,我們今天可以吃毛血旺嗎?”
“咕——”周惟被他嚇了一跳,嘴巴一禿嚕,舌尖上的兩枚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