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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但倒黴的是門口特麼什麼都沒有,抓都沒處抓!
還好危急時刻一雙有力的手撐住了他,冰渣青年像是早有防備,在他落地前就撲過來一把抱住了他,用力託著他的身體,語氣說不出地強勢:“你挺住!”
我挺住!珀西被他一吼,腦袋清醒了一點,一咬牙,總算穩住了身形,在他的支撐下站了起來。
還好……節操……保住了……珀西有一種大難不死的僥倖感,深呼吸,拼命穩住狂跳的小心肝,道:“謝謝!”
“……你可以鬆開我了嗎?”青年的語氣冷淡中透著焦躁。珀西這才發現自己還靠在對方身上,倆人胸膛貼著胸膛,於是連忙鬆開他:“對、對不起!”
“……沒關係。”青年咬著牙說,跟避瘟疫似的退後三步,頭上的短毛都炸了起來,像是對剛才的觸碰非常牴觸。
珀西的腦子慢慢冷靜下來,雖然依舊有些心慌氣短汗毛倒豎,但理智已經回到了身上。這時他注意到青年大概是已經睡了,被他吵醒匆忙間來開門,還光著膀子,只披了一件黑色皮衣,拉鍊都沒來得及拉上,敞開的前襟裡露出肌肉緊實的胸膛,蜜色面板在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他身上好像泛著一股子特別香的味道,有著血液的甜腥,還有淡淡的麻辣味,誘惑得不得了(是的陛下晚上帶著馬仔去吃了毛血旺)。
這種又好看又好吃的樣子真是好棒……珀西不由得有些走神,乾咳一聲,總算Hlod住了自己莫名發散的思維,道:“抱歉打擾了,這麼晚拜訪你。”
“沒事。”周惟冷淡地說,讓開一步,“外面冷,進來說吧。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我的熊貓弄壞了你船裡什麼東西?抱歉我沒注意,它把寵物箱的門閂給咬壞了,我也不知道它都去過哪兒。”
珀西努力撐住軟麵條一樣的雙腿跟他走進客廳,坐在一張半新不舊的布沙發上,道:“哦,沒有,它沒有損壞什麼東西。”頓了頓,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拿走的那些糖,還在嗎?”
周惟正開啟冰箱給他拿飲料,聞言身體一僵,小麥色的面孔浮上一絲幾不可查的紅潮,赧然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順你的糖果,是我的熊貓太熊了,不給糖就不走。你之前說你要躲避一個大對頭,我就想早點帶它離開,免得給你造成麻煩,這才拿了點糖把它哄走了。”開啟一罐紅茶放在他面前,糾結地撓撓頭,“你看我賠你點錢行嗎?”
那種心慌氣短的感覺又來了,好像離得越近就越明顯……珀西一顆心“嗵嗵嗵嗵”跳個不停,蒼白的面孔抑制不住浮起詭異的紅潮,連說話都結巴起來:“沒、沒、沒關係,只、只、只是點糖果而已,不、不、不值錢。”
隔著窄窄的木茶几,兩個人四目相對,同時紅霞滿面,周惟是因為羞愧,珀西是因為……生理本能?
Oh no!這種相親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珀西看著青年俊朗的面容,微紅的雙頰,頓時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清了清嗓子,努力擺出公事公辦的姿勢,道:“是、是這樣,那個糖果是我最新研製的新產品,專門回饋客戶的,不知道你吃了沒有?感覺怎麼樣?”上天保佑你還沒吃還沒吃……
“哦,這樣啊。”原來是來做使用者反饋的……周惟鬆了口氣,臉色緩和下來,道,“吃了吃了,挺好吃的。”說完又想起都是熊貓吃了,自己就吃了兩粒,還是囫圇嚥下去的,於是又補充了一句,“是熊貓吃的,它挺喜歡。”
熊貓吃了……珀西又被雷劈了一次,臉上紅潮迅速褪去,變得比吸血鬼還要蒼白。
“好吧。”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儘量想辦法解決,珀西王子是個務實的男人,於是他抹了抹額頭,道,“周先生,我特別喜歡你的熊貓,簡直對它那個……一見傾心,假如——我是說假如——你願意忍痛割愛的話,能不能把它轉讓給我?”見周惟瞬間變色,想起格里佛說過這貨很缺錢,忙接著道,“我願意付出任何補償,錢、房子、飛船,或者你對這個野生動物保護中心有興趣嗎?我幫你買下來怎麼樣?這裡應該還有不少差不多的熊貓,你愛養多少就養多少。”
“……”如果換成別的東西,包括瓦龍汀或者他的親爹,周惟大概都會稍微糾結一下,但這貨要的是他的熊貓,是他從小一手養大,當兒子疼愛的周小全!
不可饒恕!
周惟冷冰冰的面孔漸漸浮起肉眼可見的殺氣,炯炯有神的眼睛慢慢眯了起來,冷冷一笑:“可以。”
珀西心中一喜,剛想問多少錢,就聽他接著說:“錢什麼的就算了,我倒是特別喜